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轻咬着她的耳珠,邪魅一笑:“为夫还是喜欢看阿九香肩微露,媚眼含春,在为夫身下百般承欢。”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带起阵阵酥麻,容九心跳如擂鼓,娇嗔道:“登徒子!”
沈丞愉悦地笑起来:“是阿九勾引为夫在先,如何又责怪为夫孟浪?”
“我说不过你。”
“说不过,”沈丞低眸,目光落在她唇上,“阿九可以堵上为夫的嘴。”
容九:“”
她到底是如何,把一个清冷矜贵的高岭之花,撩得如今这般浪荡的?
连她都要招架不住了。
坐了大半日,有些倦怠,容九软软地靠在沈丞怀里,叹了一口气:“沈丞啊,我这个样子,真要对你做什么,也有心无力不是?”
“阿九说这话可真太煞风景了。”沈丞轻挑起她的下巴,低哑的嗓音,极其魅惑,“那就只好为夫自己来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
沈丞低下头,亲吻她,却也只是浅尝辄止,看着她被吻得润泽的红唇,心底的情潮翻涌起来:“阿九若是不满意,为夫还可以继续。”
容九微喘,凤眸迷离地看着他。
清冷如玉的面容,隐隐有愉悦之色氤氲开来,容九勾起唇角,喘着息凑近他:“要继续,把衣服脱了,沈丞,我就喜欢你浪荡的模样。”
沈丞俊脸瞬间红透,僵着身子,没好气地瞪她,眉间的倦色都藏不住了,还不忘招惹他。
沈丞抱着她回屋,喂了药,守着她睡过去了,才坐在案后写策论,不经意间,瞥见那本春宫图,淡冷清雅的脸上,掠过一抹绯红,目光深深地看向榻上熟睡的人儿。
容青山回到容家后,让人盯着药庄,然后对赵氏道:“你先回长安。”
赵氏也知道自己受制于人,但容云倾是她的命,更是她重掌尚书府的依仗,她不能就这样回去。
赵氏梗着脖子,硬气道:“倾儿还没找到,我不回去。”
容青山脸色铁青:“你是不是要整个尚书府为你陪葬?”
赵氏气噎:“倾儿”
“我会找到她的。”容青山不耐烦地打断她,吩咐小厮去备马车。
赵氏再不甘心,也只得坐上马车回长安。
碧蓝清透的长空,突然笼罩着一层阴霾,马车刚出城门,一道雷乍然劈了下来,倾盆大雨转瞬滂沱而下。
风雨倾泻,吹得车帘打晃飞起,那冰冷的雨水随风吹进来,打湿了赵氏的衣摆。
赵氏咒骂一声,一巴掌打在随身伺候的丫鬟脸上:“没眼力见的东西,还杵在那儿做什么,是不是要我这个做主子的,给你去挡雨?”
赵氏虽然被贬为妾,但淫威还在,丫鬟被打得脸都肿了,也不敢吭一声,跪在赵氏身侧,替她挡住吹进来的大雨。
外头赶车的小厮,已经浑身湿透了,出声询问道:“赵姨娘,前面不远处有座破庙,不如去那里避一避雨?”
听到小厮的称呼,赵氏恼恨地咬牙,但如今已成定局,也只得咬牙忍下。
容九这个贱人,给她等着,总有一日,她要弄死这个贱人!
赵氏阴怒道:“去破庙避雨。”
马车停下后,丫鬟撑着伞,护着赵氏进了破庙。
乞丐听到动静,纷纷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