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容九正在抄写楚辞,那只信鸽小灰飞了进来。
“辛苦你了。”容九摸了摸小灰,取出绑在它脚上的字条:可有用心抄写楚辞。
容九满心欢喜,提笔回信:我在用心想你,想得心好疼,要亲亲。
容九折好字条,绑在小灰腿上,看着它飞出窗外,笑得一脸猥琐,想着美人相公会如何回信。
很快,小灰又飞了回来,容九迫不及待地打开,上面只有一个红艳艳的唇印,看唇形是沈丞的无疑了。
容九挑着眉梢,提笔回信,于是,这一夜,小灰飞来飞去,差点累死在半路上。
容九:你哪来的口脂?
沈丞:本来买来送给阿九的,阿九想亲亲,为夫便先用了。
容九:相公涂上口脂,一定人比花娇。
沈丞:比不得阿九樱唇娇软,清甜可口。
容九暗骂了一句“浪荡子”,一颗春心无比荡漾,眉间扬着笑,提笔写道:夜深了,早点睡。
看着小灰消失在夜色里,关上窗户睡觉。
这几日,桃花村是忙得热火朝天,容九这边在修房子,那边村长带着村民铺路修桥。
只有王家大门紧闭,那日,王富贵看见王宝珠赤条条的被扔在大门口,气得一病不起,把王宝珠关在房间里,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王宝珠对容九恨之入骨,那贱人毁了她的清白,让她变成全村的笑话,她咽不下这口气。
王宝珠趁着王富贵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去找王麻子和林癞子。
这两人,是桃花村的地痞流氓,也是那天,把她压在玉米地里,逍遥快活的那两个禽兽。
王麻子丑得跟癞蛤蟆似的,因为一脸的麻子,所以,村民都叫他王麻子,而那林癞子更恶心,一脸的烂疮,还流着脓,看着就想吐。
王宝珠一想到,那天被这两个恶心的癞蛤蟆,压了一遍又一遍,而自己当时还很享受的样儿,就忍不住要发疯,恨不得撕碎这两个禽兽。
她也要让容九那贱人,尝一尝,她所遭受过的罪。
林癞子满脸淫笑,伸手就往王宝珠胸前摸去:“是不是那天舒服了,对哥俩念念不忘啊?”
王宝珠嫌恶地后退一步:“容九那贱人,一脸的狐媚淫荡样儿,你们难道不想尝尝?”
王麻子和林癞子闻言,面面相觑,都露出垂涎之色。
那容貌,那身段,就是一万个王宝珠都比不上,要是能压上一回,那滋味,别提多销魂。
只是这么想着,就浑身燥热难耐。
王宝珠一见两人猥琐的模样,止不住的阴笑,拿出一袋银子:“只要你们把那小贱人,给睡得身败名裂,这里面的银子都是你们的。”
王麻子心动不了,看了一眼林癞子:“癞子,那样的小美人,睡起来才够味儿。”
林癞子想起容九的狠劲和彪悍,心里发怵,啐了一口:“凌辱人妻,可是要被活活打死的,你想睡你去,老子给你收尸。”
王麻子一听这话,心里一阵发抖,露出惧怕之色。
王宝珠冷冷地鄙夷道:“连个女人都不敢睡,简直就是窝囊废,孬种!”
“窝囊废?孬种?”林癞子淫笑一声,抢了她手中的钱袋,塞子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