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脑袋,人家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帮他们求情,我可听说了,你没少帮助这些人,可是你看看这些养不熟的畜生是怎么对你的,你对他们越好,他们越觉得你好欺负;
你得拿出你的狠心来,你好歹是丹王的徒弟,怎么说也是内门弟子,而且丹王的徒弟那地位可是跟宗门中的种子弟子一个级别的,可你看看,你现在混成啥了,连个下人都敢骑在你脖子上拉屎!
你难道就不反思一下吗?正常来说正式弟子对于挑衅自己的下人可是有权利直接格杀的,而内门弟子有权利对冒犯自己的外门弟子进行处罚的。你的身份可是丹王的徒弟,丹王的徒弟呀,那权利更大,你看看你,唉……”
钱圆圆说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能清晰的传到在场各位的耳朵里,那些还没有被摔晕过去的人,听到钱圆圆这样一说,眼神里都出现了恐惧,
这些道理他们当然明白,外勤人员条例、宗门弟子规等里面可是有明确规定的,宗门最忌讳的就是以下犯上、目无尊长、目无法纪的。
以前他们知道姜冬雷的身份的,确实不敢欺负姜冬雷,可是慢慢的大家都感觉姜冬雷好说话、好欺负,慢慢地他们就选择性忽视了姜冬雷的身份,
今天钱圆圆当着这么多人说了出来,这些宗门中人才猛然想起来,想起来他们一直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姜冬雷的身份不是他们所能招惹的,身份不是一般的尊贵,尤其比他们这些外勤弟子高太多了,
可以说换一个人有姜冬雷这样的身份,那么借几个胆子给这些外勤人员也不敢冒犯,敢像现在这样欺负姜冬雷一样去欺负,那明天的太阳他们铁定是见不到的。
本来姜冬雷想上前救治这些被钱圆圆狂揍受伤之人的,可是钱圆圆扭住姜冬雷的耳朵把他给拖走了,
钱圆圆对这个姜冬雷实在是无语,这人到底有多傻?人家都那样欺负他了,他不反抗也就算啦,竟然还帮着这些人向自己求情;
真是让人替这个榆木疙瘩脑袋着急,现在自己替他出气,他还为这些欺负他的人求情!还埋怨自己出手太重?还要去医治这些忘恩负义、天天欺负他的人。
钱圆圆都快被这个家伙给气乐了,她真想打开姜冬雷的脑袋,看看他的脑壳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难道是浆糊?不然他的想法怎么会如此奇葩呢?
很快姜冬雷被钱圆圆拖着上了一只鹁鸪青,这只鹁鸪青体型属于中上型,两人进入了鹁鸪青后背上一间乌铁木制作的房子里,乌铁木是一种具有质地很轻却非常坚硬的优点,是一种难得的上好木材,江湖有一寸乌铁一寸金,寸金难买难卖寸乌铁的俗语,
这就说明乌铁木的稀缺及昂贵。
两人进入房子中先是冷战了起来,谁也不搭理谁,谁都感觉自己没有做错,姜冬雷嫌钱圆圆下手没轻重,担心出人命;或者有人得不到及时救治留下什么病根,他觉得被大家欺负一下没啥大不了的。
钱圆圆嫌姜冬雷好赖不分,自己揍人不就是为了给姜冬雷出气,要不自己干嘛出手,自己又不是闲着没事干!
而且她对姜冬雷那种逆来顺受的性格很是无语,还有姜冬雷那个让人难以理解、很是无语的老好人的心态、老好人逻辑。
所以钱圆圆也不想搭理姜冬雷。
姜冬雷感觉无聊就开始闭目冥想钱圆圆的病情,这种奇怪的病他是很感兴趣的,要不是钱圆圆是个女的,都想让钱圆圆脱光光让他研究研究。
“喂,呆子,吃东西了!”
钱圆圆那好听的萝莉音在姜冬雷耳旁响起。
姜冬雷正感觉有点饿呢,但是他不想搭理钱圆圆,所以就装作还在冥想,谁知道肚子不争气,咕噜噜叫了好几次。
“哼,我不饿,再说了我自己拿着吃的呢,你自己吃吧!”
姜冬雷闭着眼睛说道,自己岂能为了吃的出卖尊严。
“哦,是嘛,好香呀,这可是我专门跑到香满楼购买的招牌菜——卤兽肉,哇,香、真香,香而不腻,润而不滑,闻着就让人流口水,吃着真是种享受!”
钱圆圆笑嘻嘻地说道,
而且确实有股让人食指大动的肉香飘进姜冬雷鼻子里,让他直咽口水。
想吃又抹不开面子,不吃吧,馋虫被吊起来了,
“嗯,看来你真不饿,算了,本来我还想分你一半呢,既然不要我就全吃了,嘻嘻,吧唧吧唧,嗯嗯,好吃、真好吃……”
钱圆圆在那里大快朵颐,一边吃还一边大加赞赏卤兽肉美味。
“哼,就你有吃的?我也有,我就爱吃、爱吃宗门的炊饼和卤牛肉!”
姜冬雷赌气地说道,说完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炊饼,外加一盘宗门食堂的卤牛肉,也是大快朵颐,吃的比钱圆圆还香。
其实实的想法只有姜冬雷自己清楚,香满园呀,远近闻名的酒楼,那可是师傅逢年过节才会领着自己去解解馋的地方。
后来由于为了省钱给姜冬雷看病,师傅每次带着他去吃的时候,师傅都会说自己不饿,经常吃,早吃腻了;
点的卤兽肉几乎全进了姜冬雷的小肚子,只有姜冬雷吃不完了,师傅才说扔了可惜,才会动筷子吃。
后来师傅失踪了,姜冬雷就再也没有去吃过,美食这种东西在你饿的时候,它的诱惑可是会放大无数倍。
“诺,给你了,本小姐吃不完,送你了!”好听的萝莉音说道,
“哼,不吃,我有东西吃,比你的好吃!”姜冬雷使脾气说道
“哟哟哟,还耍起了小脾气了,你吃不吃?”
“哼”
“不吃是吧,那我扔了它,”
钱圆圆说着打开了房门,作势要扔掉卤兽肉。
姜冬雷头也没抬,扔就扔吧,少吃一口又死不了,只是心里感觉自己童年和师傅美好回忆,就要被一起扔掉一样,虽有不舍,但也不愿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