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娥子你怎么还哭了?”
许大茂冲到了聋老太太家前,震惊的看着门的锁头。
难道是聋老太太的手笔......
想到这里许大茂也是慌的满头大汗,要是真按照聋老太太的安排去发展。
傻柱真能给他许大茂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到时候自己的脸就丢完了。
“娥子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别光顾着哭啊。”
许大茂装作不知情,扯着嗓子喊道。
“呜呜呜!傻柱要强迫我......”
娄晓娥跪坐在地板掩面而泣,哭的很是凄惨,就像是真的被强迫了一样,实际傻柱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一下。
“我说娄晓娥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我对你可什么都没有做。”
傻柱的心沉到了谷底,明明是大热天,他却感到浑身发冷。
就在几分钟前,他正和娄晓娥聊着命运之类的话题,也是很投机。
然后聋老太太笑眯眯的离开了房间,锁了门。
傻柱的心中是激动又惊讶。
激动的是等会儿会不会发生点什么,惊讶的是聋老太太怎么还把门给锁了。
不过转念一想傻柱就明白了,聋老太太是在做僚机啊,让他傻柱成功拍到婆子,生米煮成熟饭。
于是傻柱满怀激动又紧张的心情开始试探。
谁曾想刚刚还一脸温柔笑意的娄晓娥忽然大变脸,跪在地痛哭了起来。
就在傻柱懵逼的时候,许大茂就跑过来了。
“傻柱你竟然要强迫我媳妇?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快来人啊,傻柱耍流氓了!!!”
许大茂伸着头扯着嗓子一片片喊着。
很快。
住在四合院里的邻居全部被惊动了,不管是后院、中院还是前院,都一脸好奇的聚集在聋老太太家门前。
“大中午的你嚎什么呢?”
刘海中有着地理优势,是第一个赶来的,他想抢了易中海的风头,连忙开口问道。
“二大爷您来的正好,傻柱要对我家娥子耍流氓。”
许大茂指着门的锁头:“您往这里瞧!瞧瞧这是什么!”
“好家伙竟然是铁将军。”
刘海中眼睛瞪得贼圆,也是被震惊坏了,结合着娄晓娥的哭声和了锁的门,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傻柱在房间里?”
似是想到了什么,刘海中惊疑不定问道。
“是啊,大伙儿瞧瞧傻柱都干了什么事。”
“光天化日之下把我许大茂的媳妇往屋子里带,还了锁,分明就是想强行跟我媳妇儿发生关系。”
“还好我许大茂发现的及时,否则就被傻柱得逞了。”
许大茂喷着唾沫星子说着。
众人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也是小声议论着。
难怪这些天傻柱和娄晓娥走的那么近,原来是目的不纯啊。
这傻柱是什么样的人,大伙儿都心知肚明,那是见到漂亮女同志就走不动道的。
娄晓娥是长的漂亮身段标致。
但傻柱也不能用强啊,要知道耍流氓可是大罪,是要游街批评然后被拉去打靶的。
众人议论到这里也是有些疑惑。
按理说傻柱不至于有那么大的胆子,眼前发生的事情有些不符合情理。
而人群前端的易中海脸色早已变得阴沉一片。
他见到门的锁头就知道这件事肯定和聋老太太脱不了关系。
糊涂!简直是糊涂!
如果聋老太太不锁,以他对傻柱的了解,就算起了非分之想的念头,也不敢付诸行动啊。
可当傻柱和娄晓娥共处一室又没有办法出去。
心中的念头会随着时间越放越大。
傻柱会失去理智,说白了就是欲望控制大脑......
那个时候做出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
易中海明白聋老太太是怎么想的。
年纪到了70多岁,不知道还有多少年可以活。
想要在有生之年抱重孙子......
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方式错的离谱。
“这件事我是不能帮着了,谁帮忙谁会倒大霉!”
“可要是傻柱被打靶,谁来给我养老?”
想到这里易中海看向了陈业,很快就打消了念头。
陈业指定是不可能了,没有了傻柱,以后可能就遇不到合适的养老人选了。
所以傻柱的事情还是得管,就看能不能找到机会。
“这门的铁将军是谁的?”
这个时候阎埠贵前说了一句,他来到门前打量了一会,分析道:
“聋老太太的家只有她自己个敢锁......这事儿真是有点儿意思了。”
这句话一出,众人顿时惊讶了起来。
好家伙要是聋老太太明知道傻柱和娄晓娥在屋子里,还把锁了,就是故意给两人制造机会啊。
这事儿办的也太缺德了。
娄晓娥和许大茂可是还没有离婚的。
人们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在这大院里,聋老太太已经拆散了一对,又想破坏第二对啊。
“聋老太太在哪呢?”
有人说了一句,众人纷纷扭头寻找,却是没有见到聋老太太的人。
“估计是锁了门出去遛弯了。”
“大热天的也不怕中暑啊,聋老太太真是用心良苦。”
“为了让傻柱生一大胖小子,聋老太太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啊......哈哈。”
“前有拆散陈业和他老婆,后又支持傻柱给许大茂戴绿帽子,这老太婆做的就不是个人事。”
“有些人岁数越大心肠越黑,聋老太太明显就是这种人。”
“我不同意,说不定聋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心肠就坏,不然怎么活到70多岁的,要知道那个时候可是乱的很,哪天不饿死人啊。”
这个时候,身在人群里的贾张氏忽然大声嚷嚷了一句。
“聋老太太拉着我们家淮茹出去遛弯了,估摸着一会儿才能回来。”
这话一出,众人沉思了一会,纷纷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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