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牛被她这一蹭,激动了,更加确定王宝珠能让他再做回男人。
“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呢,要是你不认账了,老子不是白干了?你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再帮你对付容九那贱人。”
吴大牛对着她的脖子就啃了起来,动手要去扯她的衣服,王宝珠吓得连忙抓住他的手。
她的身上全是林癞子欢爱过留下的痕迹,要是被吴大牛瞧见了,就完了。
“黄花大闺女再好,哪里比得上被人调教过的,她害你不能人道,你不想在她身上补回来?”
吴大牛眼里闪过狠光,王宝珠趁机推开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冷笑道:“我与那贱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你收拾了她,你就是我的恩人,到时候,我自然以身相许。”
“珠儿妹妹,你放心,大牛哥一定替你出了这口气。”吴大牛摸着王宝珠的笑道。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王宝珠装作娇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在转身离开时,瞬间冷了神色,拿出帕子,用力地擦着手背,仿佛手上有什么肮脏的东西。
容九越发地忙,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这两个杂碎给惦记上了。
如往常一般,坐在窗下一边抄写楚辞,一边等着小灰。
小灰扑棱着翅膀,停在她手边,容九心里乐开了花,小灰却是蔫蔫的,这几晚,飞得它翅膀都快断了。
沈丞:过几日,你的小日子就快到了,这几日别碰冷水,家里的活儿,让他们去干。
容九懵了,她自己都记不住,美人相公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容九提笔:这种事,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沈丞收到回信,两耳泛红:阿九的事,为夫一直放在心上。
容九:这么甜,是不是嘴上抹蜜了?
沈丞:为夫明日回家,阿九尝一尝,不就知道有没有抹蜜。
容九咧着嘴笑,提笔却道:尝什么尝,老子还没抄完楚辞呢?
沈丞眼前浮起她瞪着眼,一脸幽怨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提笔哄道:为夫不用抄写楚辞,那换为夫来尝尝阿九。
还有这种操作?!
容九:大丈夫一言九鼎,一约既定,驷马难追,相公这是想耍赖?
沈丞:为夫是阿九的心肝宝贝甜蜜饯,阿九你尝一尝,一定甜。
容九:不尝。
沈丞:尝嘛尝嘛。
容九:你烦不烦?
沈丞:阿九是嫌弃为夫了?
美人相公是越来越会撩人了,竟还有撒娇的意味,容九想起他温软的唇,心神顿然一荡。
容九:回来亲死你!
沈丞心里欢喜,听外面有人打更,便去信催促她早点睡。
容九关上窗户,吹灯睡觉。
吴大牛早早就摸了沈家大院,见她屋里的灯一直亮着,便躲在墙角不敢轻举妄动,等到她屋里的灯灭了,腿都蹲麻了。
吴大牛暗骂一句,从腰间摸出一把刀,往门缝一插,撬开木栓,偷偷地溜进容九房里,再掩上门。
月色落在容九脸上,衬得她清绝如莲,美得不可方物。
吴大牛心痒痒的,屋里静谧,他都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吴大牛屏住呼吸,慢慢走近,拿出一条沾了迷药的帕子,捂住了容九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