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哥哥,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现在跟以前不大一样?你这个样子让我感觉好陌生!”
钱圆圆有点害怕地对着孟子轩说道。
“哈哈……,没事、没事,我只是太过兴奋而已,不用担心,我对你的感情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我只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是莲花教芥子空间所在,通过几天的观察,还有刚才看到了此处的莲花教教徽才最终确定,此处就是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莲花教宗门所在之地。
在我们孟家藏经阁保密性最强几本经书里,就有莲花教的相关记载,比如他们的阵法、功法、禁制、丹药……,可惜都只是点只言片语,没想到今天我竟然真的看到了莲花教核心所在,如何能不高兴?”
孟子轩的两眼放光地说着,他像是对钱圆圆说话,又想是自言自语,因为他的两眼从来没有看过钱圆圆,两眼一直死死地盯着藏经阁,眼神中尽是贪婪。
是呀,这里是天枢,是整个莲花教的核心所在,孟子轩在家族藏经阁里可是看到过有关莲花教的记载:天下修法出莲花,莲花修法自天枢说法。
说的意思有两个版本:一个版本是,天下所有修炼的功法都是来自于莲花教,而莲花教的功法是由天枢峰传下来的
第二个版本是,莲花教的功法是融合了天下所有修炼功法的精华产生的,而如此高深的莲花教功法都是保存在天枢峰上,其他各峰都是抄录,原版在天枢峰上。
不管哪个版本都说明天枢峰上的藏经阁是保存着莲花教的所有传承,
这如何不让孟子轩激动不已,要知道莲花教可是曾经称霸整个修真界数万年的庞然大物,何况还有种说法,修真界的莲花教只是仙界莲花教的分支,是为了在修真界寻找修炼天才、找寻宝物等供给仙界的莲花教。
“你看着他们,不要让他们打扰到我!”
孟子轩冷冷对仅剩的阵法师说道,
可惜的是,他注定装逼不成,因为他来到藏经阁后就被藏经阁的阵法阻挡,任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破开阵法,哪怕他使用了破阵珠也是无功而返。
最终孟子轩不仅没能打开阵法,反而受到了阵法的反噬,要不是他身上拥有护身法宝,估计已经被阵法轰成渣了。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孟子轩总算认清了现实,没有其他人的帮助他是无法进入藏经阁的,他本来不想让钱圆圆等人跟他一起进入,毕竟好东西还是自己得到为好。
哪怕钱圆圆是他的未婚妻也不行,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云淡风轻,他的劣根性已经彻底暴露出来贪婪、多疑、不能分享……
多年的修身养性,贵族的礼仪教育,从小接受的高等教育……等等,在绝对的诱惑面前都让他的劣根性彻底暴露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贼老天,你让机缘在我面前却不让我得到?你个贼老天!”
看着已经癫狂的孟子轩,钱圆圆泪如雨下,她没有想到一贯云淡风轻、运筹帷幄姿态的孟子轩,一下子变得如此不堪。
这就如范进中举一样,在绝对的诱惑即将实现的面前,孟子轩压制的情绪一下爆发了出来。
姜冬雷死死地抱着钱圆圆,不让她过去,钱圆圆满是心疼地想去安抚孟子轩,可是姜冬雷可是知道,此刻的孟子轩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担心孟子轩杀害到钱圆圆。
所以他才死死地抱住钱圆圆,不让她过去。
“没事的,园园,你要相信你的子轩哥哥,他只是一时被眼前即将得到的机缘冲昏了头脑而已,很快他就会清醒过来,你现在不能过去,他过去的话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姜冬雷尽量柔和地劝解到,
还真如他所言,对着天空大喊了几句后,孟子轩冷静了下来,半盏茶后再次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气质。
让人很难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让你见笑了,唉,你不知道我在家族有多难,虽然在人前都感觉我们这些大家族的子弟风光无限,可惜他们不知道人后我们的艰辛,稍有不慎就会被其他子弟赶超,就会失去曾经拥有的一切。”
孟子轩柔和地笑着说道,并用手轻轻地揉搓了几下的小脑袋。
“我知道、我知道的子轩哥哥,不要忘了,我境界跟你一样,我理解你,只是你要恪守本心,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不然回头跨越大境界的时候,会成为你的心魔。……”
钱圆圆扑在孟子轩的怀里,满是柔情地说道。
姜冬雷尴尬地看着两人在撒狗粮,唉,可惜没有办法,自己跟钱圆圆的关系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在钱圆圆的心中从来没有自己的位置,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她的心中都是将自己当成好哥们儿、好姐妹。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后,就让阵法师去破阵,姜冬雷则盘坐在一边,没有插手,他对钱圆圆说过,只要孟子轩他们进来,他就不再破解阵法。
虽然姜冬雷本人也很是想得到这里面的机缘,别的不说,单单是莲花教的功法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机缘,他的雷经可是集众家之长创建的,如果能够在雷经中将莲花教的功法柔和进去,威力将会更加逆天。
何况藏经阁共有九层,如果自己能够将这里的功法尽数收走,自己的书庐将会再次上一个档次。
不过姜冬雷讲究随缘,不可以去争夺机缘,他的书庐里的经书多的浩瀚无边,他连亿万分之一都没看完,何必去争夺其他的功法机缘?
“轰”
的一声闷响,正在破阵的阵法师一下便化为了血雾。
唉,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变没有了,姜冬雷再次感叹生命的脆弱。
“雷子哥哥最好了,雷子哥哥帮帮忙好不好,……”
很快钱圆圆在孟子轩的示意下,开始对着姜冬雷撒娇起来。
还别说,姜冬雷最是受不了钱圆圆的眼泪和撒娇,前者他会心疼,后者他会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