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突然疯癫,楚帝心下疑惑,问容九:“小九,这是怎么回事?”
容九解释道:“她的口罩,被特制的药水浸过,加上这香,便能致幻,她心底恐惧什么,看到的幻象便是什么。”
曹尚书叹道:“虎毒不食子,没想到萧氏这么狠毒,权势真的就这么重要吗?连至亲骨肉都能狠下杀手。”
容九看萧若快要把自己掐死,连忙对陵月道:“小月儿,别让她把自己给掐死了。”
陵月扯开了她紧掐自己喉咙的手,将她的口罩扯下,新鲜的空气涌进来,萧若趴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陵月灭了香炉,萧若的意识,渐渐清明起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色瞬间转为煞白,膝行到楚帝面前,扯着他的龙袍哭求道:“陛下,陛下,是容九算计我的,一定是她对我使了什么妖法,安平不是我杀的,不是我,陛下,你要为我做主啊,陛下!”
楚帝铁青着脸,大怒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你自己造的孽,还要嫁祸他人,为了权势,为了私恨,你竟然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朕面前惺惺作态,你枉为人母,你根本不配做人!”
萧若咬死不认,哭着喊着说自己冤枉:“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陛下,我没有杀安平,都是容九算计我的,是容九杀了安平,明明就是她,不是我,不是我”
楚帝心寒,怒然拂开她:“萧氏,你简直无药可救!”
曹尚书道:“萧氏,刚才可是你亲口承认杀了安平公主,你还求安平公主,看在母女情分上,原谅你,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们冤枉我,你们沆瀣一气冤枉我!”萧若愤恨至极,又扯着楚帝的龙袍,哭喊着道,“陛下,你千万不要被他们蒙蔽了,他们就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他们和容九根本就是串通好的,他们串通起来陷害我,陛下,他们陷害我,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
容九淡淡道:“你说是我们联合起来冤枉你,好啊,我也用一根带有铁锈的银针,刺入你的天灵盖,若你当场暴毙,也算是罪有应得,为安平公主偿命,若你安然无恙,本公主以死谢罪,如何?”
萧若身子一僵,扯着楚帝龙袍的手,也松了开来。
容九冷笑:“怎么,不敢了?”
萧若瘫软下来,呆呆地坐在地上,心知事情败露,再无挽救的余地了,捂着脸,趴伏在地上嚎啕痛哭,仿佛是在悔恨自己杀了安平,又仿佛是在怨恨容九使诡计谋算。
楚帝满心失望,更恨她狠心杀了安平,冷着脸,毫不留情地说道:“你杀害安平,诬陷小九,简直罪大恶极,赐毒酒!”
萧若惊骇至极,慌乱地哭求道:“不要!陛下,不要!不要啊!你不能赐我死罪,不可以,不可以啊,我为自己的儿子谋算,我做错什么了?我没有错!我没有!陛下,我没有错,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么绝情,不能,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