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蔡羽,参见恩师。”
梁师成赶忙上前,没让这蔡羽跪下。
一旁地武松,看着这两人的关系,也觉得不是一般!或许、日后这厮便是自己劲敌。
不过,其家族已经如此显赫了,对于梁师成来说:应该也不希望这厮辉煌腾达!
“此次赴京,可有见过蔡相?”蔡羽入座后,梁师成便开口问道。
那蔡羽略思片刻:“学生谨遵圣人‘先拜恩师,再拜伯父’的教诲,怎敢逾越!”
行者看着蔡羽心虚的样子,一看便知是在说谎!
也是、一个客套般地一问,一个客套般地一回。说谎吗,谁不会!
“蔡公兄弟皆身居高位,蔡家有贤侄这样的英才,真是后继有人啊!”梁师成笑着说。
“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当今圣上、此次钦点的榜首‘武松’。”
蔡羽一惊,转眼打量了武松一番,随之便生出了阵阵嫉妒。
这次若不是武松抢了他的榜首,他可就扬名立外了!哪能不羡慕嫉妒恨呢。
不过在梁师成面前,客套一番还是必须的,蔡羽脸上挤出微笑:
“原来是武松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啊!不愧为榜首。”
“蔡兄过奖了,小可只是侥幸得了圣上垂青。”武松向其拱手而言。
“兄弟我上次落了下风,这次殿试、你我可谓是棋逢对手了啊!到时还望武松兄弟多多指教了。”蔡羽皮笑肉不笑着。
“岂敢岂敢。蔡兄大才,此次定然能胜武松一筹。”
三人为虚伪地友谊,喝了几杯后,蔡羽便借着不胜酒力、告辞而去。
武松和梁师成送他出院,梁隐相望着蔡羽背影喃喃:“这蔡羽虽然有才,但遗传了他们蔡家嫉妒的基因,日后若与其打交道,定要小心其在背后放冷枪冷炮,还有、切莫被其抓住什么把柄,蔡家的手段,连老夫都要畏惧三分啊!”
行者听完此话,也是心中一惊,随即拱手:“学生定当谨记恩师之言。”
对于梁师成如此这般地相待,武松也是非常的感激。
那蔡羽出了梁家大门、便直往蔡京府上而去。
“去隐相家中如何了?”蔡京见到侄儿、便率先开口问道。
“别提了,正好碰上了那个榜首武松,正在和那梁隐相把酒言欢呢!”蔡羽没好气地说着。
“什么?这么巧!”蔡京一阵惊讶。
随即而问:“那你看此人如何啊?”
“自从那厮得了榜首,侄儿便私下打听过此人,江湖人称‘行者’。听说力能擒虎!生的确实雄壮,不过侄儿见他、也未必是个才高八斗之人!”蔡羽一副很不服地样子。
“何以见得?”
蔡京听得侄儿如此说,一阵惊讶的同时、又深深地疑惑着。
“此人说话之间,缺少文人那份之乎者也!”
这个蔡羽确实眼尖,武松是位穿越人,当然不喜欢动不动便之乎者也,子曰他曰的了!
“这也能算!是不是你对他的偏见所致啊?”蔡京喝了口茶,却是有些想不通:难道少了之乎者也,便徒有虚名?
“伯父、侄儿向来看人特准,若是一个苦读数十年寒窗的人,一介书生,怎能不话话都是子曰他曰的大道理!”蔡羽拍着桌案,总认为武松是徒有虚名。
蔡京看着侄儿气急败坏地样子,也是点点头:“也对,伯父当年和你爹,便是一头闷青,整天只知‘之乎者也’、‘子曰他曰’,不过后来步入社会,便渐渐少了那份书生气!”
蔡羽哀声叹气道:“此人颇受当今圣上赏识,又得梁师成厚爱,看来此次,此人定是侄儿劲敌了啊!”
“哎,谁让你不学瘦金体,非得跟伯父我学习蔡体的啊!这武松,就是讨了那瘦金体的巧。”蔡京责备着侄儿。
当年蔡京他自己,便是由于‘书法画艺’堪称一绝,而得到了宋徽宗赏识。所以、他很想让侄儿学习瘦金体,可这小子却没能如他所愿。
“伯父、侄儿当年跟您学习蔡体,不仅是伯父的水平高于当今圣上,也是侄儿可以得到伯父的言传身教。而学习瘦金体,却只能自己研磨,那皇帝老儿又不会过来教授侄儿!”
“哎,当年老夫也是投其所好,才得到了天子赏识,不想这武松,倒有如此巧心,一手瘦金体,连皇上都称赞。”
“伯父、若是这武松得了状元,再有那隐贼的帮持,侄儿恐怕日后,此人会影响伯父地位啊!”蔡羽打着挑拨离间地小心思。
蔡京老奸巨猾,岂能被他这小把戏玩弄,直接怂道:“切,这话你说的倒是严重了吧!伯父我都这把年纪了,我看是影响你的地位吧!”
……
这日的花少、打扮地春风满面,来到了一名宦官家中。这宦官名叫‘王伍’,是花老太监的义弟。
“叔父、干儿子给您请安来了。”乖巧孝顺地花少,上来便跪地磕头。
“虚儿快快请起。”宦官王伍上前扶起花少。
“我和你爹有八拜之交,当年我俩结为异姓兄弟,老夫此生未收义子,可老夫一直将虚儿你视为亲儿子啊!”
唯唯诺诺的花少不住地点头:“干儿子知道干爹您对虚儿的厚恩。”
两人一番客套、拉完家常后,花子虚便向这宦官:说起了这段时间在阳谷结交武松,又一起与他来京之事。就连那借种生子,花少也羞答答地在干爹面前说了。
不想、听得这宦官直叫好!
“虚儿,你这想法好,仅次于‘吕不韦’当年的移花接木!”
“干爹过奖了,这也是虚儿久久不能让瓶儿怀子,才出此下策的啊!”花少低头羞涩着。
“下策??”“哈哈哈哈,虚儿、此言差矣!听为父给你慢慢道来。”
王宦官站起身来慷慨陈词:“虚儿,此人博得圣上龙颜大悦,才被皇上钦点了榜首。若是不出意外,下面的殿试、状元不敢说百分百中,但这榜眼、探花,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我们这样的宦官之家,能够沾上这等功名人物,岂不是三生有幸?”
“只是以后瓶儿怀的、不是儿子我的种啊!”花少憋屈郁闷着。
一想到那种难以启齿的馊主意,他就郁闷、害臊、羞涩,没脸见人!
看着干儿子垂头丧气的样子,王宦官直呼:“非也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