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是生出了一股子怯意,眼泪都出来了。
很想闹脾气说不去了,可是这调令都下来了。
根本由不得她说个不字。
犹记得小时候就是这般,那个时候她有一个玩的好的闺中密友。
即便她哭闹个不停,他们一家最终还是搬来了这里。
“娘,你救救我,我怕,我不要这般,我不要去。”
“那个相公,你看这事怎么帮,你可得拿个主意啊!”
董夫人被董柔这般拉着哭诉,心都被哭软了,心里不免对这镇国公夜老将军之死怨念横生。
怎么这个死老头子就不能多坚持一会呢!
这么多年都熬过去了,为什么现在熬不住了。
哪怕是做主吧两家孩子的婚约给订下也是好的。
现在这般突然离世,那中间可是要等整整两年啊!
要他们一家三口如何熬下去啊!
本来这夜家就位高权重的,盯着他们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每一个人都想跟着丁家有关系,这不是为难他们吗?
居然还口口声声说他们家董柔对夜修冥,对战王重要,她可是一点没看出来。
既然董柔能决定战王的生死,战王难道不应该死死的护着董柔,护着他们一家吗?
不应该亲自安排人护送他们一家去上金吗?
不应该保证他们一家,在这上金有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要他们在上金得到所有人的尊重吗?
董夫人异常气愤的在心里暗自埋怨着。
虽然心里对夜修冥这个女婿有着诸多的不满。
但是董夫人还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即便本人再怎么生气,再怎么不满,也知道自己无权埋怨。
不仅仅没权利埋怨,为了董柔,为了全家的幸福她必须得忍着,因为此人身份实在是太贵重了。
都生不起要报复的想法。
连着被妻子闺女推了好些次的董知府,这才从小时候造成的恐惧中清醒过来。
见到家人脸上的惧意,董大人一脸的歉意看着妻子和女儿,他不该这般禁不住诱惑的。
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问道月如锋。
“那个三皇子,你刚刚也说了,我们家就是那任人宰割的鱼,我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合作的。”
“如果是要我做哪些害人的事,那对不起恕我不能答应大人你的要求,既然此番去上金这般凶险,我董某人大不了辞官高老还乡,以此保住这一家子的命来的重要。”
“董大人都说你是那清廉的不能在清廉之人,今日一接触,真的是所言非虚啊!”
“不过,你老多虑了。我对我们的合作没有任何要求,就是希望日后家女真的嫁进了这镇国将军府,成了这将军夫人,镇王妃后,还请董姑娘替我在战王面前美言几句。”
“到时候还请作为岳父大人的董大人帮忙引荐一二。”
月如锋说的那个云淡风轻。
而随着月如锋这话一出,只见到董大人再次没了下文,这话一出不就意味着要他站队吗?顺便还帮夜府站了队。
想到这其中关系的董大人只觉得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