刀疤脸挂断贾勇的电话后,贾勇已经知道涂康说服刀疤脸缴械的事情,并且刀疤脸和涂康一并成为何映宇座宾之事已经传到贾勇的耳里。
这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打脸,贾勇气得快要发疯。涂康与刀疤脸兄弟共进晚餐时,在江畔农庄,贾勇正召集一帮混混商议如何除掉涂康这礅绊脚石。
次被涂康打得落荒而逃的高个子光头等五人也在其中。“那个姓涂的土包子,一次次坏了我的好事,还打伤了几个兄弟,大家说怎么办?”贾勇在作战前动员。
“打断他狗腿,让他滚出南港,为老大雪耻,为兄弟报仇。”一帮乌合之众既是握拳举手,又是哇哇嚎叫。
“对,不然我在南港怎么立足呀!只要把他打残了,我每人发一千元红包。”贾勇眼晴布满血丝,他决定花血本好好教训涂康。
“我们明天中午行动,大家注意保密,来个突然袭击,这么多人,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贾勇特别强调了保密纪律。
“来,这碗酒,我敬大家!等明天大家凯旋归来,我在醉月酒庄请大家喝庆功酒。”贾勇想当然的想到庆功了。
涂康与刀疤脸握别后,步行回出租屋休息。走到青云街68号时,他顺便打开信箱,里面又躺着一个三角板。
回到住处拆开,面写着:“明天有报复行动,估计十二人。”涂康明白了,不足为惧,他划了根火柴,将信纸烧了,床安心睡觉。
清晨,涂康早起,赶在七点五十出门,走到青云街牛奶店,八点差几分,这是偶遇何欣的美好时刻。
“何欣,取牛奶呀,你今天好漂亮呀,令人怦然心动。”涂康不知怎么夸奖,随便拉了个词。
“意思是别往天我不漂亮喽?说得我都没信心了。”何欣说起话来针锋相对。
“昨天你爸委托我组建运输保安队,他给你说了吗,你是总经理,有什么指示?”涂康主动征求何欣的意见。
“他都说了,全权委托你,我还能有什么指示呀。看来我爸对你挺信任的呢。”
“谁知道是信任还是考验呀?与你们何家人打交道,还是小心点为妙。”
“包括我吗?”何欣问。
“我想,应该吧。”涂康想了想说。
“应该你个头,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何欣说着,用脚不停地踢着涂康。
“我错了,我错了,我请你吃红烧猪脚粉,别踢我了。”
“这还差不多。”何欣脸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美若天仙。
吃了红烧猪脚粉,何欣进入醉月酒庄,涂康则到麻子小酒馆班。
涂康第一个到酒馆,他这是特意早来的,他怕贾勇那帮混混来了找不到他,着急,乱撒野。
酒馆没有涂康要做的事,他把那张藤椅搬到酒馆门前,一边悠闲地晒太阳,一边看书。这样仇家来了,远远就能看到他。
最先来的不是仇家,而是刘远梅,她老远就喊:“涂师哥,今天心情好嘛,大清早就来门口晒太阳。”
“那是必须的,迎接美女班,心情自然的好啦!”
“你的酒没有醒啊,在现都还说酒话。”
“是吗?像酒话吗?你要晒太阳不?晒一会吧。”
“不晒,昨晚一堆碗没有洗呢。”
“哦!”涂康点了点头,埋头看自己的书。
胡麻子、丁大厨也陆续来班了,他们和涂康打了招呼,便进屋各自忙去了。
涂康依然安静地看书……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终于,街道传来一阵零乱的脚步声,涂康看都懒得看,一心只读圣贤书……
“这土包子,是涂康吗?”脚步声停了。
“哪家狗跑出来乱叫呀,影响我看书。”涂康头也不抬地说。
“对,没错,他就是涂康。”听声音是矮小子。
不过,涂康懒得理会他,依旧看他的书,但身散发出一股莫名的杀气。
“你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知道吗?”对方凶狠地说。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涂康平静地说。
“你死到临头了,今天是你的死期。”
“是吗?你如果不想死,现在可以离开,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涂康笑眯眯地说。
“你看我是谁?不然你死不死不冥目。”贾勇站在涂康的面前出声了。
“怂猪一头,假勇,你不怕死吗?”涂康慢慢地抬起头来,两束目光直直地射出去。
“你敢骂我,我让你不得好死。”贾勇挥起手里的钉锤,疯狂地锤向涂康。
涂康快速侧身,躲过袭来的钉锤,顺势一把抓住贾勇的右手腕,用力一捏,“咔嚓”骨头断了,钉锤掉在了地。
涂康挥起另一只手,猛抽贾勇几个耳光,然后猛踢一脚,“呯”贾勇飞到几米开外,重重地落在地,像死猪一头。
“老子弄死你。”一个壮汉大吼一声,赴了来。
涂康一个弹跳,飞起一脚,“呯”重重在踢到壮汉的头,壮汉口鼻流血,眨眼间,应声倒下。
“这种笨猪,还弄死我,自不量力。”涂康说着一脚踏断了壮汉的手臂。
其他人见状,六神无主。
“你们,还吗?”涂康瞪目扫了一下。
“不,不了。”眼前的十来人纷纷后退,准备临阵脱逃。
“慢,把这两个死猪带走。”涂康冷冷地说。
这群人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壮汉背着贾勇,其他几人架着壮汉,狼狈而逃。
刚才,涂康在收拾贾勇时,前台的座机电话一直响过不停,胡麻子、刘远梅都没有注意接听。
涂康处理完这帮混混,前台的座机电话又响了,刘远梅这才接电话,是刀疤脸打来的,他要找涂康。
涂康走进屋里,接过话筒:“喂,哪位?”
“涂大哥,我刀疤脸呀,刚才有什么事吗,怎么一直没人接电话。”
“刚才呀,有十多个人来酒馆闹事。”涂康平静地说。
“谁这么大胆呀,我带人马过来。”刀疤脸着急地说。
“不用劳驾你啦,几个混混而已,我已经处理了。”涂康笑了笑说。
“处理了就好,我打电话来,是问你哪时有时间,我好过来听你指导建队伍的事。”
“你过来吧,我现在有一大把的时间。”
“好的,我马过去。”刀疤脸挂了电话,话筒里传来“嘟嘟”的盲音,涂康这才把话筒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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