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吃了一把狗粮的西王母通天,看时间差不多,两人一起进入大殿。
大殿内,玄女陪着余文同坐在同一阶台阶上,聊得十分开心,两个人完全没有感受到西王母通天的存在。
通天西王母站了许久,也不见余文两人有反应,通天咳嗽了一声,算是提醒。
两人齐齐将转头,疑惑的看向突然出现的通天,两人面对突然出现的通天以及西王母很是疑惑。
通天尴尬的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温和不失礼貌的提醒道:“童儿,时候不早了,咱们回东昆仑吧!”
余文有些不舍的看了玄女一眼,对着通天行礼,问通天道:“老爷可以再给我一点时间吗,我想和仙子道别。”
说完余文脸红的又看了一眼玄女。
通天看如胶似漆,坠入爱河的两人,无奈的点了点道:“可以,但是就等一会。”
余文牵着玄女的手,双目满是离别的不舍,小声的和玄女道别道:“仙子,等我有空了,我就来找你玩,你记得通讯仪,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九天玄女冲着余文点点头,伸手又撸了余文一下脑袋,目光坚定,温柔的对余文道:“我也会去找你的。”
余文心里十分激动,自己这是双向奔赴!
余文欢喜的拉起九天玄女的手,抬头深情的望向她道:“等你来东昆仑,我给你做好吃的。”
九天玄女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笑容阳光且温暖,深深感染着余文。
余文看着九天玄女,不自觉的跟着她花痴般的傻笑起来。
通天叹息一口,闭上了双眼,真是没脸见人了,这傻样太给他们三清丢人了。
通天忍不住的拍了拍余文的肩膀,冷着脸提醒余文道:“时间到了,走吧。”
余文还有话没说完,拉着通天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望向通天,希望通天可以通融一下。
通天实在是受不了余文可怜兮兮的样子,强忍心中想要打人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道:“就一会,回去还有事要忙呢。”
余文深知通天个性,叹了一口气,只能速战速决。
只见他掏出一块金黄的砖头,这块砖头是余文结合现代压缩技术凝练的功德砖头,奇硬无比,还有特殊功能,余文为它起名,圣斗士板砖。
余文将板砖塞给玄女,依依不舍的道:“仙子,我要走了,这块功德你留着傍身。”
九天玄女心里知道功德的好处,以及难得,皱着眉将板砖推给余文,拒绝道:“童子,功德珍贵,这我不能要,你有这片心,我就很高兴。”
余文不容九天玄女拒绝,态度强硬的塞回给九天玄女,并向她展示自己的功德光环道:“你拿着,我真的不缺功德,功德在我这里不是稀罕物件,你留着我也好放心。”
九天玄女还在犹豫,西王母被齁的不行,心里暗自摇头,这年头还有送不出去的功德。
西王母端庄的对玄女劝道:“玄女你收了吧,紫元童子能凝练出功德光环,就证明他真的不缺功德。”
西王母开口,玄女小心翼翼的接过砖头,认真的对着余文行了一礼。
余文轻轻的撤了一下玄女的裙子,让玄女矮下身来,小声嘱咐她道:“仙子,此砖乃是我研究的特殊武器,如果仙子遇到危险不敌,可用此砖暗杀他人。
此砖在这方面用起来好可谓是无往不利,受伤者轻则脑震荡,重者上西天。”
听完玄女满脑疑惑,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什么是脑震荡,什么是上西天,西天是在那里。
余文现在顾不得玄女到底听没听懂,讲完朝着玄女一礼。
从灵袋里掏出通讯仪,冲着九天玄女又晃了晃,表示和她通讯仪联系。
最后余文不舍的看着玄女,一步三回头的跟着通天离开。
玄女抱着砖头,眼中同样满是不舍的望着余文离去的身影,待在原地站立许久。
西王母见此,心里无奈感叹,坠入爱河的人啊!
西王母拉着玄女回去,路上打趣玄女道:“女儿这是舍不得了。”
玄女笑着,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道:“娘娘,不知道为什么,跟紫元童子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舒服。”
西王母慈母般的拉着玄女的手,苦口婆心的问玄女道:“你知道紫元童子是什么点化而成的吗。”
玄女想了想,余文好像没有和她说过。
玄女对着西王母如实的摇了摇头,等待她介绍。
西王母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点点玄女的头,对着玄女侃侃而谈道:“这童子乃是世上唯一的一株紫参点化,紫参乃是灵药皇者,普通修士闻一闻就有无穷妙用,你和他靠的那么近,自然会感觉浑身舒适。”
了解余文身世,玄女眉头逐渐皱起,面上全是担忧的问西王母道:“那若他独自一人外出,那岂不是很危险,娘娘。”
西王母目光变得深沉,对着玄女点了点头。
得知余文的处境后,玄女心中不禁为他担心。
西王母将玄女的反应看在眼里,慈祥的笑着安慰玄女道:“你呀!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可看到他身上的那几件先天灵宝。”
玄女点头,西王母拍了拍玄女的手背,接着对她道:“其中任何一件,都是不可多得的灵宝,这足以看出三清对他的重视,他的处境比你安全的多,你真的是关心则乱。”
说完玄女眉心舒展,彻底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同时在心中暗下决定,未来一定要努力修炼保护余文。
两女一前一后回了王母大殿。
而余文一路上却遭了殃,只听通天不停地唠叨,嫌弃他本可以不用将姿态放低,却非得去舔,给他通天丢脸。
余文此时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小辈的事,你这个长辈能不能不插手。
瞧瞧那说的什么话,我虽然代表东昆仑三清,可以骄傲,但是我是在追妻,你个母胎solo,瞎出什么主意。
还有老婆不是用来疼的吗,都是一起过日子的人,我在她跟前摆什么谱。
何况她又不是那种不懂人事的人,我甩什么脸子呀。
一路上,因为观念不同,余文算是受尽唠叨的苦。
尤其是通天是个行动派,只要余文一反对,说不过,就是一拳头。
回到昆仑,余文脑袋满是大包。
余文苦着脸去找老子元始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