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么一段儿没头没脑就偏偏好像按含着某种意味的话,老岑头走了。
可是在场的人迷糊了,要知道当初在末日降临之前就有各种各样国家行为或者是财团行为的太空避难计划。
这种避难方式就是在地球遭受到大破坏,大清洗的时候躲到太空中,在环地球轨道或者是脱离地球轨道的外太空躲避过灾难,等地面重新适宜人类居住的时候再回来。
但是这种计划可比所谓的太空飞机旅游太空来的更贵,那票价已经到了一般身价十几亿的富豪都承受不起的地步。
可是就这样,依旧有大概四五千人登上了四五百个各种出品方的空间站。
这些对于地球未来无限悲观,也不相信方舟能够保证他们安全的富豪们选择了这种昂贵也看似安全的躲避方式。
然而这个计划受到科技水平的制约,在末日后三年内,在内在非常复杂,具体原因林潭这样的小人物不得而知的情况下。
空间站,包括那些围绕着地球的数量吓死人的卫星们,像下饺子一样砸向了地球。
在幸存的人们,企图粉饰太平,自我麻痹的称世界末日之后为新纪元的时候。
所有人都必须承认的,灾厄纪元开始了。
整个灾厄纪元,从新纪元元年下半年到新纪元三年,天上噼里啪啦掉下来不知道多少个卫星,而且那些昂贵入场券的避难空间站也在包括其中。
那好几千个富豪就那么活活摔死了。
甚至有人说,在世界末日发生之前,方舟计划正在进行的时候就飞上天的这些富豪,其实就是被人宰了肥猪,在上天之后就直接被毒死了。
这个阴谋论的论断让很多验证逃生计划的潜在客户望而止步,可是当时各个国家都出来说明方舟制作的经济来源。
怎么这个阴谋论也就无疾而终了。
如果真的是被宰了肥猪,他们的资金总会有流向,可是没有。
那么从现在来看,这个大小堪比方舟的空间站应该就是那几千个身价几十亿到百亿的大富豪的资金流向了。
林潭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怅然若失。
他并不关注那欺骗了那么多资金,建筑出的空间站上都是些什么人,转而觉得在整个人类的问题面前自己很无力。
似乎无力改变任何事情,那不如将目光重新投放在自己的身上。
比如研究研究那个母盒拓版。
只要能够增加一点实力,就能够让自己在越来越恶劣的环境下更好地活下去。
他得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才是更重要的,所以母盒在谁手上来着?
在刘苗身上,因为他收拾的培养槽所在的实验室。
几乎是联同设备埋进地里的地基一起被挖走的,自然也包括连在设备上的母盒拓版。
现在这套东西被安置在了基地中心岛的一个新栽种的玉米田中间的实验室里。
林潭觉得他应该去把母盒拿来,至少他得未雨绸缪的继续获得更多的基因可能性。
比如史前的巨大昆虫身上有很多值得他学习的东西。
现在他想抵抗攻击用的是鳞片毛发角质层这老三样。
鞘翅目昆虫身上就有一个直观的解决办法,甲壳。
那些身体外部有硬壳,前翅是角质,厚而硬,后翅是膜质的飞虫看似小巧不言,可是他们的防御力以自体体量为参照物的话完全称得上是变态。
说起甲虫,那可是在恐龙时代之前就有的一种昆虫。那时的甲虫一个体长约3至4米,一个个称的上是横行无忌。
至于甲虫该种生物诞生了多少年和它们为什么变小至今也只是一个谜,一个基本不会被解开的迷。
如果分析出那些远古甲虫的盔甲,那真是了不得了。
更别说什么现代谁会里的螳螂虾,手枪虾那些会“声致发光”技能的核武级别攻击方式的狠角色。
等他来到了那个实验室看到了母盒拓版的时候,林潭就在想,如果拥有三四米身长巨型甲虫的防御,再加上五厘米长就能发出比太阳表面温度还高的“声致发光”攻击的手枪虾的攻击……
谁能受得了?
恐怕就是3打印出来的这个蝎子基地都扛不住他一下攻击。
不过这都是设想,现在这些远古脊椎动物……野马的制作还需要母盒拓版的支持,他也拿不走啊!
而且他接触过的基本都是脊索动物门的基因图谱,少数不归这类的也只有蜘蛛,章鱼之类。
就连蚂蚁蜜蜂之类的小东西的基因他都没有。
否则只要把蚂蚁的肌肉弄到他的身上,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大力神,活着的神那种!
如果在配上电鳗藏在肌肉群中的生物发电机,一瞬间他就转职成了雷神,瞬间释放雷霆万钧的那种。
如果他能拥有世界上最长寿的水母,灯塔水母这种水螅虫纲的动物,他就可以像灯塔水母一样无限返老还童,永生不死。
那他一瞬间就成了真正的长生不老,返老还童,在愚昧的古代会当成活神的那种!
这么一想,还真是大有可为呀!
可是眼热他也只能是看着,因为当初接触到那个母盒的时候,整赶上那太阳中微子辐射加持在地核上,让一切的生物磁场都发生了紊乱,使人类有了进化的机会。
现在他只是得到了一个母盒的拓版,究竟能不能得到进化还真不好说啊!
而且有人给他这个母盒拓版,搞不好就是岑裕骞特意为之,要不然现在这个基地怎么就正好也需要母盒来调制牲畜?
不过调制出来又有什么用难不成给这些动物也都带上氧气罩?
现在这个大气,哪里还有它们繁衍的机会,不解决大气问题,培养出来也是个死。
看着母盒,思绪翻飞,林潭想着想着伸手抹在了母盒露出来的那个边框,心里想着能不能形成什么共鸣。
……
然而并没有。
等了好久,都没有任何反应,这个感觉真是尴尬的要死。
他正尴尬着,就听身后有脚步声走了进来,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传来:“你把口水擦擦在碰母盒拓版,要是光靠碰就有效果我们这些人早就都是能力者了。”
来人正是最近存在感不强,显得颇为乖觉的岑毓甯,听她这个意思,她似乎话里有话。难道他对这个母盒拓版有所研究?
岑毓甯美目一转看出了林潭眼神之中的探究,轻轻一笑说:“别看我,我不知道,不过有人知道!”
“谁?”
“告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