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瑢扯开腰带,淫笑道:“小美人儿,本公子就这样把你睡了,那多没趣,本公子就是想听你,在本公子身下哭声求饶,本公子就是喜欢霸王硬上弓。”
世家大族出来的纨绔,花样还真是多。
王氏在青楼做粗使婆子,见多了,自然知道元瑢想干什么,嘴角闪过一丝阴毒的冷笑。
元瑢把容九折腾得越狠,她才越解恨。
元瑢正要把容九绑在床头,一道银光忽然闪过,元瑢脖子一痛,就对上一双寒霜般清亮的凤眸。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元瑢瞪大眼睛,缓缓僵倒在一旁,整个人动弹不得,眼底充满了不可置信。
容九收回指尖的银针,冷声道:“一点迷魂香,也敢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
她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丝迷魂香的香味,王氏和元瑢事先服用过解药,自然没事。
沈安受了伤,身子虚弱,很快就昏过去了,而她是故意昏倒,想看看王氏到底要干什么?
王氏抱着沈安,都快走出门口了,骤然听到容九的声音,心头猛地一跳,回头触上她似笑非笑的目光,顿时僵住了。
“你,你”
“凭你也能算计到我?”
容九缓缓走近,王氏后背抵在门板上,才不至于软倒在地:“你你要干什么?你别别过来。”
容九从她怀里抱回沈安:“我进来的时候,就发现院子里,有几滴血迹,如果安儿真是失足滑倒,磕破了脑袋,血迹不可能溅那么远,除非是有人故意拿石块砸他。”
王氏脸色青白,容九的身上,有一股凌然的气势,压得喘不上气来,嗫嚅道:“我,我只是轻轻砸了他一下,”
头颅遇到重击,很容易积聚淤血,若不是沈安命大,或许他这辈子都会昏厥不醒。
容九眼底戾气陡然而起,散发着令人骇然的冷冽:“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连自己的儿子,都狠得下手,安儿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容九粗暴地将王氏一拳打晕,拿过元瑢的腰带,将她捆起来,然后抱上沈安回药庄,把元瑢和王氏锁在屋子里。
沈丞和沈暮还在射箭,看见容九抱着满脸是血的沈安,眸底异芒微闪:“阿九,安哥儿怎么了?”
容九一边将沈安抱回屋里,一边道:“王氏不知道怎么和元瑢勾搭上了,为了引我入瓮,拿安哥儿做诱饵,他额头上的血窟窿就是王氏砸的。”
伤口触目惊心,沈暮小脸一白:“娘亲,大哥会不会有事?你一定要救他。”
“暮儿别怕,娘亲不会让安儿有事的,娘亲要给他清理伤口,你和爹爹先出去,端盆水过来,好不好?”
“暮儿听话,娘亲救大哥。”沈暮牵上沈丞的手,“爹爹,我们去端水。”
很快,沈丞端了盆水进来,将毛巾浸湿,拧干了,递给容九。
容九清洗沈安脸上的血迹,再敷上药,缠上纱布包扎起来:“相公,你去烧盆热水来,我给安儿梳洗,换身衣服。”
沈丞看她身上血迹鲜红,温声道:“你先回屋梳洗,安哥儿这儿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