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跑到了公司里。
这段时间是他的休息期。
之前山上的那个事情之后,黑城给的命令就是给他一个月的休息期,眼看着这一个月都还没过去,而秦盏居然想着跑回来公司。
顾子聿感动得热泪盈眶,跑上前重重地抱住了秦盏:“秦子!我就知道你是最敬职敬业的,我超喜欢你的!”
秦盏:“我不是过来上班的,我是过来”
“问祁言消息的?”夏音埋头在电脑面前,头也不抬,一副快要在电脑面前猝死的模样,声音也是沙哑的不行。
“你终于过来了,可是我也不知道祁言现在在哪里,你问错人了。”
“那你有没有他那个经纪人的消息?”秦盏知道她这边应该没有更多的信息,所以找找那个经纪人,是最好的选择。
“欸,对了,那个经纪人叫什么名字来着?”夏音突然顿了下动作,“我好像忘记了啊。”
“夏音你不是一向记忆力很好的吗?我都记得他有自我介绍过,他叫”顾子聿不屑地吐槽了夏音一句,而话越讲越后面,却也卡在了名字当头。
秦盏默了两秒,问:“他有自我介绍过吗?”
这话一出,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经纪人好像根本就没有自我介绍过,所以说他的名字,是不可能会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自我介绍过,而大家都没有发现呢?
夏音莫名觉得有些恐怖。
她抱了下胳膊,小脸一皱:“按理说,不会是这样啊,都是因为他不经常出现的原因吧?”
话说的倒对。
秦盏迟疑了下,又想到了个名字:“p!”
他连忙对夏音道:“你能不能帮忙问问p。看看祁言现在在干什么?”
“这不太合规矩啊。”夏音尴尬地和顾子聿交换了一个眼神,“祁大现在的身份,是可以自己选剧本,而黑城不会干涉的,p那边知不知道他接了戏都可能不太清楚,又怎么会知道祁大接了什么。”
“那找她要那个经纪人的联系方式呢?”秦盏仍在追问。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
“找到他不难,但如果他不忙的话。可是就算他不忙,你要知道他演什么,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不,没有。”秦盏连忙解释,“我只是想确认,他在拍戏而已。”
“怎么说?”夏音抬起美眸,直直地看向秦盏,“如果是网上那些造谣说他被控制起来的那些话,我觉得是不可能的。”
“我也觉得是不可能的,可这次太蹊跷了不是吗?你们就不觉得完全一点风波都没有,不让人觉得慌张吗?”
秦盏情绪有些激动。
他这么久没有看到祁言,感觉就好像回到了过去没有祁言的那些日子,让秦盏陷入了更加的慌乱之中。
顾子聿也想起来了自己当初带秦盏进来的承诺,不由得脸色一红,连忙道:“我们会去问问的,你放心,这不过就是一部戏拍完的时间,你要是等着烦的话,可以再接一部。”
他顿了顿,道:“你也别忘了自己之前答应了祁大什么事情不是吗?”
秦盏一噎,沉默了半晌,也只好点点头。
出去后,秦盏接到了一条短信。
他粗略地看了眼短信的内容,便打车回到了祁家。
山上的事情他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就告诉了祁老爷子,而刚刚的短信,正是祁老爷子发给他的。
有线索,速回。
“爷爷,到底是什么线索?”秦盏一进门,便着急地询问过去。
祁老爷子倒了一杯茶,用下巴示意了下他对面的位置,一边端起茶杯凑到唇边,轻轻地嗅了一下。
秦盏只好按捺住心里的着急,走到他的对面坐下来。
祁老爷子给他倒了一杯茶,转头继续地品着自己的。
“我之前说,祁言他爹妈是在一次前往签约会议的路上去世的。我之前一直以为他们的去世是因为那个签约会议,但我突然想通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针对那个签约会议而下手的?”
祁老爷子点点头,阖了阖眸子:“我那两个孩子,有自己的苦衷。”
“这个苦衷是”
“他们大概是拿了谁的东西,而这个东西,要了他们的命。”
秦盏握着茶杯的手一顿,重复:“重要的东西?”
“上回那个人,也是叫我带东西去,这个东西,是什么东西?”
“我如果知道了,还需要你出马吗?”祁老爷子鼻尖溢了丝嗤笑。
秦盏连忙低下头认错:“对不起。”
沉默了半晌,老爷子叹了口气:“和你没什么关系,只是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每每想起来,心里就会变得很差。”
秦盏理解地沉默着。
“不过不管那是什么东西,现在应该并不在祁家里面。”
“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如果真有什么东西藏在这里,我也不会什么都没有发现。”
秦盏犹豫了片刻,沉默着认同了他的话。
“你那边还需要多久?我听说祁言跑国外去了。”祁老爷子呷了一口茶水,“他我打算直接将他带回来。”
秦盏心下微动,表面毫无破绽“这样我也觉得可以。”
“可爷爷你如果想过强带他回来,还会任由他在圈子里待这么久吗?”
他这样,无非是不想在祁言面前当坏人,想把祁言所有的讨厌全都引到秦盏身上罢了。
祁老爷子嗤笑一声“你什么都知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怎么还这么慢吞吞的,不赶紧将事情办好。”
秦盏唇角一僵,很快又调整好情绪“我会尽快的,但爷爷也知道,祁言他在圈子里的地位,我一时半会儿肯定成功不了,也烦请爷爷帮个小忙”
祁老爷子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不屑地哼了声没用,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啪地放到了桌子上。
但他转念一想,祁言是他的孙子,自小就是天赋异禀,不管做什么都是最好的,拥有如今的影响力也是自然,秦盏不如他,想爬上去当然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