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释放了体内的情动,埋在她心口喘息,一声声,动情地喊着:“阿九,阿九,阿九”
容九心口一软,她是真的把美人相公憋坏了,忽然又不生气了:“下次还敢不敢放肆?”
沈丞俊脸绯红,双眸黑如深潭:“我刚才是不是把阿九弄疼了?”
“你说呢?”容九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对不起,阿九,我克制不住,”沈丞看着雪峰之上,那娇媚的红痕,温柔地又吻了吻,“阿九,我爱你。”
容九心神一荡,眸光也跟着迷醉起来,双手探进他的寝衣中,抱住他光滑的脊背:“沈丞,我也爱你。”
被她抚过的地方,仿佛要烧起来,沈丞气息粗重:“阿九,想要你。”
容九含住了他的耳垂,挑逗道:“相公,我们圆房吧。”
“阿九,我忍不住的,我克制不了,”沈丞吻着她的唇角,滚动着喉结,“阿九,我会伤了你的。”
容九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握住了那灼热滚烫的某物,感受着它的武威雄壮。
沈丞舒服又压抑地闷哼了一声:“阿九,放,放手,”
“相公,你真的不要吗?”容九非但不放手,还加重了力道。
沈丞满脸渴望,又极力忍耐克制:“阿九,乖,放手,”
“不放,”容九大着胆子抚摸了一下。
“阿九,”沈丞全身僵了一下,心口情潮涌动,深暗的眸底,漩涡一般,不复之前的清明。
手心里的,变得越来越烫,容九心跳得飞快,气息都急促起来:“沈,沈丞,它想要。”
沈丞想要推开她,身体却贴得更近了,动情地看着她。
“嗯”
沈丞在她手心里动了动,再一次释放了,弄得容九满手都是。
这回,容九放手了:“去烧两桶水来,沐完浴再睡。”
沈丞满身都是汗,埋在她颈间喘息,轻笑出声:“阿九,你现在这样欺负我,日后,为夫定要狠狠地爱你疼你,每一夜!”
容九心一跳,她已经能感受到美人相公的勇猛,不由咽了咽口水道:“相公,这种事,讲究细水长流,向来只有累死的牛,你几时见过有耕坏的田?”
“”
沈丞不说话,起身时,瞥见她寝衣上的点点渍印,满脸都红透了,低哑地喊了一声:“阿九,”
容九红着脸:“我困了,快去烧水。”
沈丞烧了桶水给容九擦身,自己则冲了个冷水澡。
第二日起来,沈丞已经去了书院,秦氏满眼都是戏谑的笑:“九娘,昨天半夜,我听到灶房那边有动静,是老三在烧水吗?”
容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太热了,身上黏糊糊的,洗个澡,清爽,好睡觉。”
秦氏一脸“我懂的”的表情:“难怪,我早上起来,看见老三在洗寝衣。”
容九:“”
以前,她打趣秦氏,现在秦氏打趣她,现世报来得简直不要太快哦。
沈丞不在家,容九整日在炼药房里,赶制药膏药丸,忙得脚不沾地。
这一日,陈掌柜忽然上门找她。
容九一看他喜气洋洋的模样,便知是铺子的事情,有眉目了。
陈掌柜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渴得猛灌一碗凉茶:“九娘,福满楼对面的那间干果铺子,我认识他们的东家秦老爷,费了好一番唇舌,秦老爷才松口,说是只要你能治好他娘,他就答应收回铺子,转租给你。”
“他娘得的什么病?”
“心疾,大夫都说活不了多久了,能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