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一路回来,没有碰见村长媳妇,想着她可能已经回家了。
大柱看他一个人回来,不由皱起了眉头:“娘呢?还在七叔家?”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惹人闲话,尤其是现在,村长媳妇还被休了。
二柱愣住了,讶异道:“娘还没回来吗?七叔说她早就走了。”
大柱摇头。
两人心里都涌起一股不安,许婆婆道:“天都黑了,你娘不会回刘家村的,应该是在春花家,再过会儿,也就回来了。”
刘春花和村长媳妇一样,都是从刘家村嫁过来的,两人平时走得近,关系也好。
村长媳妇被村长休了,许婆婆以为她去找刘春花诉苦去了,便也没放在心上。
唐七家外面有棵大树,暗卫隐在上面,半个时辰后,唐七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人。
那人是被唐七扛回来的,看起来像是已经死了。
盘龙村里,除了村长,唐七也盖了青砖瓦房,暗卫悄无声息地掠上房顶,悄悄地掀开一块瓦片。
唐七将那人放到床榻上,点了灯,然后戴上了鬼面。
暗卫看那人和唐七身形相似,便隐隐猜到他要干什么,果然,唐七把村长媳妇,从衣柜里提出来,毫不留情地扔在了一旁。
村长媳妇摔在地上,被痛醒了过来,她呻吟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正在脱唐七的衣服。
唐七背对着村长媳妇,遮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见躺在床上的人的容貌,便以为那人是唐七。
村长媳妇不知他要干嘛,但也绝非好事,怕自己也会遭殃,一时间心慌惊惧,颤着嗓子,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是是谁?你你要干干什么?”
唐七身子顿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狰狞的鬼面,朝着她阴森诡异地笑了起来,村长媳妇的呼吸瞬间就停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这张鬼面,就是化成灰,她都不会忘记,那就是她的噩梦,她被罚跪在雪地,被村长休弃,全是因那夜的事情而起。
那夜,他刺杀村长的时候,还溅了她一脸的血,那阴寒透骨的声音,至今都还回荡在她的耳边,说着要把她的血喝光。
她明明把唐七给迷晕了,屋里没有第三个人,可是她却被打晕来了,一定是阴兵,阴兵要亲手来索唐七的命,所以把她打晕了,她怎么这么命苦,每次阴兵要找人索命,都被她给撞上了。
村长媳妇惊骇得都快哭了,还沉浸在震惊惶恐之中,唐七已经把那人翻了过来,手里拿着匕首,当着村长媳妇的面,从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再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村长媳妇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地想要逃跑,却发现早已被吓得全身发软,半点力气也无,那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得她胃里一阵翻涌,在一旁干呕起来。
吐完抬起头,乍然看见那人血肉模糊的背,整个人面无血色,颤着嗓子,就要放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