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食堂,忙忙碌碌。
傻柱在切菜,向徒弟马华展示他的刀工。
马华很是羡慕,傻柱都不看刀,却能切的又快又好,这都是功夫啊!
要是能教他就好了,可惜,傻柱只是炫耀,不教他们真本事。
“师傅,这刀不错啊。”另一个徒弟,胖子讨好的说道,他可是打听了,这刀是傻柱从家里带来的,把自家的刀拿来给公家使,这是一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啊,胖子就想从这个角度拍个小马屁。
“不错个屁!就是破刀!”这刀就是傻柱从安建业家里拿的,确实是好刀,但一想到昨天被安建业用手指头指着鼻子镇住他的画面,傻柱心里就冒火。
太丢人了,尤其是在秦淮茹跟前。
这么一想,他就走神了,就感觉左手像是突然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样疼了一下,跟着,就看到,切的土豆丝一下被染红了。
半截手指头在土豆丝里面很是扎眼。
哪来的手指头?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傻柱就感觉到钻心的疼痛袭来。
啊!
他抱着左手大喊起来。
他把手指头切掉了!
“傻柱,你的手怎么了?”接过饭盒的时候,秦淮茹看到傻柱左手缠着白纱布,急忙关切的问道。
“嗨,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头。”傻柱一脸倒霉样。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严不严重?”秦淮茹拿起傻柱的手,仔细看。
“没事,左手,不耽误我干活。”被秦淮茹关心,比什么药都好使,刚才还疼的钻心,此刻傻柱觉得一点都不疼了。
“秦姐,你快回家吃饭吧,别凉了。”
“哦,好。”
秦淮茹拿着饭盒回到家中,贾张氏和棒梗小当槐花都看着饭盒。
傻柱每天都带饭盒给他们吃,他们已经习惯。
他们一家子能吃的白白胖胖,傻柱有很大的功劳的。
可惜,贾张氏对傻柱一百个看不,三天两头警告秦淮茹不要动傻柱的心思。
还教唆棒梗喊傻柱傻子。
“我去端汤。”秦淮茹把饭盒放到桌子,这个吃饭的桌子也是从安建业家拿的。
贾张氏打开饭盒,看到里面的大肥肉片子,两眼放光。
她随手拿过一个凳子坐下,凳子腿一下被坐断了,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发出痛苦的惨叫。
秦淮茹急忙把冒着热气的汤放在桌子,棒梗,让妹妹离远点,别烫到!
叮嘱着,她去扶贾张氏。
贾张氏额头冒出豆粒大的汗珠子,脸色发白,别扶,我感觉骨头好像断了……”
“啊?”秦淮茹被吓到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贾张氏年龄大了,骨头本身就脆,说不定真摔断了。
“好好的凳子怎么突然就断了?”
秦淮茹想不通,这个凳子是从安建业家里拿的,一直都非常结实的。
“我去叫人!”秦淮茹一个人弄不动,去叫傻柱。
“我给你们盛汤。”棒梗见秦淮茹跑出去了,估摸着暂时管不了他们,两个妹妹眼巴巴等着吃饭,他就自告奋勇的说道。
“乖孙,你小心点,别烫到。”棒梗是贾家独苗,贾张氏非常宠溺,自己因为骨折疼的冒汗,还是想着叮嘱棒梗小心。
“没事,奶奶,以前我也盛过汤的。”棒梗拿着碗,他个子矮,身子要探出去,压着桌子才能够到汤锅。
没有任何征兆的,棒梗这边压着的桌子腿突然断了,桌子倾斜,汤锅滑了过来。
棒梗吓傻了,一动不动,汤锅滑到他怀里,里面滚热的汤溅出,泼到衣服,渗透而入。
啊!
棒梗发出惨号,撕扯被热汤泼到的衣服,却怎么也撕不开。
“乖孙!”看到桌子突然断了一条腿,热汤烫到了棒梗,贾张氏想去帮忙,刚动一下,疼痛却让她痛呼出声。
“怎么了?”秦淮茹被震惊了,她出去了一会功夫,屋里就大变样了。
桌子倒了,热汤撒了,棒梗在地打滚哭。
“棒梗!”秦淮茹把棒梗的衣服脱掉,看到棒梗的胸口已经起了大泡,通红一片。
“用酱油抹!”贾张氏喊道,这是她知道的治烫伤的土方。
秦淮茹拿来酱油,慌乱的给棒梗涂抹,棒梗却喊的更大声了。
“酱油里面有盐!”傻柱急忙制止,傻啊,伤口撒盐。
这时候,易中海也赶来了,又喊了几个人,把贾张氏,棒梗一起送到医院。
“怎么了这是?”易中海嘀咕道。
阎埠贵钓鱼掉河里差点淹死,傻柱切菜切了手指头,贾张氏坐板凳摔骨折了,棒梗被烫伤了!
这两天净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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