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把酒言欢后,武松回到家中,便情不自禁地来到师师房间。正要动手动脚之时,却遭到了师师的拒绝。
“怎么、嫌弃行者一嘴酒气油腻味了?我这便去洗漱。”
被拒绝的武松,恍然想到:师师特爱干净,自己目下满口酒气、油腻的,采花确实有些不妥!
“夫君、不知怎的,今个师师老是想呕吐。”拒绝武松的李师师回道。
“嗷…”武松呆愣了一下。随即嘀咕:“爱妾是不是有了啊?”
李师师那双大眼望着行者:“师师不知,只是这两日便如此这般,尤以今日为最。”
行者点点头:“师儿在床上躺着等我,你家郎君这便让人去请郎中。”
武松忙出去叫来了黑夫,吩咐他务必去找个:医术高明的过来为李师师诊断。
李师师按照武松吩咐,躺在床上。武松回到房间,便静静地坐在床边,虽馋她身子,但也不敢在这时胡来。
好一阵子后,黑夫终于带回来了一名郎中。
这郎中一番问诊下来,便起身贺喜道:“恭喜太尉大人,夫人有喜了。”
听得这话的武松,霎间狂喜不已。
“郎中、你在此稍等,既然来了,那就给我那些妻妾们都看看吧。”
此时的武松,不仅想来个双喜临门,更想让这郎中看看:自己的内房之中,会不会有不能下蛋地母鸡!
将那一干人等全看了,也正好落个省心,留个清静。
老郎听得吩咐,躬身而言:“老夫恭敬不如从命,请大人将夫人们全叫来吧。”
武松与黑夫、李师师的丫鬟,三人齐出动。叫来了潘金莲、吴月娘、李瓶儿、庞春梅四人。
几人到了李师师房间落坐后,老郎中便一个个地把起了脉。
第一个上场的,当然是正妻潘金莲了。
把了一会儿的脉,郎中摇头道:“夫人身子骨比较虚弱,当好好休息、进补一番,香火之事、要适可而止。不可一味强行!”
郎中说的这些个暗语,武松和金莲是再清楚不过了。
金莲本来就是个苗条的小女人,又是正妻、比较有话语权。所以、武松一半的时间都给了她,最近总缠着让行者配合她生娃娃。
金莲那事应付多了,身子骨不虚才怪!
看完了正妻,郎中又开始看其她三人。
将吴月娘把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了句:“夫人暂且还没有怀上。”
随即、又为庞春梅把了起来。
给春梅这个小妾、把着把着的郎中,忽然闭上了眼睛,眉头也慢慢紧锁了起来。
缓缓、他也比较奇怪地看着这个:几人当中颜值最低的小妾。
“夫人、那事要适可而止,不能贪念!多则伤身。”
庞春梅的脸色、霎间刷红了起来。
武松看着脸色羞红的庞春梅,再参悟着郎中所说,也差不多知道了一二。
这庞春梅,是几人之中、颜值最低的。武松碰她身子最少!
看着春梅的脸色,再噘着郎中所言,回忆着金瓶梅中‘春梅’的性子,行者也不言而喻地知道了:在没有自己的日子里,春梅自我安慰比较多了。
最后,郎中来到李瓶儿身边。
最后一个诊断的李瓶儿,显然也有气愤。但她也急匆匆地撸起了袖子。
很快,郎中便给李瓶儿把完了,他站起身来:“这位夫人,补物不可多用。吃多了反而会伤身!”
原来、一心想怀孕的李瓶儿,自从大相国寺回来后,便大补恶补了起来。吃了不少能够增加怀孕的药品。
有时、行者在宠幸她时,都会隐约闻到老中药味。
郎中的话,听得李瓶儿直跺脚:“那我到底有没有怀上啊?”
老郎中摇摇头:“夫人还暂未怀上。”
送别了郎中后,高兴的武松、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师师,喜不自胜。
“你们先回去吧!”行者转头对身后几人说道。
一个个听罢,皆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武松对李师师进行了一番安慰后,便吩咐丫鬟照顾好师师,自往金莲房间走去。
房中的金莲刚躺上,就听得行者来敲门了。
“夫君不陪师师妹妹,来莲儿房间作甚?”金莲垂头丧气地说。
“师师都怀上了,我怎可亏待娘子。特来助莲儿为我武家延续香火。”
“郎中让莲儿少……”金莲听罢,便拿郎中所言来说是。
“今儿特为莲儿冲喜。”武松打断了金莲的话。
听得这话的金莲,一张弯月嘴、双酒窝,笑的直勾人。
……
武松现在坐了太尉这个位置,便想好好整顿一番禁军,他在这八十万禁军中、选了一些年轻力壮的魁梧之士,得了七万多兵马,让林冲、徐宁、智深三人日夜操练。
除此之外、行者又选了二百名精英,自己亲自训练。
这二百人,个个都是身强体壮,有一定的文化水平,武松想将这二百人当做军官来培训。类似黄埔君笑!
自从高俅做了这太尉以来、便恃宠营私,侵夺军营、以广私第、多占禁军,以充力役,导致禁军纪律废弛、军政不修,以至后来金兵来袭之时,禁军竟一哄而散。完全跟纸糊的一般!
金兵第一次南下侵宋之时,高俅、童贯等人和昏德公一路南逃,身为军事高官而不思抵抗。只知逃命!
高俅虽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还有一定的诗词歌赋功底,会使枪弄棒,有一定的武功基础。但对皇帝百般讨好,为迎合宋徽宗好名贪功的喜好。高俅管理禁军,在军队训练上玩了不少花架子。
搞得这八十万禁军,能挣善战之士,十不存一。
八十万,进过一番精挑细选后,才选出了五万来人!
一个个就跟晚清的大烟兵一样,身体虚空、弱不禁风、站岗放哨都得想着办法躲懒。
如此这等兵甲,还不如各地的地方军团了。
个个花天酒地,好吃懒惰。别说训练了,就连晨跑都没有!整日的演练,都成了戏耍上级。
弱宋的禁军、是直属朝廷的中央军,相比较驻扎地方的‘厢军’,本该是精锐之师。
但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不得不让人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