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的环境,高压、无光、低温、盐度高,额,盐度貌似没什么用。
高压的海水,将从四周不断的压迫辉虎的身体,和体内的炎遁查克拉相互配合,共同锤炼辉虎的身体强度。
这种压力会十分全面的压迫辉虎的整个身体,可比带负重效果好多了。
而且,高压也能磨砺辉虎的体术和剑术。
高压加低温的海水,也会让辉虎施展炎遁极其困难,有利于辉虎的炎遁变得更加凝实,威力更加强大。
无光黝黑的环境,也有利于锻炼辉虎的意志,多少能提高幻术抵抗力。当然,这只是辉虎的猜想,他对幻术了解的不多。
辉虎越想越觉得满意,深海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修炼场所啊!
“不就是没氧气啊,算不了什么,我现在能憋气几十分钟,大不了几十分钟死一次呗。”
“哈哈哈!我真是一个天才!竟然想出了这么完美的主意!让什么仙术圣地见鬼去吧!”
辉虎一路上带着兴奋的心情,直到回到了村子,辉虎才再次心情不安起来,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
虽然没人责怪辉虎,甚至都将辉虎当做英雄,毕竟耳川之战的失败不是辉虎的错,而辉虎的表现让上杉家名声大振,更是在包围圈中救出了许多族人。
但是辉虎依旧满怀歉意的一一到死者家里,进行了真诚的道歉。
他的心,终究也是肉做的,那些死者,辉虎每一个都认识,有的关系还很好。
其中的几个人,对小时候的辉虎很爱护,给了辉虎很多吃的或者玩具,让辉虎枯燥的修行多了一些彩色的片段,十分美好。
现在这些人却都不在了。
“所以说,只有bn和疯子才会喜欢战争,都是没有人性的混蛋,根本不尊重生命。”
虽然辉虎做任务的时候,行为可以说十分的残忍,但是他其实极度反感战争。
对比前世今生的生活,辉虎为火影世界的人感到一阵悲哀,都是生命,上一世的人努力奋斗,是为了美好的未来。
而这个世界的人即使再努力,生命依旧得不到保证。
“如果,有机会的话,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吧。”
一处肃然的灵堂里,辉虎跪在一个棺材前,看着眼前黑白照片上熟悉的笑脸。
呵呵,这家伙,小时候最喜欢逗弄我了,我还在他身上撒尿了呢,他是一个很开朗,能给人温暖的人啊。
一天后,辉虎对父亲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想要外出修行啊,好吧,我同意了。”
上杉宗则也知道,辉虎现在的实力已经到达了一个瓶颈,家族已经难以再为他提供变强的环境和资源了。
今后,辉虎要么按部就班的修行,缓慢的提升实力,要么就要开创自己的道路,这样才能打开属于他自己的一片天地。
“多谢父亲,我一定会变强回来,振兴我们上杉家的!”
辉虎知道,自己的父亲,做梦都想让上杉家的威名在整个忍界传颂,可惜,现实情况是,上杉家这些年过得很一般。
上杉宗则听到辉虎的承诺,十分欣慰,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接下来的三个月,辉虎一边修行,一边教导信友和小兰,他要在走之前,给两位徒弟打好基础,免得耽误他们的修行。
毕竟,辉虎计划要在深海修行好几年。
三个月后,辉虎和众人告别,他没有悄悄的离开,而是大大方方的通知了亲朋好友,光请吃饭都吃了好几次,直接让辉虎破了产。
“再见了各位,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会变得十分的强大,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不要太吃惊啊,哈哈哈哈!”
辉虎站在村子大门外,满脸笑容的向着前来送别的人挥着手,有时候,分别真的不一定会让人感到悲伤,尤其是有许多人在支持着你的时候。
“辉虎,你小子还没有出师呢,竟然就要跑路了,回来的时候,你如果打不过我,我可是会好好修理你的!”
“哼。老头子你不要乱说话,辉虎现在就能打败你,只是给你面子而已,你别不懂事啊。你要是敢欺负我的辉虎,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是辉虎的师傅和师娘,辉虎这个世界的母亲因为难产而死,这个师娘对自己很好,从小将自己当亲儿子照顾着。
“辉虎大哥,我会好好修行的,等你回来,我的炎遁一定会让你吃惊。”
“可恶,辉虎大哥又不带上我,我不甘心啊!”
“笨蛋,辉虎大哥是去修行,哪有心思照顾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需要照顾!”
“啊,原来我的信友不是小孩子了啊,那以后不用给零花钱了吧,衣服也要自己洗,房间也要自己打扫啊。”
“妈妈,你怎么这样啊,竟然帮着别人说我。”
哈哈哈,看着信友的幽怨眼神,辉虎一阵大乐。
“辉虎大哥,我们会监督信友的修行的,你放心吧。”
“是啊,不要忘记给我们带糖果啊,辉虎大哥。”
“笨蛋,小声点,被别人听到了啊!”
这几个小混蛋,就知道要糖果礼物啊,自己送了几次了,都记不清楚了。
“辉虎大哥,这是我准备的花,送给你!”
“多谢啊,好漂亮的花朵,还是n懂事,你们几个多学一学。”
辉虎很开心,这多人里,自己总算收到一份礼物了。
“辉虎大人,要快点回来啊,没有你,我的肉卖不出去,很烦恼啊!”
“辉虎大人,我们等着你回来,等你带领我们振兴上杉家!”
“是啊是啊,辉虎大人,你可是我们的夏之炎阳啊,我们等着你回来!”
“哈哈哈!”
辉虎双手叉腰,仰着脖子,十分中二的右手一举武士刀,修行服短袖上的九曜巴纹随风飘动。
“等着我吧,我会变成强大的忍者,回来振兴上杉家的,你们可要好好地努力啊,将来不要托我后腿,知道吗!哈哈哈哈!”
村子的一处阁楼里,上杉宗胜看着意气飞扬的儿子,嘴角露出了微笑。
“真是狂妄的小子啊,呵呵。”
这段时间,辉虎变得越来越开朗了,不像小时候,好像双肩充满了压力,总是给人沉重的感觉,让他这个父亲十分忧心,却又不知怎么开导。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解开了心结,但是,只要你能开心,就足够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