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呢?
他让张庆去搬张矮桌,并且把文房四宝拿过来。
“本宫用你,却不是不得不用你。
我为什么带你来皇庄,或许你脑子轴没明白,我今日跟你说清楚,本宫目的就是要你改掉这个性子。
你仔细想想,今天的事情是不是本可以不发生。
我鞭打你,一是罚你用这种低劣的方式解决事情,二是,打就算了,还没打赢,你看你这鼻青脸肿的熊样。
佛说戒急用忍,礼记中说谨言慎行,本宫今日给你补全,戒急用忍,百忍成金,谨言慎行,行稳致远!
这十六个字,跪在院中抄写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回去休息。”
又担心蓝玉那傻子有不会写的字,回书房先写了一遍给他打样。
朱文正这下都不知道该不该羡慕蓝玉了,太子赐字,这可是头一回,比皇赐字稀有多了。
一顿打,换太子赐字,不知道多少人削尖脑袋想往冲呢。
收拾完蓝玉,朱标不得不去给蓝玉闯的篓子收尾。
他在心里计算着,给蓝玉三次机会,三次还不长进,都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本来今天打算带朱文正和蓝玉两人去看一下外面开荒情况的。
其实明朝当下也有一些土方法堆肥,但是效果还是太差了,而且百姓也不懂得科学轮种。
虽然南宋就有这种连种法,但并没有得到推广,就陷入了战乱。
例如南方以水稻为主套种或连种其他作物,这样成分利用的力,增加产量。
提高产量之路,任重道远呀!
“另一个人呢?”朱标问朱文正。
“伤的比较重,我让人去给他看了。”
“嗯,以我的名义赐药下去,安抚金五两银子;另由于打架,扣三个月月银,以示惩罚。在庄子前院,立一个公告牌,把两人争吵、打架缘由和最后的惩罚都清清楚楚写去,警示其他人不得再犯。
日后相关事宜,循此例办理。”
“这会不会太不给蓝玉留面子了?日后他要是接替我在皇庄的话,难免难立威信。”
“面子是自己挣出来的,不是靠我给出来的,如果是仗着东宫属臣就能为虎作伥,那这属臣不要也罢。
你以为我不写出来,大家就都不知道?
此时说不定都已经传开了,我不秉公办理的话,才会让他日后成为众人口中的任人唯亲那个亲,难立威信。”
话说到这份,朱文正也不再求情,只是收起了刚才羡慕蓝玉的那句话,这一架打得太亏了。
蓝玉估计这辈子都没这么亏过,又挨揍,又罚抄,还要公之于众。
花了不少时间,处理这个意料之外的事情。
反正今日再去看荒地也来不及了,朱标干脆带朱文正去看昨天安排施新肥的那块地。
“这时候咱们去的话,大家应该还在土培。”朱文正是一点点从无到有地把庄子里这些地种起来的,对庄子里的每一个时间干什么十分清楚。
“那咱就去看看土培。”
说是看土培,可朱标路还是看到有人扛着锄头,在刨地。
“这是在干什么?土培不能用锄头吧。”
“这是在翻地,这片是还没种植的,每天开的不多,我让他们每天翻一点,等到有新的需要,能播种得快一点。”
朱标一手搭在朱文正脖子。
“行啊,文正哥可以呀。”
这跟去看开荒地虽然有点区别,但是也能看到他们这种落后沉重的工具,速度有多慢。
朱标想到前世学时候书画过的农耕具简图。
其实很简单,就是在人力和牛力铁犁工具的底部,加一个圆滚滚的小轮子,这样就不用人力硬推了。
说干就干,朱标跟朱文正形容了一下,问他庄子里有没有能做出来的人。
朱文正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
“还真就有一个,他是在战场断了条腿。
因为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婆娘战乱中死得早,他就让大的带小的,然后他参军给家里挣口饭吃。
祖是木匠出身,但是自愿加入了军籍。
家里没什么生计,我看实在可怜,就第一批把他召过来了,做点杂事,两个小孩也跟着住在庄子里。”
朱标:“行,这些许的小事你看着处理就行,日后这种比较贫困的,查证属实的,可以申请一定的补助。”
朱文正:“这些皇也交代过,我以后会多留意一点。我让人叫他过来,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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