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小妾不如狗,是种不入流的存在,所以武松也不用为其大吹大鼓的。
如果大鼓大吹,也会被百姓议论,这吴月娘毕竟和西门庆定过亲。
武松抄了西门庆家、还收了西门家的几个小妾,现在又要娶西门庆未过门的娘子,百姓不嚼舌头才怪!
吴月娘坐在轿子里,被黑夫命人抬着往武府而来,她的心情十分紧张,对她来说:这一切都好似做梦一般!
跟西门庆订婚没多久,便遇到这西门庆被抄家了!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西门庆居然被老虎咬掉了物件,成了人不人鬼不鬼了!
变化最快的,还是自己成了武松小妾!不愿意还没办法。
家中老爹一个劲地促成这门亲事,哥弟们也鼓吹着,生怕自己不嫁!尤其老爹还一个劲地吩咐:到了武家、一定要贤惠,可别坏了人家的规矩。免得殃及池鱼!!!
她也是个小女子啊!就是因为长的比较好看,就被一帮老少爷们你玩我弄的。。。
虽然她感到老爹没脸没皮,兄弟没情没义、西门庆武松又是贪图自己美色!
但一介女流地她,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吴月娘犹如做梦一般地被安排到了武松府上,此时的行者正在书房,黑夫让小娘子端着饭餐进了房间。
小娘子微微害羞地接过饭餐,便一步三扭地敲门而入。
“大人、您饿了吧?奴家给您取来了饭餐。”
“嗯,放那吧。”
突然、武松觉得声音不对劲,此人不是家中那几个!
他转头一看,喜出望外,这位让她一见钟情的女人,这么快就被黑夫请入了自己房间,武松一时也对黑夫刮目相看了起来。
行者仰止住内心地激动:“娘子快坐,快坐。”
“娘子可否吃过,没有的话、可一起进餐。”
“奴家已经用过餐了。”羞涩的吴月娘低头而言。
“月娘是刚刚到武松府上?”行者双手搭在小娘子肩上。
小娘子依旧低头沉声:“是的,奴家刚刚被黑夫接过来没多久。”
“月娘可甘愿嫁给武松,若是不愿,行者我也不勉强!”看着吴月娘害羞的样子,武松假装说道。
现在的武松、恨不得马上咬一口这吴月娘,只不过深受教育的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魔鬼。
吴月娘想起父亲临行前交代她的:“到了人家府上,万不可像在家一般地使性子!别坏了人家的规矩,免得殃及池鱼。为了家人、更为了自己,一定要伺候好武大人。”
于是她挤出微笑:“奴家愿意做大人的小妾。”
“月娘。”武松得到吴月娘回复,立刻拥这美人入怀。
“奴家、奴家伺候大人进餐。”怀中的吴月娘柔声地说。
“娘子…”行者激动地抱起吴月娘欲行歹事。
“官人、温饱思银欲,官人还是先填饱肚子吧!奴家既已成了官人小妾,也不急于这一时,更何况‘官人在这书房对奴家行事’也不舒坦!”被美人抱的吴月娘发出一阵暖声。
行者听罢、放下抱着的吴月娘,整理了下衣着,便在美人的伺候下用起了餐。
花子虚的府上,自从西门庆废了后,无法幽会的李瓶儿便越发地坐不住了。
“废物,你给我出来。”
李瓶儿拽着花子虚耳朵,将他扯出了内房。
“我嫁给你多年,你如此的不能人事!害的我不能生子也就算了,还整的瓶儿整日守着活寡!想我李瓶儿也是如此艳丽的花儿,怎么就嫁给了你?”
说罢,李瓶儿不住地抹着泪水。
“娘子、切莫伤心,我这不是还有手吗?”花子虚说着便摆起了手势。
“滚!滚!”李瓶儿怒喝。
“如此不能人事,还有脸拿手来说事!”
说的激动地李瓶儿、索性一扬衣袖,一巴掌便打了过去。
挨了一巴掌的花子虚也没有说啥,更不敢还手!
他给自己女人倒上了一杯茶水:“娘子、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你我夫妻多年的份上,还请娘子再多多包涵子虚!”
李瓶儿接过花子虚倒的茶水,冷冷地说道:“你不能人事,难道就没想过‘让你的那些个好哥们沾沾瓶儿便宜吗’?”
“啊!…”
花子虚呆住了。这什么事?难道要让自己将她送给别人?
缓缓、花子虚低声地问:“不知娘子何意?”
李瓶儿喝了口水,壮了壮胆气,终于开口了:“你那好友武行者,力能擒虎!生的又十分俊朗,前段时间吃你住你的,现在又占着你家老宅,我说你就没想过‘为你花家借个种’吗?”
“啊……这···这···”花子虚惊得‘鼻涕’都下来了。
看着自家废物如此模样,李瓶儿嗯了两声:“我说啊,你老爹是个宦官,收你为养子就是想给花家留个后,可你不能人事,又怎么可能为你花家留后呢?”
花子虚对今天的这些话、太震惊了,此刻的他、依旧在震惊当中。
妻子李瓶儿上前拍着花子虚肩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李瓶儿无法生子不打紧,只怕你日后到了地下、无法跟老爹交代啊!”
夫妻俩站在原地,沉闷了半天。
“娘子,那、那、那你说该怎么办?”呆了好半天的花子虚、终于抖着嘴巴开口说话了。
“这还不好办,你去跟武行者说、给你家娘子借个种呗?”李瓶儿一点都不害羞地说着。
在西门庆没废时,她常常幽会西门庆,现在西门废了,烦躁的她、终于将那面遮羞布,用另一种方式扯了下来。
“娘子、我一个男人的,怎能、怎能去和别人谈这种事情!”花子虚呆立一旁直跺脚。
“难道你想让花家彻底绝后吗?”花子虚刚说完、李瓶儿便对着他暴喝。
“你给我站在这里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跟我说。”李妖人又扯着花子虚耳朵。
妖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花子虚则冷站在她跟前。
虽然这种局面,花子虚早已‘经过’无数次了,但是这一次的罚站,他却异常的悲伤。
闹到这种地步,是他十分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没办法,自己不能人事,更不敢顶撞这李妖人!
一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站的腿酸的花子虚低头哭丧着脸:
“娘子既想借种,何不自己去勾引行者?我去说这种事,多有不便。娘子你常常去武府,你自己去勾引行者借个种吧!以免我花家绝后!”
“废话,我要是能够勾引到那厮,何必让你出面。”李瓶儿没好气地。
“怎么,娘子勾引过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