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了傻柱的脸。
起初傻柱还能强忍着,站在原地任由着许大茂不要命的招呼着自己。
但是随着时间一长。
傻柱有些撑不住了,他瞪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许大茂一眼,默默蹲了下来双手抱头,也没有选择反抗。
毕竟是自己不占理,就算许大茂从白天打到黑夜,他傻柱也是不能还手一下。
“傻柱的脑袋是铁做的?”
许大茂喘着气,双手忍不住的发抖,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他差点累晕了过去。
“各,各位大姐,劳驾你们帮我挠傻柱,我真不行了。”
许大茂说完这句话,一屁股坐在了地。
被打的傻柱还能坚持呢,打人的先不行了。
众人见到这一幕也是撇嘴,难怪和娄晓娥结婚这么多年没能有个一男半女,这身体素质也忒差了。
“傻柱,你强迫人娄晓娥发生关系就是该打!”
人群前方的于莉说了一句,和众多女同志组成的队伍纷纷前。
一时间无数双犀利的手挠在了傻柱的脸。
很快。
傻柱的脸成了花猫,好家伙直接破相了。
整个人看着也是惨兮兮的。
不过傻柱嘴倒是还能说话,为自己辩解着:“我连娄晓娥的手都没有碰你一下,你们太过分了,我真是冤枉的。”
苍天可以鉴证!
虽然他傻柱真的有想法,但还没有来得及表现出来,娄晓娥就哭的撕心裂肺。
如果两人不是被锁在同一屋檐下。
自己绝对不会甘愿被暴打。
难道幻想也不行?
幻想也不犯法啊!
而直到现在傻柱也是觉得有着不对味,难道说娄晓娥是故意引他傻柱套。
这踏马不会是个局吧?
如若不然,为什么娄晓娥一哭,许大茂立马赶来了?其中明显有着猫腻。
“许大茂你做局害我!我和你拼了!”
傻柱不顾朝着脸挠着的手,红着眼睛向前冲,他要把许大茂活活打死才行。
“傻柱疯了,大伙儿快拦着他,拿绳子绑。”
许大茂吓的从地跳了起来,拔腿就跑。
而事实,根本不用男同志出手制服傻柱。
一拥而的女同志各个都是好手,很轻易的把傻柱揍的叫苦连天,躺在地直接哭了。
“大院里的女同志能处,有事真......就是太恐怖了。”
陈业看的也是眼皮子直跳,这战斗力简直恐怖如斯。
就连号称四合院战神的傻柱都招架不住。
要是换个身体素质差的,还不得当场被打死。
“我不能再帮傻柱说话了......”
易中海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脚下往后退了一步。
万一他惹着这些个妇女不高兴,岂不是也有着被挠的可能性。
虽然自己是八级钳工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但也不能往枪口撞。
“你们快住手,再打我孙子就没命了......”
聋老太太坐在小马扎边哭边拍着大腿,也是心疼坏了。
没有了傻柱,谁能给她养老送终。
别到时候死在屋里,十天半个月都没有人关心,人都烂了。
而一众女同志发泄了怒气,这才逐渐停下手来。
当众人见到傻柱成了花猫躺在了地,也是忍不住头皮发麻。
太踏马的惨了!
男人打架用拳头,女人打架用指甲。
拳头打在脸会有淤青,个把月就消失不见了。
但是指甲不同啊,这么多红印子在脸,没有个一年半载是不会消下去的,说不定还会毁容。
毕竟这年月家家户户的女同志都干活,指甲里有的是细菌,人的皮肤多脆弱啊,有很大可能会感染的。
“咳咳......”
傻柱重重的咳嗽着,这群妇女是真下手,浑身下火辣辣的。
特别是脸,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哪怕是不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肯定是毁容了。
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恢复如初。
“劳驾小伙子们跑一趟,把民警同志请过来,我要报案!”
这个时候许大茂大声说着。
打完了傻柱再报案是他和陈业事先商量好的。
今天必须要把聋老太太和傻柱整治到位。
“大茂哥,我们这就去,你等着。”
阎家和刘家的小子撒丫子跑的飞快,一溜烟就没有了人影。
见此,许大茂在易中海的脸瞧了一眼,感到有些意外。
本来他和陈业琢磨了连着易中海一块整!
理由都想好了。
易中海拉偏架,没有做到公平公正,不配做一大爷。
但此时易中海却是没有吱声......
难道是不打算帮傻柱说话了?那可真是让人遗憾。
而趁着等待民警同志来院里的间隙,许大茂凑到了陈业的跟前,低声说着:
“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来?”
“我还是那句话,必须公办,整治到位!”
陈业点了点头,扫了聋老太太一眼。
幕后黑手,专业拉皮条小能手。
害的他陈业穿越过来没有了老婆,还想安度晚年?
直接把你名声搞臭,变成过街老鼠。
这也不能说他陈业心狠。
六十年代26岁的男同志老婆跑了,还被造谣是天阉,聋老太太做的缺德事就是在把他往死路逼。
既然聋老太太能做初一,陈业就能做十五。
“民警同志来了。”
大院里响起了阎解旷和刘光福的声音。
众人闻言回过头看去。
只见两位民警同志神色严肃的走了过来。
“派出所接到报案。”
“请聋老太太、何雨柱和娄晓娥出来配合调查。”
其中一位民警同志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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