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百三十三章 树上掉下的大表哥(1 / 1)又见青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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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元首两天失眠,手下的这些个党卫军和盖世太保全都开始坐立不安,不管那个蠢货冯布劳恩出没出事,他们这些人也都全摊上大问题了,如果小题大作的希姆莱和戈培尔狠抓这次过失,他们这些人可全都是枪毙的罪过。

这还是建立在冯布劳恩能被安全找到完完整整的再回去作他的研究基础上呢,如果只是找到具尸体,或是被狗熊啃掉了半条腿的残疾,怕是自己这些人就不是枪毙这么简单了,这个该死的,哪里不去你偏偏来这里?

一切都不能管了,哪怕是山洞里失踪了一百多的德国党卫军,也只能当做次一级事件处理,这些山洞口的党卫军只得留下绳梯和一部分的粮食,就全都匆匆离开,赶向让他们集合的地点。

雷震云等得眼珠子都快熬红了也没见有人回来,最后气得他干脆下了楼,直接开了大门走出秘密警察的办公楼,这期间他完全没隐藏自己的行踪,连走路的脚步都踩得地面砰砰做响,可就是这么大的声音,那个看房的老头仍然没有醒过来,鼾声仍然打得山响。

等雷震云回到山洞入口,就发现了准备在这里的食水和那个仍垂进洞口的绳梯,德国人全都哪去了?雷震云探头向洞内瞅了瞅,又听了听动静,洞内仍然烟雾缭绕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一丝声音都听不到,看来这些人也不是又下到洞里去了,而且就算是下洞,他们也一定会有人留守在外面的。

下去找找的念头刚一升起就被雷震云给摁了下去,太危险,如果有人在上面割断了绳子,他就只剩下饿死在洞里这一条路了,这个绳子还是自己割吧。

用刺刀挑断了绳梯,雷震云拿了一些吃喝顺着德国兵们的踪迹就追了下去,他们都撤走了?洞内失踪的人就不管了吗?难道现在有比100多个士兵失踪还严重的事出现了?

阿沾和维罗妮卡被人接到之后,就乘着一辆汽车七扭八歪的从乡间小路驰到一所郊区的农场里面,胡兰畦并没有亲自来接他们,而是将她们安排到这个小农场,告诉维罗妮卡等人,安心在这里住上几天,几天后有人会来安排她们撤离。

维罗妮卡终于放下心来,这下可真是能喘口气了,但让她没想到的却是当天夜里,阿沾居然就不知所踪了,维罗妮卡心中暗叫遭糕,她早就看出阿沾找雷震云的心切,只不过这些孩子只靠自己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她才不得不留下的,但现在的状态一稳,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维罗妮卡非常担心阿沾的安全,阿沾的德语很差,也没有多少正常的生活经验,能在满是的德国生存下去吗?可是眼下她又没办法出去找阿沾,只得下了心的在这个农庄里死等,阿沾也许会自己回来呢,也许在胡兰畦来接自己这些人前就回来呢。

可是几天后胡兰畦到这里时,阿沾却还是不见踪影,而这一次胡兰畦也不是自己来的,他还带来了一个穿着一身猎装的男人。

准确的说,是有几个男人拿着枪把这个男人给押送过来的,一到了这里,这个男人就被他们给关进了地窖,并且地窖旁边还有人在持枪看守。

维罗妮卡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她好像在哪见过,这是一个身材魁武,长得也很不错的男人,而且嘴角还总带着笑,虽然手拷脚镣都戴着,但却仍然是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维罗妮卡没过去看这个男人,但她身边的五个孩子却全都偷偷跑了过去,从露有孔隙的栅栏盖中给这个男人塞吃的。

看守的人并没阻止这群孩子,相反还叼着纸烟看得兴趣勃勃,有时还指挥着孩子们给他也取一点吃喝过来。

但没过多长时间,一个犹太小男孩就跑过来道:“姑姑,维罗妮卡姑姑,那个叔叔叫你过去。”

维罗妮卡心中吃了一惊,因为她从没告诉过孩子们她的名字,一直以来,她都让孩子们只管自己叫姑姑的,难道那个男人也认识自己?

等她来到地窖口处,下面的那个男人仰头透过栅栏笑道:“维罗妮卡小姐,我您能给我拿个毯子过来吗?这个洞里实在是有些潮湿。”

维罗妮卡站在坑边警惕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那人正叼着一支烟仰头眯着眼睛看着维罗妮卡呢,闻听此言呛得连连咳嗽道:“啊?你忘记我是谁了?我是冯布劳恩,韦纳冯布劳恩,你的表哥呀。”

维罗妮卡瞪着眼睛道:“表哥?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个表哥?”

布劳恩笑道:“我的好小姐呀,您还记得五年前,在巴伐利亚的那场宴会吗?我们都是萨克森家族的后裔,萨克森科堡家族,我们的老祖母都是英国的维多利亚女王啊。”

维罗妮卡惊呀的瞪起眼睛,她也想起来了,5年前她的确和父母参加过一次在德国巴伐利亚举行的家族聚会,萨克森家族的封地也正是在巴伐利亚,当时,还只有十七八岁的维罗妮卡在酒会上还痛揍了几个德国贵族后裔的小伙子,那些个小伙子别是眼下这个人吧?

没想到布劳恩却笑道:“放心,我亲爱的表妹,当年你痛揍打伤的那个小子不是我,他是威廉国王的一个皇孙,叫菲尔纳特,已经死在东线战场上了。”

维罗妮卡皱起双眉,蹲下来道:“你怎么记得我的?我对你可没什么印像啊。”

冯布劳恩笑道:“萨克森家族那次聚会有上千人,您又忙着整天在外面打架,怎么会记得我呀,我也是因为你当时太过光耀显眼,才对你印像深刻的。”

维罗妮卡被他说得脸上发烧,那次聚会一共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但有四天的时间里,她都在殴打着一群围着她乱转的年轻贵族小子,那个菲尔纳特只不过是她打得最狠的一个,被她用水晶根的高根鞋敲破了头,听说头盖骨都给凿裂了。

看在同是萨克森科堡家族的成员,维罗妮卡给他拿来一条毯子,还有几个比较厚的靠垫坐垫,塞进栅栏后道:“我能帮你的就是这些,你要想吃喝点什么也可以给你送来,但要让我帮你逃跑,你就别张这个口了。

布劳恩笑道:“这样就很好了我的小表妹,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她们抓你来的?”

维罗妮卡道:“我的事你别多问,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吧,她们抓你干什么?”

布劳恩笑道:“她?你也是被那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抓到这里来的?”

维罗妮卡冷哼了一声,从腰中抽出手枪道:“你说我是怎么被抓来的?”

布劳恩赶忙举起双手笑道:“好了好了我的表妹,看来你的爆脾气是一点都没变啊,我交代,我交代,我也不知道她们抓我干什么,其实我还得感谢那个中国美女和她的朋友们呢,我在黑森林里碰到一头熊,想开枪时却发现枪里的子弹却都受了潮,我就上树了,可我不知道熊也会上树,所以,就被她们几个人给救了,哪知道我一说自己的名字,他们就把我关到了这里。”

维罗妮卡疑惑的道:“为什么抓你他们没说?”

冯布劳恩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个研究火箭的,也没和什么人结过什么仇啊。”

维罗妮卡皱着眉道:“研究火箭的?你是说飞行器的推进装置?”

布劳恩大笑道:“我的表妹呀,你也对这个感兴趣吗?就是飞行器的推进装置,将来,我要用这种装置把我们人类送进太空,送上月球,送上火星,还要造出可以长久在宇宙中航行的舰船,让。”

维罗妮卡苦笑道:“你还不知道要抓你的理由吗?”

布劳恩呆了一呆道:“啊?她们,讨厌我们人类飞向宇宙吗?我的研究到是总受到宗教和神学家们的反对,可是他们有他们的理想,我有我的,我并没有干涉这些人的信仰啊。”

维罗妮卡望着眼前这个树上掉下来的大表哥苦笑,他是真傻呀还是装傻呀?难道不知道自己研究的这玩意是标准的战争载具?不知道这是远程武器的重要组成部分?

布劳恩叹了口气,回身铺好毯子放好坐垫道:“你能把那位中国女士找来,让她和我谈谈吗?这么关着我不是个办法呀,我是偷跑出来的,还要回佩内明德去呢,还有很重要的实验要做呢。”

维罗妮卡警惕的道:“佩内明德?你做实验的地方在佩内明德?”

布劳恩摆了下手道:“那是个另人讨厌的地方,风景很好,也很适合做我的实验,但那个监督官明德尔却是个让人恶心的下流痞,只知道拿着枪和皮鞭的蠢货,不提他了,提了就让我生气,我亲爱的表妹,那几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也是被扣压在这里的?”

维罗妮卡道:“你跟我去英国吧,我们到了那里再聊。”

布劳恩吃惊的道:“去英国?不,我怎么可以去英国?我的研究,我的团队都在佩内明德,我所有的心血也都在那里,整个人类的梦想也在那里,我是哪都不会去的。”

维罗妮卡长叹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小屋,这个傻傻的表哥呀,去不去英国还由得了他吗?

在胡兰畦的手里,有一份盟军制定出的名单,而在头一页上,就有冯布劳恩的大名,所以胡兰畦在抓到布劳恩之后第一时间就向上面打了报告,并且因为要等报告的回音,推迟了几天自己的计划,可她等到的回音却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就地枪决。

拿着这份电报,胡兰畦惊呆了,为什么呀?这么重要的一个人物,年轻有为的火箭学家,未来的宇宙开拓领导者,就这么一枪把他崩了?他们以为这样人遍地都有吗?

在当时这段时期,冯布劳恩的1,2导弹还没有研制成功,所以世人对他的认知还不足,许多这方面的专家出于对他年纪的轻视,都没把他当一回事,所以盟军总部在咨询过这方面的所谓专家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人的作用不大。

但这个结论和中国**旅欧支部所取得的结论完全大相径庭,在这个支部里,有一少部分已经进入佩内明德工作的华裔科学家,他们对这个布劳恩推崇倍致,甚至把他形容成为与爱因斯坦不相上下的划时代式科学家,是这个时代最为顶尖的人物之一。

胡兰畦略微知道一些关于火箭推进方面的知识,这是她在旅欧学习期间学到的,但也就是最基本的一点点罢了,可是她却知道这个门类学科在未来之重要性,随便枪毙这样的人才可是整个人类的损失啊。

拿着这份电报思考了良久,胡兰畦决定亲自去问一问这位的火箭专家,如果他真是个死忠人员,自己再一枪崩了他。

安排了维罗妮卡和那五个孩子的撤退计划,胡兰畦就带着一些牛排红酒等比较高档的食物又回到这个偏僻的农庄,亲子下厨为布劳恩做了几道菜之后,让人把布劳恩带到了自己的屋中。

冯布劳恩看到胡兰畦时很是高兴,那摆了满桌子的菜更是让他垂涎欲滴,他还以为这是分别时的践行酒呢,哪知道这其实是一顿断头饭啊。

望着吃牛排喝红酒,还不时向自己举杯的布劳恩,胡兰畦只有苦笑了,这小子好像还不知道等着他的会是什么啊,胡兰畦曾经动用自己的情报网调查过冯布劳恩,德国贵族出身,从小就有一个飞天梦想,22岁就取得柏林大学物理博士学位的天才科学家,可就是这样一个超级优秀的年轻才俊,却是站在麾下。

一边慢慢煎着一块上等牛排,胡兰畦一边对冯布劳恩笑道:“布劳恩先生,做为一个党员,您是怎么看待那些党同僚的?”

布劳恩诧异的抬头看着胡兰畦道:“我尊贵的女士,我还不配加入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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