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2章 别跳,强人在皇宫西面!(1 / 1)巧否巧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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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人是谁,总之我打不过好吧,承认了,我打不过。”

夜殃摊手,颇有些我躺平了,你要嘲讽尽管来的意思。

“嚯,眼高于顶的鬼花也有认怂的一天?”

该嘲讽就得嘲讽,不可能说你摆烂我就放过你。

只是朱小花感到费解,这夜殃究竟遇到了什么人,如果不是惨败他绝对不会连脸都不要了。

“你是准备去大燕皇宫?”夜殃问。

“对!”

“我给你个建议,你去可以,但是别跳,不要动不动就踩你那金枪,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夜殃是忘不了那个红衣狂人动手的理由。

“我朱小花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夜殃翻了个白眼,看他一副嘚瑟的模样就想揍他。

你有多狂,还能比那个人狂?

夜殃虽然一直不服这秃子,但毕竟是一个团队的,互相之间讽刺挖苦可以,眼睁睁看对方送死却是不能。

“算了,我跟你说话是对牛弹琴,最后忠告你一句,不要去......”

等等,夜殃本来想提醒他不要去大燕皇宫东面。

但突然意识到以这秃子的性格,越是这么说,他越是不信邪。

夜殃眼珠子一转,改了口风:“不要去皇宫西面,那里有个强人,连我都打不过!”

“你打不过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话说的,好像你夜殃打不过,我枪花朱小花就更打不过似的,不知所谓!

“等着看吧,看我如何发威,给你报仇!”

话毕,朱小花抓握起金枪,震地飞跃而起。

给我报仇?

这姓朱的这么讲义气?

夜殃冲他飞离的方向大喊:“记住!强人在皇宫西面!”

..............................

入暮时分。

望君来华灯初。

位置虽然偏僻,但并不妨碍京城中的显贵富贾纷至沓来。

而且是大摇大摆而来,都不用偷偷摸摸避开家中嘴碎的妻妾。

为啥?

还不是因为望君来出了名的素。

妇人们说了,男人的心猿意马不要去拴,越拴越野,不如让他们偶尔出去放个风。

况且看到吃不到,积累一肚子燥火好回家发泄。

从这个角度讲,望君来为京城无数家庭的和谐是做出了突出贡献的。

此刻正堂。

两位男士正在血拼财力,他们都是幼薇姑娘的忠实拥趸。

为争那榜一大哥不惜一掷千金。

大腹便便的男士是名富商,面前的银锭子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呵呵,张公子要是今个儿钱没备够,不如先回家筹措筹措?”

周围人给富商叫好,姑娘们频频抛来崇拜的眼神。

这里边有多少望君来的气氛组就不得而知了。

反观对面的张公子,急得面红耳赤。

朝身边狐朋狗友借一圈,仍是比富商的银山差一个山峰。

张公子没法子了,当着全场的面赌咒发誓:“我对幼薇姑娘是真爱!我要押我的真爱!”

哈哈!

围观人群哄笑,笑这位张公子可真有意思,钱不够拿真爱说事。

真爱是什么玩意儿?

嘴皮碰下嘴皮的空话罢了,出门倒左,能在路边摆摊的小贩那里换来一个热乎的包子么。

张公子憋得脸色涨红,猛的一拍桌子:“取笔墨来!”

有姑娘调笑,不好意思啊张公子,我们望君来一概不打欠条。

人群又笑了,笑张公子喝多了还是咋地,竟然想白嫖。

“不!”张公子斩钉截铁,“本公子不是要写欠条,而是要签字画押!”

签什么字,画什么押,有人好奇地问他。

张公子像是来真的,口口声声说要写两份书。

一份是休书,把家里过门三年的妻子给休了,这叫签字。

一份是保证书,保证从此不娶,除非哪天攒够了钱给幼薇姑娘赎身,这叫画押。

满堂哗然。

保证书先不提,说多了无非就一乐子。

可那份休书却是实打实的,相当于赌鬼赌头了,把自家媳妇儿押在了赌桌。

以至于跟他血拼的富商都怂了,不敢撄其锋芒。

张公子展平纸,提起笔,旁边友人劝他不要这么冲动,你的妻子多好一人呐。

“今天说破天,本公子也不改心意!”

张公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甩开友人,就要白纸黑字落笔生根。

全场谁能劝得住他?

还真有一位。

不是别人,正是张公子心心念念的幼薇姑娘。

今天的鱼幼薇换了一身红纱,怀抱一只体毛雪白的猫儿。

她迈下秀楼,停在了楼梯中央。

全场为之一静。

鱼幼薇说了一话,顿时一语激起千层浪。

她说:“从今日起,我不再是望君来的台柱子,以后也不见客了。”

冷漠,绝对的冷漠。

语气冷漠,眼神冷漠,表情冷漠。

再也没有之前见客的曲意逢迎,高冷得如同不可接近的九天玄女。

姑娘们面面相觑,心想幼薇这是怎么啦,失心疯还是吃错了药,老板同意吗?

内阁传来老板平静的声音:“准。”

这下子所有人再无怀疑。

客人们呜呼哀哉,说幼薇姑娘你不能这样啊,见不到你我们以后哪去一解相思之苦?

反应最大的还要数富商和张公子。

富商慌了神,一把抱起面前的小银山:“幼薇姑娘,我有钱,我给你,我都给你。”

鱼幼薇摘下手腕的玉镯子抛给他。

围观者惊呼:“这白玉环价值千金呐!”

相当于把富商此前在幼薇姑娘身的花费一次性退给他。

哗啦~!

小银山散落一地,富商捧着白玉环,手止不住发抖。

不是高兴,而是丢了魂。

银锭子、金锭子,有用的时候几乎是万能的,没用的时候就是一堆铁疙瘩!

“幼薇姑娘!”张公子深情呼唤。

“我已说了,我不再是望君来的台柱子,这位公子还请自重。”

张公子一屁股颓然坐倒。

纤手抚摸着猫儿的脑袋,鱼幼薇甩动红纱背过身去,玉足踏楼阶。

钱无用,深情无用。

那她到底要什么?

众人很不理解,难道真应了那句话,戏子无义,婊砸无情?

不不不。

当红衣公子大步进门的时候,这句话立刻反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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