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傻柱提着饭盒进来了,一脸的不高兴。
“秦姐。”傻柱把网兜里的饭盒交给秦淮茹。
“傻柱,你怎么了?”接过饭盒,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嗨,别提了,又切手了。”
“啊?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秦淮茹去抓傻柱的手看。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嘴,秦姐,你门牙怎么了?
秦淮茹急忙捂嘴,不小心磕断了!
“唉,同病相怜啊!都够倒霉的。”
“傻柱,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补牙?太难看了,说话还漏风。”
傻柱点头,确实,刚才秦淮茹没捂嘴,他看见了,太丑了,人一下就显老十几岁。
“对了,安建业没考过。”
“真的?”傻柱笑了,终于有一个让他高兴的好消息了。
正巧,安建业回来了,手里提着半斤五花肉。
他买了一斤,路遇到张大利,分了半斤给他。
“哟,还吃肉了呢,小安,今天考的怎么样啊,是不是考过了买肉庆祝一下的呀。”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眼睛死定着肉看,馋死啦。
看到安建业买肉吃,她心里就来气,也不知道分一点给她们。
你看傻柱,每天都给她们家带饭盒,这安建业就比不傻柱。
“张大妈,你见过大海吗?”
“什么意思?姓安的,你说我见识短是吧?”
“不,你想多了,你见识短不用我说,我想告诉你,海水是咸的,但也没你闲!”
“管好你自家的事情吧,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你!”要是能动,贾张氏肯定去挠脸,说话太气人了。
“他怎么一点都不难过?”贾张氏记得贾东旭没考过的那会,又是哭又是发脾气,还把秦淮茹打了一顿撒气的。
安建业怎么这么平静呢?
秦淮茹也是好奇,这次她磕掉了门牙,没去考,心里都很难过的。
安建业没考过却一点都不难过,还买肉吃,太反常了。
“估计是破罐子破摔了呗。”傻柱说道,他恨死安建业了,因为安建业家的菜刀切了他手两回!
刘海中回来了,他等着主动给他打招呼呢,傻柱和贾张氏看了一眼就不看他了,只有秦淮茹笑着喊了声,二大爷,你下班回来了。
还是秦淮茹有礼貌。
刘海中点点头,淮茹啊,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秦淮茹心里腻歪的不行,刘海中那么年纪的人了,还喊她淮茹!
老油腻男人!
恶心的眼神!
傻柱心里也烦,他都喊秦姐,你个老帮菜喊淮茹?喊那么亲热,不怕二大妈挠你脸啊。
“二大爷,安建业没考过一级工,还有心情买肉吃,我们都替他着急,太不会过日子了啊,还不早晚坐吃山空?”
刘海中瞥傻柱,这狗东西满嘴瞎话,分明是幸灾乐祸看笑话,还说的那么好听。
不过,显然他们还不知道更劲爆的消息。
“你们还不知道吧,人家要调级厂去了,说不定过两天,还要摆酒庆祝呢。”
这个消息,刘海中也是偶然听车间在一起聊天说的。厂办主任来车间打听安建业,自然绕不过车间主任。
刘海中是七级锻工,一心想当官,在四合院想当一大爷,在车间想当不干活只管人的官,天天厚着脸皮拍车间主任马屁,倒是和几个车间主任混了个脸熟。
虽然没被提拔,但可以提前知道一些消息,他再回车间大讲特讲,以此来彰显他和车间主任的关系。
这是刘海中最喜欢干的事情了,就像是现在,他把安建业要调到级厂的消息说出来,贾张氏,秦淮茹,傻柱几个人就全傻眼了。
人往高处走,级厂比轧钢厂好多了,各个方面都好。
“级厂会要他?一级工都没考过的人,是不是搞错了啊?”贾张氏第一个不相信的。
“凭什么啊,就他?”傻柱梗着脖子,脸涨红,他想调去级厂,争取好多回都没成功,现在,安建业就成了?
凭什么啊!
他是厨师,厂长都说他手艺好。
安建业只是一个学徒工,三年,现在是四年了,没考过一级工。
就这,就能去级厂?
还有没有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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