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里,看到几个车间主任在一起聊天打屁,刘海中端着茶缸子悄悄凑过去,竖起耳朵偷听……
四合院,贾张氏表情阴翳,比贾东旭死那会还难过。
昨天晚饭没吃,今天早饭,中饭也还是吃不下。
“那个天煞的安建业,怎么就能调到级厂了呢?”
想不通,想不明白!这样的好事怎么能落到安建业脑袋,他凭什么啊?
安建业搬走,她就有机会霸占房子,这是她日思夜想的美事,但现在,也无法让她高兴。
她希望的是安建业倒霉,从四合院灰溜溜的滚出去,越惨越好,她才越高兴。
而现在,安建业是步步高升,人往高处走了。
简直要气死了!
“秦淮茹,秦淮茹!”
秦淮茹从屋里跑出来,手里拿着尿布,但要比婴儿用的大很多。
贾张氏尿失禁的毛病变严重了,换都来不及,只能垫尿布,裤子也改成开裆的了,然后用床单盖,这样换尿布方便。
一听到贾张氏这样叫她,秦淮茹就知道又尿了!
她生了三个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都没有贾张氏一个人累。
明明自己就可以换,非要叫她,使唤她!
换下来就要马洗,要不然贾张氏就不依不饶的没完咒骂。
尿失禁之后,贾张氏的脾气变得更差了,动不动就发脾气。
尤其是知道安建业要调到级厂之后,不吃饭,发脾气,还做噩梦,做梦的时候咬牙切齿,大半夜的秦淮茹听到贾张氏咬牙的声音,害怕的半宿没睡。
屁股骨折的伤也严重了,贾张氏偏偏不去医院看,就硬撑着。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是不服气,本来就是提前出院来让干扰恶心安建业,不让他考过的。
现在安建业是没考过,但人家调级厂了,贾张氏差点没气死!
病人养病需要心情愉悦,但贾张氏这种恨天恨地恨空气的,能愉悦才见鬼了呢。
她自己不愉悦,也不让别人愉悦,看到小当和槐花,就给骂哭吓唬哭,拼命使唤秦淮茹。
秦淮茹都要愁死了,她不班挣钱,拿什么养活一大家子啊。
以前她班,每个月还有十天吃不饭的饥荒,现在不班……
全靠傻柱每天带回来的饭盒养活着。
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
这一切,贾张氏都看不到,因为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也许,只有安建业死了,落魄了,蒙蔽她双眼的仇恨才会消失吧。
“二大爷!”
秦淮茹没精打采的和刚刚下班回来的刘海中打招呼。
刘海中眉飞色舞,小声说道,“那个安建业调不成了。”
秦淮茹很恶心刘海中靠近她说话,还悄悄吸气,闻她,以为她看不见呢,她只是不说而已。
但此刻,她却惊喜追问,“调不成了,是不能调到级厂去了吗?”
“妈,妈,安建业不能调到级厂去了!”秦淮茹激动的把消息告诉贾张氏。
“二大爷刚说的,车间主任告诉他的。”
贾张氏眼里有了光,“屁,肯定是他偷听的,人家大主任会告诉他,以为他是谁啊?”
刘海中脸一下黑了,他在秦淮茹身后,贾张氏没有看到他。
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自己好心告诉她们好消息,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生气的走了。
贾张氏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听到了又怎么样?
“妈,你又得罪人了!”
“怕什么,不得罪他就对咱家好了?”
“傻柱,你脸怎么了?”到了下班的点,秦淮茹就变得期待起来,因为傻柱回来,会给她们家带饭盒。
当她看到傻柱走进四合院,顿时大吃一惊。
傻柱的脸缠着一大圈白纱布,斜着从左眼到右耳,挺吓人的。
“秦姐。”傻柱把饭盒交给秦淮茹,不想解释。
实在是太倒霉了啊。
又是那把刀!
那把从安建业家里拿了不还的刀!
那把切了他两个手指头的邪门的刀!
今天,他用这把刀剁骨头,刀刃突然被骨头崩掉了一块,把他的脸割伤了一个大口子,差点就把眼睛弄瞎了!
傻柱当时吓懵逼了,现在还在后怕,要是搞瞎了眼睛,更找不到老婆了,秦寡妇都不一定能看他。
在她追问之下,傻柱还是说了出来,秦淮茹捂着嘴巴,不敢相信,这把刀真的好邪门啊。
傻柱掏出一把钱,“秦姐,我提前预支了工资,你不是要去医院补牙吗,拿去用吧。”
“谢谢你,傻柱!”秦淮茹感动的说道。
她压低声音,“傻柱,安建业又不能调到级厂了,刚才二大爷说的,他是听车间主任说的。”
秦淮茹知道,这对于傻柱也是个好消息,只要安建业倒霉,过得不好,他们就高兴。
果然,傻柱笑了,跟着吸气,扯动了伤口,疼的笑不出来了。
“好事啊!我早就说了,像他这样的人就是废物,什么都不会,四年了还是学徒工……呃,秦姐,你不一样。男人就要有个手艺,像我,虽然是个厨子,但能挣钱,一辈子都饿不死。那个安建业他会什么?等着吧,越到后面他越难,娶不老婆,肯定是个老绝户……”
“嘘!”秦淮茹让傻柱小声别说了,因为她看到安建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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