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很清楚,他们要是继续在刚才这事纠缠下去,那这大会也就不用继续开了。
同时他也明白,不能继续被许谦牵着鼻子走了。
于是在下一刻,他直接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的三大爷阎埠贵,道:
“老阎,许谦他刚从厂里回来,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先跟他说一下吧。”
对此,阎埠贵倒是没什么意见,闻言当即将白天发生的事情,与许谦说了一遍。
许谦听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便朝着后院他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众人顿时就愣了。
阎埠贵更是出声喊道:“许谦,你这是干嘛去啊?”
“我先回去看看,总不能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得确认一下情况。”
说话间,许谦的身影已然是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一群人不禁都是面面相觑。
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再次变得难看。
这节奏,又被许谦给抓在手里了。
但他们又没办法阻止。
他们总不能不让许谦回他家去确认情况吧。
等到许谦从后院他自己家里走回来,台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都还没开口呢,许谦便冷笑一声道:
“我说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两平时都很闲吗?
这件事不已经很清楚了?就是他们家的棒梗无故来我家里,结果被我放在那专门用来抓老鼠的老鼠夹给夹了。
就这点事,也值得你们专门召集大伙儿开会?
你们是觉得大伙儿也都很闲,很没有事做吗?
还是说,在你们的认识当中,觉得这件事问题在我,所以要专门开个会来针对我?”
一番话,又再次把易中海和刘海中给顶到了墙。
许谦这些话实在是太毒了。
既明着指责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而且还在暗指他们做事不公允。
大题小做,是非不分。
可以说是将他们的面皮给直接丢到了地,然后狠狠踩了几脚。
这下别说刘海中了,就连易中海,这以道貌岸然著称的伪君子,脸色也是一下猛地涨红。
“你……胡说八道!”
刘海中率先按捺不住,一拍身前的桌子大声道。
“我胡说八道?”
许谦嘴角却在这时泛起了一丝嘲讽。
“二大爷,那你仔细说说,我到底哪里胡说八道了?
是你们很闲?还是你们觉得大家很闲?
亦或者,你觉得我在我自己家里放抓老鼠的老鼠夹有错了?
咱们这全院大会,管得是不是也太宽了?”
“哈哈哈!”
这番话,顿时便引起了在场众人的一阵哄笑。
就连台的三大爷阎埠贵,脸皮也是止不住地狠狠抽搐了一下,实在是憋得有些狠了。
唯独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的脸色已是阴沉到了极点。
“这就是你的错!”
突然,另一边的贾张氏又再次开口了。
只见她瞪着她的三角眼,一脸怨恨地看着许谦道:
“要不是你,我家棒梗根本就不可能会被你家的老鼠夹夹到。
要不是你,我家棒梗以后也不会成一个瘸子。
这一切都是你的责任,你必须要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哗——
贾张氏的这番话一落,在场众人的目光,一下全都落到了她的身。
对于是非,大家心里显然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衡量标准。
类似贾张氏这样的,明显就是在无理取闹了。
因为按照她贾张氏的说法,许谦在自己家里放老鼠夹,导致她孙子棒梗被夹了脚,就是他许谦的责任。
那他们今后在自己家里放老鼠药,别人进来偷吃了,最终吃死了,那是不是也算他们的责任?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许谦这会却是再懒得跟贾张氏这老虔婆废话,而是将目光直接转向了易中海,淡淡道:
“一大爷,你还是说句话吧,这件事,你觉得是我的问题吗?”
他就是要逼着易中海表态。
只要他表态了,那么以贾张氏那种蛮不讲理的性格,回头说不准就会把矛头落到他的身。
最终落得个吃力不讨好的下场。
易中海显然也想到了这点。
但这会的场面,已经被许谦给完全掌控住了。
他若是硬扛着不表态,那么对他一贯的人设,绝对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是易中海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所以在下一刻,他只能是硬着头皮道:
“这件事,主要责任的确不是在你许谦身,不过……”
还没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完,许谦便直接挥手打断道:
“什么叫主要责任不是在我身?明明就是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吧?
一大爷,你这样可有点不公平了啊。”
易中海眼中腾起一股怒意,但最终还是被他给强行压下去了。
他不由是深深看了许谦一眼,这才叹了口气道:
“行吧,这件事,的确是我和老刘有些考虑不周了,浪费了大伙儿的时间。
在这,我先跟大伙儿道个歉。”
说着,易中海竟是真的站起身,向着众人鞠了一躬。
只听他继续道:“既是一场误会,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散会!”
说完,易中海便率先起身,转身离开了现场。
他是真没脸继续待下去了。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还有心想要说什么,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和易中海一样,起身离开了。
对此,众人也没揪着不放,一个个也当即是拿起自家的凳子,转身往这自家返回。
一场大会,便是以这样一种虎头蛇尾的方式落幕。
唯有贾张氏,还在那骂骂咧咧。
最后她更是将矛头指向了易中海,说他没用,根本不办事。
要不是贾东旭和秦淮如知道继续让她这么骂下去,对他们自家没有半点好处,及时阻止住了她,还真不知道贾张氏会在那骂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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