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听说你要娶漂亮媳妇了,我等特来凑个热闹。”
“对对对,我等特来为你武家热闹热闹。”
兄弟俩一出院门,一群泼皮便嘻嘻哈哈的凑了上来。
武大自然知道这帮泼皮不怀好意,只是自己是个矮脚羊,也只能躲在武松身后不住地皱着眉。
武松两手掐着腰、挡在武大跟前,看着这帮泼皮放肆的样子,他冷冷地说:“你们误会了,金莲不是嫁给我哥哥的。他是我哥哥为我迎娶的新媳!”
“什么?潘金莲那朵红杏被你武二给摘去了!”
泼皮们皆目瞪口呆了起来。
“放肆、我武松说的很清楚,金莲是哥哥为我迎娶的新媳,再敢在此胡言乱语,休怪我武松无情!”
武松开始磨蹭着拳头。
“奶奶滴,我家老爷抬举她,那贱人居然不识抬举!我家老爷本欲让她被世上最丑陋的男人破红,你竟敢坏了我家老爷好事!快将那小贱人交出来,我张家退婚了。”领头一人趾高气昂的高喊。
“原来是张家下人来看热闹来了,金莲已成了我武松的女人,识相的就快滚。”说着、武松便往地上吐了口涂抹。
身后的武大、看着弟弟将欲发威,又怕惹出事来,急忙出来说道:“买卖离手,我与你家主人都交谈好了,怎么可以悔婚呢?
如今金莲已和我兄弟成了婚,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惹怒了我家兄弟。”
听得此言,张府管家怒斥着武大:“你还好意思说,我张家将潘金莲许配给你,不仅一文钱没要你的,还倒贴了些许东西,你还在这大言不惭了!”
“还有,既然嫁给你家兄弟了,那怎么没有吹吹打打地举办酒宴呢?老子是做管家的,可不是那么好糊弄滴!不曾想、你这矮脚羊也开始学会说谎了。”
房间里的潘金莲、听到有人在外面不住地叫着自己的名字,瞬间紧张了起来,急忙走出房间、躲到院门边偷视着这一切。
“我告诉你、老子便是张府管家!快将那小贱人交出来,老子不嫁了,老子要将她卖到妓院任人玩弄。”
张府管家对着武家兄弟放言。
“哈哈哈···”一帮泼皮轻蔑地赔笑着。
潘金莲在院里看着这一切,也是心中一阵悲凉,只能祈祷着:武家两兄弟能够拦住这帮人了。
做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弱女子,武松的威名、她潘金莲是不知道的。
这张管家之所以敢如此蛮横,也是因为他张家、乃是此地有名的地头蛇。
在这清河的地主阶级中,他张家可是有头有脸的。因此、这管家根本没将武松放在眼里。
“你、给我让开!”张管家指着武松的鼻子。
武松上辈子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指着他鼻子说话了,看到这管家的违禁之举,上前便是一拳放倒了他。
“你这刁民,真是反了你了,兄弟们、给我上!”倒地的管家开始暴怒了起来。
几个泼皮同时撸拳像武松扑去,想要趁着人多势众扳倒武松。
武松双腿齐开,玉环步、鸳鸯腿,好似风神腿一般地连放三人。
速度之快,是这帮泼皮从未见过的。
自古有:王不过项、将不过李、拳不过金、力不过霸之说。
也就是说:做大王者、没有一人武力值能匹敌项羽。
做将领者、没有一人武力值能抵得上李存孝。
做游侠者、没有一人武力值能抵得上金台。
力气方面、没有一人能抵得上李元霸。
这金台、由于为人低调的原因,导致大家不太熟悉。
但他徒弟和徒孙,大家都是耳熟能详的。
他徒弟周侗、徒孙岳飞。
周侗可是:岳飞、林冲、卢俊义等人师傅。
这李元霸嘛?是编出来的历史人物。
而其他三位、那都是货真价实。
武松得到周侗所传玉环步、鸳鸯腿,每日都在刻苦研磨。一双腿法出神入化!岂是这帮泼皮能对付的来?
一连三人被干飞,剩下的泼皮开始犹豫了,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上前。
院门内的潘金莲瞧见这一幕,惊的呆愣半饷。随即满面春风、笑的合不拢嘴!
她自幼便饱受欺凌,如今看到自己男人如此威猛,霎间感觉:从此有了安全感。
武松这一双拳脚,在这二年中、但凡到山上打猎时,遇见野猪大狗熊等大虫时,他都会先将这些家伙射倒在地,然后便上前拳打脚踢,以它们为靶子,这也为日后的拳打老虎,做足了功课。
几个小泼皮、被踢得像只熟虾在地上哀嚎着。
看着剩下的几个泼皮、不敢动手的样子,武松笑着说:“再给你们一次一起挑战我的机会,来、一起冲上来吧!”
一帮泼皮咽了咽口水,相互对视了一眼。
坐在地上呻吟的管家怒骂:“你们还愣着干嘛?员外养你们何用?都给我一起上,干翻这厮、我让你们每人睡一晚潘金莲。”
“上!”一个泼皮听得这话,顿时像打了针荷尔蒙一般,率先冲了过来。
武松瞧准时机、一记鞭腿便打在了这厮左腮,鞭的这厮倒地不醒。
随即又上前两手一提,好似举鼎般地将这泼皮高高举起,扔在了邻居家的粪坑当中。
在这个农业时代,家家都有一座粪坑。
这泼皮昏了几十秒后,觉醒之时、已发现自己在这臭不垃圾的粪坑当中了。
其他众泼皮,一个个呆立当场,不知是进是退,
武松打的性起,双腿双拳齐开,一个个地将这帮泼皮扔进了粪坑。
“你们这帮剥皮,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们,若是再让我遇见,看见一次便揍一次!”武松对着粪坑中的众泼皮掐腰放言。
地上那张管家瞧的这一幕,脸色猛烈地变化着,突然、他爬起身来想要溜走。
“哪里走!”
武松一个疾步、窜到了这厮跟前,将这张管家吓的两腿直发抖。
“你是自己下去呢?还是小爷我送你一程呢?”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张管家吓的跪倒在地,面上充满了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