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行者得了状元后,便派花少去阳谷接金莲等一干家眷。
“呦、这老虎怎么这样子了,纯真一头猪了啊!”
一行人刚进门,武松就看到:那已然肥了一大圈地老虎。
“哎、夫君不在的日子里,可没人敢怠慢这畜生啊!如今这家伙、被伺候的已经成了懒虫,整日好吃懒惰不说,还就爱吃了睡、睡了吃。”走进门来的金莲叹息着。
行者点头道:“看这肥样,也就知道:定是好鱼好肉伺候多了。”
后世的人们,因看到太监一旦没了物件,便没有了青春所带来地高消耗,进而逐渐越发堆积赘肉。有感而发后,才也将很多牲口也给阉割了,以达到让其快速地发膘。
这个被饲养的、早就没了景阳冈时那份霸气地家伙,再加上没了物件,也就丧失了发情所消耗的能量,反而一身赘肉了起来。
“我看:小强以后就叫‘虎猪’好了。”看着憨厚的老虎,金莲那弯月嘴笑道。
“得给它减减肥了。”武松看着金莲高兴,趁机向李师师使了个眼色。
李师师见状,忙走到金莲跟前:“夫人、师师有礼了。”
这李师师早就知道:行者还是平民的时候,就有了个正妻,原先是员外家地仆人,后被嫁给了武松。她还听说这正妻金莲、也是美貌非凡,艳丽无双,虽也担心以后的宫斗,亦或者是自己被宠幸够了,地位会被正妻所挤下去。
但在武松地魅力面前,痴心的她、还是觉得:能够和如意郎君在一起,便已知足。
目下的金莲,还不知武松这段时间地艳丽事情,一听身后有人如此问候,立刻心里一惊。
转过身来,看到李师师那如花似月、火辣般地身段,胜过家中所有女人时,顿时一口气压在了嗓子眼上。
上下呆看了美人一会儿的金莲,转头便看向了武松。
“嗷、这是师师,当今皇上亲自赐的婚。”行者朝着金莲笑道。
“赐婚!不知皇上何故赐婚夫君?”金莲一脸疑惑地看着武松。
“莲儿,这里太阳比较晒,咱们回房再说。”
武松上前一个美人抱、将金莲抱进了房间。
刚进了屋中,行者便掩上门,欲对金莲先来个一番狂轰乱炸。
“别碰我,别碰我。”
金莲用她那二两劲挣脱开武松。
“夫君还未说,皇上何故赐婚于你。”
刚才在李师师面前,武松不好说瞎话,便只得将金莲抱进屋来私聊。
在这金莲跟前,他是肯定不会说:之前的那些一波三折之事,早已在金莲面前鬼话连篇地行者,张口便道:“这是说的哪家话啊!状元受到天子赐婚拉拢,那是常有的事,幸亏赐婚的是一介平民,若是赐婚皇家公主的话,那恐怕以后、莲儿都得受她的气!”
早已是老油条的武松,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被如此这般一说的金莲,脸色霎间苍白了起来。
缓缓、她再次开口:“那为何当今圣上没有赐婚公主呢?”
行者拉过金莲、搂在怀中:“你家夫君已有妻妾,人家皇帝怕公主进门、会被莲儿你这个正室欺负啊!”
听得这话的金莲、霎间低下了头:“夫君、那奴家伺候你歇歇啊。”
武松看着霎间乖了地金莲,忙再次抱起上炕。
这么久不见她了,久别胜新婚地武松,忙跟金莲小馋了一阵。
“不想夫君得了状元郎,竟比以前还要威猛。”馋完一阵后的金莲淘气道。
“哪的事啊!就是太爱莲儿你了,都这么久没见、难免怪馋你身子的。”武松拍着怀中的金莲笑道。
“恐怕奴家,今后再也得不到夫君如此这般宠爱了。”
金莲一副哭丧着个脸。她知道武松被当今圣上赐婚,虽顿感不愉快了起来,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夫君是状元郎,现在又做了如此大官,这以后、她也只能悉心待夫了。
“莲儿啊!还有一件事,本来不想跟你说的,但又怕你到时误会,伤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搂着金莲地武松喃喃。
“不知夫君还有什么事没说,不会还要纳妾吧?”已经疲惫地、躺在武松胸膛的金莲,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关于李瓶儿的事。”
“李瓶儿?”榻上的金莲霎间立起身子:“那个有夫之妇,夫君难道还跟她有一腿?”
武松向着金莲招招手:“莲儿、你先躺下,容我慢慢跟你道来。”
金莲一脸不信任地躺回了行者胸膛,武松再次搂着美人儿:“你不知道,在我中得状元前,都是瓶儿伺候你家夫君生理上地需要的。”
“什么?你…你、莲儿早就看出那贱人欲勾引夫君了,真没想到、夫君竟如此这般地没有‘定力’!”金莲霎间泪崩。
“别急啊!”武松抖了抖怀中老婆:“我武松受花子虚大恩,他花少和李瓶儿成婚多年,未生出一男半女,所以、子虚和李瓶儿一商量,要跟你家夫君借个种。”
“借种?!?”金莲擦擦眼泪:“这还有完没完了!”
武松叹下一口气:“之所以行了那多次,是因为子虚不能人事,所以、瓶儿才勾搭你家夫君没完。”
怀中金莲听着这种种异事,顿感乍舌般地无语。
看着别人家地婆娘都向自家汉子借种,可自己却至今还没怀上,嫉妒心大发地金莲:
搞得满脸无语的行者,擦了擦额头上地汗水,又进行了一番迎难而上。
目下、行者虽有了一妻几妾,不过这万千宠爱,他武松还是更喜好那李师师。
毕竟那是专为汉子欣赏而生地身体,旷古罕见。
不过这第一晚,还是得给金莲,毕竟是正室啊!小妾,只是馋了的甜食。
可伴随着金莲……
这倒是便宜了武松,在这几人之间:依旧可以游刃有余、横行霸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