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帝都,容九从马车上下来,待凌云湛的马车行远了,才往民宅走去。
沈丞坐在案后,执笔写着什么,连她进屋都没发现。
容九绕到他身后,捂着他的眼,温热的唇,轻触着他的耳珠:“美人儿,你可想我了?”
沈丞唇角微扬:“思之如狂。”
容九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轻啃了一下,沈丞呼吸一窒:“阿九,”
容九松开手,在他身边坐下,下巴抵在他肩上,含笑看着他:“相公,你害羞起来,真好看,老子都春心荡漾了。”
沈丞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笑问:“凌云夙被幽禁,你怎么出来了?”
“想你了,”容九笑道,侧首往案上一看,宣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西凌当今的局势。
容九拿起来细看:“之前没发现,原来很多事情,似乎都和越王有牵连。”
沈丞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越王一定还在帝都之中,若军械走私案,查明是凌云郯所为,他一定会现身。”
“我们一定要在他现身之前,找到他,不然,我就暴露了。”
“看来这段时日,你在夙王府,过得挺开心的,舍不得走了?”
容九语带笑意:“是啊,凌云夙对我虽有怀疑,但事无巨细,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我住得挺舒心的。”
沈丞眸色一凝,清清冷冷地看定她:“西凌的战神,冷血无情,没想到对你如此上心,感动了?”
容九笑意明灿,笑吟吟道:“我这颗心,早就被你捂热了,你怕什么?就算我日日与他相对,我想的也是你,我不喜欢战神,我只喜欢醋坛。”
沈丞看着她明净带笑的眼眸,唇角也转出一笑:“为夫在阿九心里种了一株桃花,又岂会畏惧别的烂桃花,阿九可真是小看了为夫,为夫只是不喜,他对你有不轨之心。”
醋坛子就是醋坛子,看谁都是情敌。
容九笑着转到正事上:“越王的身世,相公可查到些什么线索?”
“越王生母不详,甚是神秘,只怕越王自己也不知道。”
容九敛眸不语,沈丞揽住她,温声道:“不论你是夜氏的公主,还是容家的庶女,你都是我的阿九,是我孩儿的娘亲。”
“你夜夜,”容九突然顿了下,脸颊漫出一抹绯色,“我到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万一我不能生,怎么办?”
沈丞臂弯一紧,将她带到身前:“不怪阿九,是为夫还不够努力。”
都能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他还想怎么努力?
容九整个人都要烧起来,沈丞愉悦低笑:“阿九,我们还有暮儿,为夫只想再要个女儿。”
容九凤眸微挑:“要是儿子呢?”
“那就一直生,直到生出女儿。”
“你当我母猪吗?”
“若是你,我也认了。”
“”
难得来民宅一趟,容九吃了晚饭才回去,回到夙王府时,已近薄暮,凌云夙见她回来,对外面吩咐道:“凌七,将晚膳端上来吧。”
凌七应了一声,没多久,便端来了晚膳。
沈丞亲自下厨,她早已吃撑了,再看着满桌菜肴,差点打了个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