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让人尴尬了。
韩清傻愣在原地,好半晌都没回过神。
屋外听了许久都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祁言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下来,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心塞:“韩先生,你不会是真的不想和我们合作了吧?”
要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被传出去,祁言可没了要笑的心思。
着名演员主动求角色,被丑拒门外……想想都心塞。
而且这是秦盏第一次给祁言找的角色,祁言怎么想都不想让他失望。
庆幸的是,韩清当然没有拒绝他们的想法,他在屋愣了几秒,立马就反应过来,给两人开了门:“对不起,我,我不是不想和你们合作的!”
他朝着两人重重地低下了头,做出一副很抱歉的模样:“抱歉,我刚刚还以为你们是那边的人。”
祁言无奈:“我知道你的想法。”
毕竟让一个看起来根本就不缺戏拍的人突然过来说要参演一个角色,主动过来求合作,怎么看都觉得不可能,就算是他自己都会觉得是不是有人要耍他。
“你先抬头吧。”秦盏也没了笑,和祁言一起走进了屋里。
说实话,刚刚这么一闹,再加上来之前听到的那些事情,他本来就没什么好心情,现在心情更糟糕了。
韩清连忙去关门,再回过头一看,又傻掉了,他站在原地看了秦盏好半天,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好几口唾沫下去,才觉得喉咙顺了一些:“z先生其实就是秦盏先生?”
天呐!这难道就是现在年轻人之间的爱情?
所以,韩清的剧本被当成了秦盏要送给祁言的礼物一般的存在了么?
秦盏点点头:“我打算退出荧屏转到幕后去。”
韩清表示很理解。
不管这个剧本在他们的心中到底是什么身份,只要能将这个剧本拍出来,让他的愿望得到满足,这就足够了。
“那我们现在就过来谈接下来的合作吧。”秦盏依旧冷冰冰地说。
韩清感觉到压力山大。
他对秦盏的认知还是在屏幕上,他经常红脸,经常害羞,不太会说话,看起来呆呆的很乖巧的模样,可接触了才知道,原来秦盏并不是屏幕上的那个样子。
全程说下来,韩清发现他的思路很清晰,掌控力很好,说话有理有据,非常的健谈,当然,也有一份作为商人的敏感,坚持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而旁观祁言,完全是过来当吉祥物的,在一旁就是看着秦盏,然后笑,时不时叫点吃的水果啊甜品之类的,喂给秦盏吃。
两人私底下相处的时候简直是互换了身份,让韩清还以为他们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神经大条的见到人就去凑近乎,而秦盏一起身去卫生间,祁言立马就把脸刷了下来,恢复到原来那张冷冰冰的样子,虽然不至于问了不回,让人心里不舒服,但也让韩清深受打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塞狗粮!
韩清表示很受伤,但也只是私底下表示表示罢了。
两人谈的速度很快,定好了签合同的时间之后再一起吃了一顿饭便分开了。
秦盏自从检查好了,没再喝掺了安眠药的牛奶之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几乎一整天都泡在工作上。祁言担心他这样对身体不好,叫他过去睡觉,秦盏反驳道:“我之前天天都在睡,早就把这几天的份都睡够了,让我再工作一会儿,待会儿再去休息。”
祁言又有些气又觉得好笑,端了杯牛奶过去放到他的桌子旁边:“工作狂,我没有工作好玩吗?”
秦盏无奈:“你当然比工作好玩,不过你为什么要去和工作比呢?”
“我还可以和游戏比啊,不过你又不玩游戏,你说你选工作还是选我?”
秦盏:“……”
他沉默的空当,祁言将他的桌子收拾了一下,转身坐到了他的桌子上:“我好玩吗?”
秦盏莫名感觉这个话是个坑,不由得眯起眼睛,舌头抵在上颚上,虚想了想,道:“你是可以拿出来玩的吗?”
祁言抬起下巴,垂眸看他:“是啊,我可以玩啊,你想怎么玩?”
秦盏:“那我们玩机器人的游戏吧?”
祁言:“怎么玩?”
“你现在当自己是个机器人。”秦盏把东西丢到一边去,转了下椅子面对祁言,“然后,开机,你应该怎么说?”
祁言想了想:“请主人尽情地玩弄我吧?”
秦盏:“……”
他脸纠结成了一团,情绪复杂地看着祁言,祁言也表情微妙地看着秦盏,沉默了一会儿,拍拍秦盏的肩膀:“乖,我下次让你在上面。”
秦盏:“……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为什么要会把正常的游戏变成十八禁啊!
祁言:“喔,原来你不想要在上面啊?”
秦盏:“……”他默默地咽了回嗓子。
说实话,谁不想在上面呢?
“不,不是,我……”
“好,我知道了,我满足你这个愿望。”
先不管前面到底是什么话题,秦盏听到这个,眼睛明显地亮了一下。
闪过的速度很快,但还是被祁言捕捉到了。
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将秦盏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秦盏紧张的不行,心里对自己终于能在上面还有种不现实的漂浮感。
祁言真的能忍受自己在下面吗?
一想到祁言成了他身下受的模样,秦盏也没有矜持了,主动地上前脱掉他的衣服,踉踉跄跄地将祁言带到了床上。
十分钟后。
祁言:“……”
秦盏:“……”
四目相对,且看祁言一脸游刃有余,而反观秦盏,却憋得脸色通红,目光如水,死死咬着鲜红的薄唇,愤愤地瞪着祁言,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
“祁言,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
他没想到,在上面还有另外一个体位,而秦盏,依然是受。
好不容易结束这场酣战,秦盏揉着自己酸的不行的腰,咬牙腹诽,他就知道,祁言怎么可能是会甘心当受的人,是他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