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终于会面。
岑轶将路线告知了秦盏,一边骂:“他们临时换了车,但没有逃过我们的眼线,换的那辆车应该是加装过的,现在停在了大本营。”
“要小心,那里应该不少人。”
岑轶不屑一笑:“我会怕他们有多少人?要不是顾子聿在里面,我能直接炸了整栋楼”
秦盏无奈地咳了两声:“你是有这能耐,但你不能用。”
岑轶自然也是清楚的,不然他也不会气到这个地步。
“不过我通知剩下的弟兄一起过来了,让我看看大本营里到底有什么人鬼蛇神的,一起端了他们。”
“他们只是大蛋糕里的一小点而已。”秦盏似乎也被影响了,脸上流露出了许久未见的兴奋感。
“送给他们一份大礼。”
岑轶说完,猛打了个方向盘。
“二公子,你之前说喜欢的人,我已经带到了。”
“什么喜欢的人?”二公子皱起眉头,有些难以想起来。
眼角有疤的男人提醒道:“就是顾子聿。”
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顾子聿微微蹙起眉头,俊美的脸上还残留着被打昏之前的无措,就这么被绑着躺在了地上,看得周围的人都不由得咽口水。
大家都知道,二公子喜欢上男人,在以前顾子聿第一次演戏的时候就喜欢他了,而他准备了一场精心告白,却迎来了顾子聿退圈的消息。
二公子感觉自己被骗了,对他很是愤恨,后面有几次找顾子聿,还被当做无理取闹的粉丝挡在了门口。
现在终于等到他过来。
二公子抠了下耳朵:“这种不干净的男人,我不要,你们自己解决了吧。”
废话。
顾子聿一回圈子,二公子就注意上了他,可顾子聿不但不领情,还时常和那个秦盏勾肩搭背,暗传潜规则。
后面又遇到什么岑轶的,两人举动更亲密。
他二公子,怎么可能会要一个不干不净的人?
二公子掐灭了烟头,往机场走去。
而同时,人群中的几个人眼中滑过一抹亮光。
长疤男人挂了电话,有些恼火,他没有想到二公子已经不要顾子聿了,还让大家收拾顾子聿。
至于这个收拾是什么意思,他当然也懂,可他是直男啊!
不过
长疤男人抬了抬下巴,对其他的手下道:“二公子说了,你们随便来。”
他手底下可有许多以前跟着二公子的人,男女通吃,交给他们就得了。
几个人得到了命令,登时眼里冒出了邪光,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缓缓走上前。
几乎同时,屋外传来了一阵车轮摩擦地面响起的刺耳声。
守在一楼的人立马竖起了耳朵,各自拿了武器起身走向门口。
秦盏先下了车。
“你们是过来取人的?”领头的人不屑地问。
看那个岑轶还有点肉感,这个秦盏身上看不出什么料来,还想和他们动手?
秦盏微微一笑:“趁着我们现在还能忍着,立马将顾子聿交出来。”
“交出来?”里面登时爆出了一阵笑声:“你们也想上他?”
岑轶面色一沉,周身立马裹上了黑压压的气势,像被石头惊扰的湖面,迅速地朝四周泛开,凉意瞬间泛上脊椎。
而秦盏身上的压迫感,则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直接扼住了他们的喉咙:“看来你们是真的想死。”
话音刚落,岑轶如一道黑风急速地冲上前,一拳冲到了刚刚说话的那个人的腰腹。顿时,五脏六腑像是移位,他脸上立马扭曲一片,痛呼还没喊出来,岑轶一个腿鞭将他踹到了墙上。
其他人见状,一拥而上。
秦盏几个旋踢直接将人撂倒在地,出腿狠辣果决,也完全没有留任何的力度。
“我在这边拖着他们,你先去找顾子聿!”秦盏朝岑轶喊了一句。
不用他说,岑轶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敢动他的人,岑轶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过想死,岑轶不会拒绝。
这个大本营不过是一个废弃的大楼,是他们临时先停留的地方,也为了后面抛尸方便。
但没想到遇到了岑轶他们,这里反倒成为了他们最后一次来的地方。
里面长疤男人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
可还没等他多走出来几步,就被岑轶一脚踹飞,直接撞到了墙上,震得墙上的石灰都落了不少。
里面的那些人正扒着顾子聿的衣服,有些已经忍不了开始亲上去。
顾子聿也被弄得转醒,一醒来脑子都懵了。
这什么情况,他们在
顾子聿只愣了两秒,本能地抬腿踢上其中一人的裆部。
他的手被死死地绑着,只有脚能够动弹。
被踢到裆部的那个人痛苦地蜷成一团,脸色涨红,滚到了另一边。
其他人见状,立马压住了他的腿。
“你们是谁,你们滚,滚!不要碰我!”顾子聿被死死箍住了动作动弹不得,而越来越清晰的局势显示,他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你惹了二公子,这是你自找的!”其中一人拍了拍他的脸,不屑地嗤笑,“本来你可以跟着二公子享受荣华富贵,谁让你当初不长眼睛拒绝了他!”
那人一手抽了顾子聿的皮带,一把重重地抽在了顾子聿的腹部。
顾子聿的衣裳凌乱,衬衫早就在撕扯中成了碎片,他这一抽力度七八分,顾子聿只觉得自己的腹部火辣辣地刺痛着,额头上也迅速地布上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你们这是犯罪!”顾子聿咬着牙骂道,汗水混到眼睛里,咸得他难受。
还没等他骂完,那人又是第二鞭子抽下来,直直打在了他的腿上,这次的力度,是十分。
“不是很会踹吗?现在还踹了吗?”
顾子聿痛地咬紧了唇,手上还艰难地挣扎着挣扎。
妈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艹!
顾子聿气着想着,如果自己答应了岑轶,他会不会赶过来接他?
如果岑轶接他的话,遇到那些黑衣人的时候,说不定能干掉那些人,他就不用
视线渐渐模糊,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从身上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