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开启一段传奇的人生导师之路,这又是什么鬼?
怎么莫名的给他一种……传·销·的感觉?
“萧月……不是萧家那个被安排到我身边伺候人的小姑娘吗?一言一行……言语点拨?我昨天才到萧家,这满打满算也就两天不到,我都对她说了些啥?”
抬手摸了摸鼻尖,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对系统发布的这个“支线任务三”很是有些要吐槽的地方。
但毕竟它好歹是个任务啊。
可以获得寿元的!
这尼玛能不上心点儿?
“收归座下?就是收徒呗,搞得这么文绉绉的……”
再次吐槽了一句,柳席暂时将这事儿抛之脑后,就算要让萧月拜师,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这都入夜了,总不可能晚上过去找人家罢?
这要被有心人看到了,以他的名声,估计明天便能在萧家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手中拾着长剑,他缓缓合上眼睛,将一时发散的思绪全都收敛,屏气凝神。
当他再睁开眼时,眼中神色,整个人的状态,全都发生了一丝细微的改变,好似与他手中长剑一样,锋芒毕露。
簌~
簌~簌~
长剑舞动,他这是已经开始施展剑器基础,进行热身。
簌!
一套剑器基础毕,柳席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浑身的经脉脉络、神经细胞俱都活跃了起来。
“《渊祭泣血·殇》,第一式:墨花满天。”
心中默念出声,下一刻,柳席体内斗气迸发,橙金色的斗气从皮肤毛孔钻出,肉眼可见,愈来愈多,到最后,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这是高阶斗技在施展时,一定时间内必要的蓄气。
否则,就凭你一瞬间能够抽掉出来的斗气,远远无法完成高阶斗技的施展。
然而,因为转修了天阶功法的缘故,柳席体内的斗气的强度以及质量,却已非寻常人可比,这让大大的减少了蓄气的时间。
“起!”
一声低喝。
柳席按照在金色卷轴空间内,便早已记得滚瓜烂熟的斗气行进路线,开始输送。
刹时间,只见他体表橙金色斗气见消,转而朝着握剑的右手手臂、手腕、手掌、手指灌输而去。
下一息,那些斗气逐渐附着在右手和手中长剑之上。
蓦地。
那三尺三寸长的剑器,剑尖仿佛凭空的延长了一小截。
不过若有人细看,便会发现,那是斗气附着其上,凝练而出的具有形体的斗气。
当然,说起来,这也可以算作是一种另类的……剑气?或者剑罡?
其实这一步,境界达到斗灵之人,不使用斗技便可以粗略的实现,因为斗灵这一境界的境界特性便是“斗气化形”。
可以将体内斗气凝练为不太复杂的形体,进行普通攻击。
……
柳席体内斗气还在继续不要钱一般的输送,眼看着长剑剑尖凝练而出的三寸长短“剑气”愈发凝实。
嗡……嗡……
突然,他手中长剑发出细微的震动,像是哀鸣?
“这是承受不住使用地阶斗技时这般体量的斗气?”
眉头微蹙,但面上神色还未凝重,他能感受到,这刚买来的长剑还是能够勉强支撑着的,因为施展这《渊祭泣血·殇》第一式“墨花满天”所需斗气,已是差不多了。
唰!
只见他身形一震,手臂长剑微抬,下一瞬,体内斗气都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
最后,他身体紧绷,伴随着一股斗气,一只脚猛然用力踏出,整个人登时跃上这露天院落的半空,只是瞬间便超出了院墙的高度。
人在半空,还不待出现下落的趋势,柳席手臂一挥,长剑划出一道玄妙的弧度。
簌!簌!簌!
刹那之间,随着那道玄妙弧度的划出,剑尖端蔓延凝聚而出的三寸剑气,第一时间便迸发而出!
然后在不远处半空,迸裂成近十道狂暴但又带有一丝数量上美感的斗气能量形体。
嘭!嘭……
分散之后,骤然在半空炸裂开来!
爆发出巨大的声响。
咚!
这时,柳席身形正好向下坠落着地。
“呼……,果然不愧是地阶斗技,仅是这第一式的威力,便已相当强横,且这一式偏向于群攻,威能有些分散……”
《渊祭泣血·殇》这门斗技共有七式,他其实前番在金色卷轴空间,便已初步掌握了前两式,“第一式:墨花满天”与“第二式:血舞长空”,可以做到招式的连贯使用,只是在这现实中,还没有来得及尝试。
不过现实条件,也不太允许他招式连贯着施展,首先光是两个招式连贯施展,那所需的斗气体量和强度,目前他手上的长剑估计就够呛。
保不齐一个承受不住,不说攻击对手、敌人了,突然崩碎,怕是先要伤着自己。
“先前以为这剑趁手是第一要素,没想到这一涉及到要施展斗技,长剑自身铸造材质,必须得非常过硬,这才是前提,重中之重!”
将长剑收入纳戒,柳席没再继续在这露天院子内尝试斗技。
因为方才的响动,已经引得他所在的别院,受到周遭院子所住之人的瞩目和注意,修习斗技还是得找一处僻静之所。
——
萧家建筑群后侧边沿。
屋舍内。
继萧月醒来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其母亲也是渐渐苏醒。
此时已是入夜,这睡了一觉醒来后,便很难再睡着,但晚上她一个卧病多年的普通妇人,无事可做,睡不着,这脑子里啊,难免会胡思乱想一些东西。
不知怎的,下午邻舍的那些人,满是·污·言·秽·语的议论,在她脑子里回响。
“……呵呵,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听说那位炼药师大人可是个·色·中·饿·鬼,莫不是萧月陪人家·睡·了?不然哪能要求这么早回来?”
“……”
“……你懂什么呀?那可是炼药师大人!要是讨得一位炼药师的欢心,事后,人家随便塞给你点儿好处,一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那个倒霉女人的女儿,在人后,指不定多·骚·多·贱·呢……”
想着想着,久病多年,面黄枯瘦的她,面色微微有些发白。
她哆嗦着干裂的嘴唇,心中升起一丝不自信的忧愁:
“月儿她……不会真跟人家睡了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