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进宫后,临摹萧太后的字迹,写了一份认罪书,言辞之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还有不可一世的傲然。
这样一份认罪书,即便百官起疑,也挑不出纰漏。
写完认罪书,两人在紫宸殿用完晚膳,便回了公主府。
容九招来暗卫,问道:“你们可知萧家暗卫去了何处?”
暗卫摇头:“炮声响起时,萧丞相便遣散了所有的下人,之后的事情,我们并不知情。”
那些暗卫一定是带着密室里的箱子,从暗道逃出了长安城,萧太后说暗卫是去安州,保护萧玉和萧炎,容九并不这么认为。
萧家谋逆事败,那么多人盯着安州,暗卫岂会自投罗网?
萧家有何谋算,除了萧家的暗卫,只怕是无人知晓了。
容九眉心微蹙,暗卫见她没话问了,便退下了。
沈丞轻声说:“累了一日了,早点洗洗歇下。”
容九“嗯”了一声,转身去往浴池,等她洗完出来,沈丞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泡个脚再睡,不然明日起来,又酸又疼。”
“嗯,好。”
容九在床榻边坐下,双脚泡在热水里,沈丞揉着她的小腿,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容九唇边扬起笑容,舒服地眯起了眼:“相公,你还记不记得,我有次上山回来,你也是这样帮我揉脚,那个时候,我们才新婚没几天,你对我很是冷淡,我还以为你中邪了。”
“当然记得,你还不问自取,要了个封口费。”
沈丞说着,抬起头来,目光深深地笼着她,容九老脸一红。
那时候,王氏挑唆罗氏来讹钱,被她修理了一顿,谁知钱氏又跳了出来,还想辱骂她,美人相公便把鸡屎踢进钱氏嘴里,被她看见了。
那时候,美人相公还是清绝如仙的高岭之花,她总是忍不住想要调戏他,看他脸红,就恨不得扑上去啃一口。
想起这些过往,容九心情大好,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相公太美,我就觉得绝不能便宜了别人,老子的男人,只能老子能亲。”
沈丞眸光深溺温柔,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微微仰着头,那姿态,倒像是在索吻。
容九心口一阵灼烫,目光也灼热起来:“相公,”
“嗯。”沈丞轻轻地应一声,却暗哑得勾人。
“老子想亲你了。”
容九荡漾地笑说了一句,俯身吻上他的唇,沈丞心口的情潮瞬间翻涌起来,不满足于这样一个清浅的吻,倾身将她扑在了床榻上。
那灼热绵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容九沉溺在他的柔情和热情里,动情地回应着他,直到两人肌肤相贴,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那样娇媚的低吟,让沈丞体内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容九原本迷醉的双眼,却刹那间清明起来,喘着息道:“沈丞,觅儿还小。”
沈丞浑身一僵,克制心底的情动,抚上她的腹部:“可压着你了?”
容九呼吸凌乱,整个人还软如春水,低喘着摇了摇头。
沈丞慢慢平复着喘息,声音又低又哑:“阿九,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