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使在半路下起了大雨,两人也依然很帅——
那怎么可能!
即使是祁言,也无法避免勉为其难地成了最帅的那只落汤鸡。
两人一路跑回了房间里,看着对方被淋湿的模样,愣了愣,都噗嗤地笑了出来。
秦盏笑着笑着,抬手打了他一下:“你干嘛骗我!”
祁言说:“我只是想让你运动运动啊!你吃了那么多,不运动一下怎么行?”
秦盏翻了个白眼:“那你不运动?”
祁言笑了:“我运动啊,我待会儿就运动。”
秦盏:“……”
他抬头望天——
我好像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被祁言折腾了一宿,秦盏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软的。
他想起了自己送的那个袖扣,起来找祁言的衣服。
不过衣服没找到,他看到床头放着两套新的衣服,而袖扣好好地放在面,还被擦的亮晶晶的。
秦盏转头,正好对祁言带笑的眼神:“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你刚刚起来过了?”秦盏问。
“不,是凌晨睡前送过来的。”
那时候秦盏早就累到睡着了,祁言抱他去清理的时候顺便叫服务带一套新的衣服过来。
“今天一起去看秦盏?”祁言仰起下巴,做足了撒娇的模样,“看看小秦盏?”
秦盏:“……”
他想丢个白眼过去,正要实施自己的行为,忽然灵光一闪,他皱起眉头,问:“难道我不好看吗?你这么快就喜欢其他的了?到底是我不够好看还是那个秦盏给你下了迷魂药,你非要去看它?下午三点你现在就要起来?”
祁言一愣,他没见过秦盏这一面,虽然知道这明显就是被自己带坏了,但乍一看还挺有意思的。
而且这天天给自己挖坑的本事可真是日益见涨——
“那我下午再去,乖,不生气。”祁言起身抱住秦盏,另一只手去拉被子,“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容具呢。唔,还是喜欢你,你真好看,乖,我们继续睡觉……”
秦盏:“……”
骚不过,真的骚不过。
中午又做了不少的花饼。
下午三点的时候,两人凭着号码牌到了浏览会,看到了传说中的“秦盏”。
因为不让拍照的缘故,大家都只是默默地观赏。
一同来看到人不少,很多都是早才到,不过游客里面来看的人就少了,因此祁言和秦盏就成了大家优先关注的对象,拼命在和他们介绍这些东西的来历。
明耀州秦盏是一个碗,看起来有点普通,但像极了电视那些喝完就摔了的碗,确实价格也不算高,秦盏看了过去,脸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些低落。
祁言在一旁道:“谁知道,以前那么普通的一个小碗,过了多年之后,却变成了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
秦盏:“……”
他无奈地看了祁言一眼,薄唇微启,是在骂他:“油嘴滑舌。”
谁知道,以前那个全民追捧,奉成仙子,不苟言笑,清冷孤傲的人,实际是一个油嘴滑舌,天天戏精身,不闹就不舒服的秦盏的爱人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地笑了,随后手拉着手一起走了出去。
并没有在庄园里待太久,祁言和秦盏拿了花饼就回到了祁家。
秦盏在半路开了抽奖活动,设定在晚开。
回去之后,他们先给祁老爷子和家里的其他人都送了一袋,又给其他几个朋友用快递送了过去,晚的时候打包分了好几份,给中奖的幸运粉丝都送了过去。
本来还想留个几袋给他们飞机之后吃,才到晚,祁老爷子就唆使管家过去再要了一袋。
祁言和秦盏无奈,只好将自己留的都给了祁老爷子,并让庄园里的人送过来几瓶玫瑰花酱,留着祁老爷子嘴馋的时候做。
时间很快就到了。
两人选的是丹麦,秦盏说想去看看美人鱼像,而且那里的环境也很不错,可以在那边玩一玩。
坐飞机之前,两人接到那群人的电话,说是花饼太好吃了,怕祁言和秦盏两人走了就吃不到了,非要他们再做几个,两人一合计,一次性做了许多的花饼,给他们都分了不少,再看到网给的回馈,都说很不错,便将剩下的又做了一次转发抽奖活动,全都送了出去,
秦盏做这个倒觉得很有乐趣,可祁言不喜欢做太多重复的事情,做完之后就发了个誓,说在近期之内都不去碰厨房了,秦盏就在一边,向空姐要了杯水递给他,默不作声地眨眨眼睛。
祁言喝了他的水,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下鼻子,补充道:“除了给你做。”
这还差不多。
祁言吹好充气颈枕,给他戴,也给自己吹了一个,舒舒服服地挑好了姿势,将眼罩拉下,动作顿了顿,他又把眼罩拉起来,偏头看祁言。
祁言也整了整自己的颈枕,转过头看秦盏。
秦盏施力凑过去,亲了他下巴一下:“晚安。”
祁言也道:“晚安。”
两人各自睡了一觉,祁言早就习惯了坐飞机,睡的也很好,秦盏就有些不舒服了,他倒不是很晕机,只是不太喜欢这种失重感,拉下眼罩一看,祁言早就睡好了。
秦盏蹑手蹑脚地起身去了个厕所,又洗了把脸,坐回自己的椅子玩起了自己的单机游戏。
玩到一半,他卡在一关怎么都过不去,正苦恼着,祁言却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几点了?”祁言拉眼罩,迷糊地看了秦盏一眼,“你怎么不睡?”
“六点了。”秦盏稍微动了动,“我有点睡不舒服,就玩了会儿游戏,把你吵醒了么?”
祁言摇摇头:“我是刚刚做梦梦到有个小孩说想和我说说话,我就醒过来陪他聊天了,你游戏过不去?”
他其实早就醒过来了,在秦盏起来去厕所的时候,就故意将眼罩拉下去遮住嘴巴,看着秦盏玩这局很久了。
“那你要帮我么?”
祁言摇摇头:“我要帮你了,你过关了待会儿没得玩,不是更无聊?”
秦盏:“……”他默默地去打自己的游戏了。
不过兴许还是太累了,秦盏模模糊糊还是靠在椅子睡了过去。
祁言正在看自己的剧本,感觉肩膀一重,反射性地接住了他的肩膀,四周看了看,给他戴了眼罩,还顺手塞了耳塞,然后将毯子拉到他身盖好,正都做好了,突然感觉到一阵细微的抖动。
像——有人在抖腿。
祁言立马朝后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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