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名言说的好:“胜负在战斗开始之前就已决定。”
张晨在出手之前,其实就已经将方方面面考虑的清清楚楚。
对于令文山的顾虑,张晨也曾考虑过。
但他认为东西两厂不会将目光放在一个小旗总身,更不可能为了对付一个小旗总,就分薄本就很紧张的人手。
更重要的是,东西两厂就是庞太师的狗,他们不敢轻易对任何人下手,除非得到庞太师的允许。
而庞太师若要对付张晨绝不会等到现在。
所以张晨认为,除非他暴露武功,否则今日之事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
他对令文山说道:“不用担心我,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令文山道:“我要回家继续苦读,来年继续参加科考,等待时机为国效力。”
张晨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此别过,预祝令兄来年高中状元。”
令文山郑重的说道:“那就借张兄吉言,咱们来年再会。”
二人拱了拱手,而后分道扬镳。
张晨带着童家姐弟向着家中走去,他身已被鲜血染红,路的行人对他如避瘟神,他也混不在意。
待他们走后不久,只剩下一地尸体的面馆里又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此二人,赫然正是今日负责跟踪保护张晨的莱东泉与沈文强。
沈文强也是张晨麾下十人众之一,此人武功仅在一流之境,轻功却非常高明。
他与莱东泉进了面馆,看到满地残尸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是咱们那位司干的?”
莱东泉亦是面色凝重,他仔细查看尸体的伤痕,郑重的点了点头:“是绣春刀砍出来的伤,不过似乎出手没有什么章法。”
沈文强也仔细看了看,讶然道:“确实没有什么章法,我还以为他忽然会武功了呢,原来还是不会武功。”
莱东泉摇头道:“不会武功,却能凭一把刀砍死六个壮汉,咱们这位顶头司也不简单!单就这一腔血勇,就不知道盖过了多少英雄豪杰!将来有朝一日他若能练成一身高深武学,必然可以一飞冲天啊!”
沈文强点头道:“说的在理,咱们快走吧,得好好保护这位爷,可不能让他出事喽。”
二人起身离开,并未做任何多余的事。
又过了一会儿,那位李姓捕头再次带人来到面馆,他对众人说道:“快去,把所有尸体都装好带走,血迹全部清理干净,但凡留下一丁点血腥味,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仅用了一刻钟,一群差役就将面馆收拾的干干净净,连桌椅板凳都换成了新的。
李姓捕头进来看了看,满意的笑道:“好!干得不错,但愿那位大人能够满意。”
一名捕快忍不住问道:“捕头,咱有必要那么怕锦衣卫吗?再说了,那个人说不定是冒充的呢?”
李姓捕头冷哼道:“你懂什么?别看锦衣卫失势了这么多年,可只要锦衣卫存在一天,他们就是咱们头顶的屠刀。或许现在人家奈何不了咱们,可万一哪天人家得势了呢?到时候清算到老子头,你替老子掉脑袋么?”
“至于你说冒充?谁敢冒充锦衣卫?你以为当锦衣卫是好玩的?那也是个刀头舔血的营生,手没点功夫冒充锦衣卫,万一被人砍死了怎么办?就算不在街被人砍,一旦被抓住那也是诛九族的大罪!让你冒充锦衣卫,你敢吗?”
顿了顿,李姓捕头卖弄道:“就算他真是冒充锦衣卫,我也不敢去验证。如果他是真锦衣卫,咱们按他说的做就什么事都没有,可要是冒犯了他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如果他是假的,我按他说的做顶多损失一些钱财罢了。一边是脖子的脑袋,一边是些许钱财,你怎么选?”
捕快恍然大悟,连忙谄媚的笑道:“李捕头英明啊!小弟受教了!”
李姓捕头得意的说道:“嘿嘿!你小子学着点,官场的道道多着呢,脑子一定要活络。”
……
却说张晨回到万安巷的家中,早先买回来的丫鬟小蝶见他一身血迹,顿时吓得梨花带雨。
“大人,您说说您,两天没有回来,好不容易回来却弄了一身血迹,”小蝶拉着张晨的衣袖,哭泣道:“快进来让奴看看您伤到了哪里!”
张晨摆手道:“不用担心,这些血迹都是别人的,我没事。”
小蝶闻言,抽泣着说道:“没事就好,您可吓死奴了。”
张晨微微颔首,指着童瑜和童虎说道:“他们以后也为我做事,你去给他们安排住处,我先去换身衣裳。”
他说完便向卧房走去,剩下的琐事全部交给小蝶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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