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说够了没有?”
老太太的声音从人群的中`央钻了出来。
贾张氏抬头,脸打出了一个大写的问号。
“老太太,我做案情分析哪!这是在帮您呀!
十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恁谁家丢了都心疼。”
“够了。”老太太声音不大,却绝对的威严。
众人噤声,狐疑地看像她老人家。
“我刚才不说话,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人的嘴脸。”
同时她看向程瑶,后者像是吃了一剂定心丸,原本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不少。
“这十块钱,是我昨天早单独拿给瑶瑶的。
这笔钱,是拿来给阳子治病的。
之前阳子病成那样,相信大家有眼睛,都能看到!
现在阳子的病好了,是菩萨显灵,是老天在保佑好人。
昨天中午,瑶瑶来我家里,一来是给我送花卷。”
说多这里,老太太平静地看了一眼壹大妈,后者眼神躲闪,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二来,就是把十块钱还给我。”
此话一出,全院哗然。
许大茂和何雨柱不吭声了。
就连一头的阎解成都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老太太的话说得很清楚了。
他们明白,目击者兼嫌疑人程瑶,已经彻底摆脱了嫌疑。
没有人傻到送门的钱不要。
也没有人傻到去偷亲手还回去的钱。
脱裤子放屁这种事情,没人会干。
贾张氏不说话了。
秦淮茹看到婆婆如同跳梁小丑般当众出丑,愤懑极了。
她把三个孩子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今天三个孩子的表现相当反常。
尤其是往常相当活跃的棒梗。
按照儿子的性格,人越多他越兴奋。
怎么这会儿更打蔫了似的,不说话了呢?
想到这里,秦淮茹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好端端的,没发烧啊。
槐花和小当姐妹俩,更是紧锁双唇,没说半句话。
秦淮茹疑惑地看着她们。
反常。
太反常了。
会不会是院子里人多,吓到仨孩子了呢?
婆婆也真是的!没事儿老是气急跳脚干嘛?
壹大爷伸出双手,朝人群做了个手势:
“好了,请大家不要无端猜测。
现在我来说简单地说两句......”
贰大爷刘海中不满地瞟了他一眼,心道:
呵呵,摆什么官威啊!全院老大了不起啊?
壹大爷收回双手,交叉背在身后,继续说道:
“既然有老太太作证,那么咱们可不能红口白牙污蔑好人。
希望大家不要在对王阳一家说一些没有实据的话了。
老太太,您再仔细回忆回忆。
程瑶过来还钱,当时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您再想想看?很多小细节都能成为破案的关键证据。”
哟呵,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柯南的形象树立起来了,王阳朝壹大爷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
易中海居然很合时宜地“袒护”起王阳来。
这个时候不当一把好人就说不过去了。
看来,“壹大爷”这个官位,还是挺香的,他说什么都要保住自己的官位。
王阳又看了一眼在附近蛰伏的贰大爷。
果然,他的脸流露出不满、不甘和不屑。
三种表情夹杂在他那张肉呼呼的脸,精彩万分。
老太太自言自语般呢喃道:
“昨天中午,瑶瑶过来送了两个花卷。
后来瑶瑶就还给我钱......
啊,我记起来了,钱是用浅色的帕子包着的。
嗯,当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好像有人......
不过我光顾着吃花卷,也没注意听。
那花卷可真好吃哪。”
随着老太太的叙述,壹大爷发现了盲点,他来劲儿了:
“老太太,您刚才说屋子外面有脚步声?外面有人吗?”
老太太点点头,侧过脸看向程瑶。
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到了她的身。
这一道道视线,使她不得不做出回应:
“我看到窗户有两个模糊的影子。
但是老太太家的窗户挂着薄纱窗帘,看不真切。
后来我去开门,屋子外没有人,只听到一阵脚步声。”
老太太点头,表示赞同。
大家不淡定了。
两个人影加脚步声,这会不会就是作案嫌疑人啊?
壹大爷凝神片刻,提出了一个问题:
“昨天中午咱们院子里,有哪几户在家的?”
此话一出,群情激愤。
叁大妈跳脚了:
“壹大爷您什么意思啊?
合着昨天中午留在院子里的,全是犯人?”
许大茂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悠闲地交叉着手臂,说道:
“还真有这可能。
大白天的,外面来的陌生人怎么可能摸进老太太家偷钱哪?”
院子里马有人开始撇清关系:
“先说好啊,昨天我一早就去工厂工。
我爱人虽然请假,但是她是回娘家去了!”
别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我昨天不在家。”
“我班。”
“我大清早就去山摘野菜了。”
类似的声音此起彼伏。
摘得还真快啊,王阳冷冰冰地环视一圈,把每一个邻居的嘴脸都记了下来。
贾张氏自然是不甘落后了,她稳了稳声音,说道:
“我昨天去集市了,白天都不在家。
这么说起来,在家的那几户,有很大的嫌疑。
要不咱们进行一个统计,把在家的那几户记录下来。”
叁大妈不淡定了,她咬牙切齿忿忿道:
“贾张氏,你什么意思?
合着我在家没出门,我就是犯罪分子了?”
贾张氏冷笑了一声:
“我说叁大妈,你这么急着跳脚,是不是心虚呀?”
叁大爷绷不住了,开口骂出了声:
“贾张氏!你别含血喷人!”
一个脆生生、充满稚嫩的童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我昨天也在家——!”
众人回头。
声音的主人是刚才那个打翻搪瓷碗的小男孩狗剩。
狗剩妈一听,连忙捂着了儿子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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