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帮众人开始打扫战场,今日的冲突就算是到此为止了。
程刚过来和呆站的韩无郁说:“公子,你是帮主的儿子,虽然现在帮主现在自刎而死了,你还是我们天王帮的子弟。你就留在天王帮吧,这儿就是你的家。有我在,天王帮不会亏待你的。”
韩无郁看了看周围的天王帮弟子。他们都时不时地瞄一瞄这个把他们当豆腐砍的,看似瘦弱的少年,眼里是厌恶还带着一丝恐惧的眼神。
一些年纪较大,当年经历了韩雪香以一敌百,单挑一整个天王帮,杀出重围的事件。他们依稀还记得那个恐怖的的女子,凭借自己精湛的一灵剑法,横扫整个天王帮,如入无人之境。
而如今面前的这个少年,则是韩雪香的儿子,他的剑法修为可能并不比他的娘亲低。更何况韩无郁还会九霄刀法,简直无可阻挡。
当年韩雪香使出的一灵剑法已经令天王帮惊惧了十几年,今日又见识更加恐怖的九霄刀法。两种来自灵霄山庄的顶级武功集中在这个少年身上,天王帮的弟子无法不对他避让三分。
韩无郁看穿了他们的心思,面对程刚的挽留,他摇了摇头。
程刚叹了口气,今日的结果他也无可奈何。见韩无郁无心留在天王帮,他只能给了韩无郁一笔银子,就此罢了。
陈俊生过来跟李云清和韩无郁道别。
“李兄弟,韩兄弟,我们就此别过了。”
“陈大哥你接着该怎么做?”李云清问。
“我先把任吉鹏押回去关起来,然后慢慢审问他所知道曹志坚的所有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白蛇教的线索。”
“好的,祝你一些顺利。”
“那我们先告辞了,后会有期,保重。”
“后会有期,保重。”
说罢陈俊生带着他的手下,押着任吉鹏离开了天王帮,回洛阳城去了。
陈俊生走后,李云清突然想起怎么好像少了一个人。对了,刚才关注着天王帮和韩无郁,一直没有留意水莲心。
好像很久没听到她的声音了,她去哪了。
李云清四周望了望,看到水莲心正在向天王帮门口慢慢走去。李云清追了过去。
“水姑娘,水姑娘……你去哪儿呀?”李云清追上去之后问她。
水莲心停下脚步,但并没有转过身来。
“我回仙女湖向我师父复命。”水莲心冷冷地说,这语气和李云清第一次遇见水莲心时她说的第一句话时的语气一样,显得陌生与冷漠。
李云清想她应该是累了吧。
“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见?”
“我们就不要再见了吧。”
李云清觉得非常诧异,不知道为何水莲心一下子变得这么快。
“为什么呢?”
“上次在来凤镇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的剑法有点熟悉。这次我看出来了,你用的是御风剑法吧?”
“是啊,怎么了?”
“那你就是御风剑派的人吧?”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御风剑派和乾坤剑派可是同出一源?”
“没错,乾坤剑派的掌门人我应该叫他一声师伯。”
“那就对了,我们仙湖派和乾坤剑派不和你也知道了吧。”
“怎么就对了,我们御风剑派是御风剑派,他们乾坤剑派是乾坤剑派,我们两派从没有来往。他们乾坤剑派做了什么坏事,总不能怪到我们御风剑派头上吧。”
水莲心终于转过身来,看着李云清。
“我师父以前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她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她是不会让我和你来往的。”
“你师父也不至于这么不通情达理吧。”
水莲心叹了一口气:“我师父曾经说过,那些和火刀门或者乾坤剑派的人,一定不能和他们有任何关系。特别是那些……假意亲近的男人。”
李云清觉得挺无辜。
“我哪有假意亲近你啊,我也偶然才遇到你的嘛。”
水莲心意味深长地看着李云清,说:“我师父可不会这么想。当年那个欺骗她的男人,害得我们仙湖派差点灭门的男人,与我师父相识,也是‘偶遇’,设计好的‘偶遇’。”
李云清虽觉得憋屈,但也无言以对。
水莲心继续说:“我们就此别过吧,别再相见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李云清叹了口气,也无可奈何。
天王帮的事已处理完毕,李云清也带着韩无郁离开了天王山。
罗成飞也回到了御风剑派,他跟掌门李亦道报告了此次协助致远镖局押运贺礼的经过后,把在长安所获得的鹤舞剑呈给李亦道。
“师父,这是我在长安城时,遇到一名锻剑师,他赠送给我的。太师公,师公,太师伯的武器也是他打的。他说这把剑最适合我们御风剑法了,这给你用吧。”
李亦道拿过剑,拔出来,仔细观看。
“果然和我师父的剑是同一种材料。但是你说错了吧,那锻剑师应该说的是这把剑最适合玄天剑法,而不是御风剑法吧。”
“呃……他的原话确实是说玄天剑法。但,这有什么区别吗?我们御风剑法不也是源于玄天剑法吗?”
“御风剑法确实是我师父清风子根据玄天剑法悟出来的,但其实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把鹤舞剑之所以说最适合玄天剑法,是因为这把剑所用的材料与玄天剑法的内功最为匹配,可以凝聚玄天剑法的内力于剑上,提升攻击威力。我们御风剑法根本没有内力,与这把鹤舞剑产生不了共鸣。”
“但这把剑还是一把好剑,师父你就拿去用吧。”
“你没有内功,我也没有内功。你用和我用也是一样的。况且人家是送给你的,又不是送给我的,还是你自己拿去用吧。”
“这么好的剑我可不敢用,要不,给云清用吧。”
李亦道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在你出发去长安的时候,云清他也离家出走了。至今还没有回来,没有任何他的消息。”
“都一个多月还没回来吗?”
“是啊,你们刚回来,先休息几天。然后麻烦你们追风堂,出去打探一下他去哪了,把他带回来。这小子从没离开过我身边,不知道外面的人心有多么险恶。这次一走便一个多月,作为父亲的我怎么能不当心。你们追风堂在外面跑得多,暂时别接其它业务了,先把云清找回来再说。否则我我寝食难安啊。”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