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已到手,宫桥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带着宵宫,来到了仓库门口。
这里一面对着大海,另一面对着城中流下来的小河。远远还能看见,城外的那棵巨大的樱树。
“宵宫,到时候活动就在门口的这块平地搞。让他们参加活动的人,把大米直接送来。”
“这样,我们就可以省下很多搬运的力气。”
“另外,你把你那些有神之眼的朋友,编成小队。让他们来维护现场的秩序。”
宫桥一边指点,一边安排。
宵宫站在一旁,不住的点头。那样子,就好像一个老师,带着一个另眼看待的女学生,在这里实地授课。
“对了,传单的样板,你画出来了吗?”
宵宫从身,摸出一小块叠得四四方方的纸,递了过来。
“宫桥大哥,我总觉得,这几句话有点太夸张了。你再看看,要不要改?”
宫桥展开一看。
传单是文字配图的,图画的非常可爱,是一只天狐和一只地狐,共同比划出的一个心形。
天狐和地狐,在稻妻有很特殊的含义,在野外,有很多他们的雕像。
很多时候,稻妻人都是对着天狐,许出自己的愿望。
用这样一对狐狸的形象,会有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告诉他们愿望能够实现。
“画的很漂亮!”
“这面写的,不都是我原话吗,有什么问题?”
宵宫有点担心宫桥会不高兴,但是话憋在心里,又不吐不快。
小心翼翼的指着一行字。
“这句。以大米许愿,一个月后,等量退还,包赚不赔!”
“还有这一句。稻妻顶级大商人宫桥,以良心承诺,只要你敢来赚,我就敢接!”
“宫桥大哥,我觉得,这样我们会把五亿摩拉买来的大米,都赔光的!”
宫桥明白了她的担心。
虽然有点多余,但也是为了他操心,完全是出于一片好意。
宫桥这次不在半空,伸手过去,摸了摸宵宫的头。
“不会赔的!”
“有句俗话叫,买家没有卖家精。”
“你看好了,看大哥这次是怎么操盘的。越是让人看不透的操盘,赢的可能性才越大!”
“如果让别人看透了,那还怎么能骗过三大奉行?”
宵宫没有理解。
但不理解不代表她不能崇拜。
“既然宫桥大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拿这个传单去印了。”
“如果真的赚了钱,我一定……在乌有亭摆一桌酒席,为大哥庆功!”
宫桥目送宵宫离开,依旧独自站在仓库门口。
这桩生意,计划了这么久,终于要到最关键的部分了啊。
有点激动,也有些期待。
其实,收稻妻百姓的粮,是很必要,但还不是最关键。最关键的一步,需要反抗军来配合。
现在,就可以去给反抗军,发出指令了。
这仓库,距离五郎藏身的那座民居不远。
宫桥直接转身,去那边找到了五郎。
几天没见,五郎已经焦急得不行了,一见到宫桥就开始诉苦。
“宫桥先祖,这么长时间没给我指令,我呆在这里,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你知道,我平常都是在指挥打仗。这一闲下来,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宫桥也不跟他废话,很干脆的丢下一句话。
“五郎,立刻发出命令,让运粮队集结!”
终于要集结了!
五郎兴奋得挥舞了一下拳头。
“太好了!”
“不愧是宫桥先祖,一出手就弄到粮食了!”
“等这批粮食运回去,珊瑚宫大人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心海吗?
宫桥前前后后,一共只和心海相处了几天时间。
而且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那种意思,就只是单纯的呆在一块学习。
心海跟他讲稻妻大大小小的事情,而他心不在焉的,趴在桌子玩笔。
一晃都过去好多天了,还真有点怀念。
“心海,她还好吗?”
五郎光顾着兴奋,没有注意到宫桥的表情。
随口答道。
“珊瑚宫大人好着呢,就是比以前更忙了。她不光要处理海祗岛的事,还要管理反抗军大营。”
“长久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等这边的事了结,得赶紧回去。”
“万一珊瑚宫大人被累垮了,那我们反抗军的天就塌了!”
“呸呸,瞧我这张破嘴。”
“没有万一!我是说,早点接过一部分担子,也好能让珊瑚宫大人,得空休息一下。”
宫桥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想要回去,看看心海。
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要管这么大一摊子事,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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