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喝的多，睡的多，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燕云风躺在床上抽烟，杨宓趴着都着嘴。

杨宓签约荣信达，这家艺人多，资源很少，年轻女演员最想出名，想要增加自己曝光度，还有对金钱的渴望。

“哥，你醒了。”

“嗯，你赶紧起来吧。”

燕云风笑着问：“我是给不给你钱？”

“你把我当啥人了？我喜欢哥。”杨宓在他脸上亲一口，撒娇道。

“别，不要谈情说爱，我这也不能给你资源，咱们也算露水姻缘，以后有适合你的角色，会通知你。”

“谢谢哥。”

能榜上导演最好，导演不止自己的电影，认识的人脉也广，燕云风最起码和贾章柯搭上关系，两个人相处还算愉快。

资源就是这样互换，今天你的人到我这演戏，明天我的人到你那去演戏。

最近有些累，杨宓走后他在酒店吃一口早餐，继续回房间睡觉。

大约下午2点左右，张卫东给燕云风打电话。

最近约挺多，刘晔想要请他吃饭，袁荃也想要请他吃饭，还有贾章柯，过几天江至强到京城，还要见面聊一聊。

在一家安静的茶馆，燕云风走近包间，就张卫东自己在，桌子上摆着开心果、瓜子、果盘、还有糕点，见他进来，张卫东问：“你吃了吗？”

“给我来碗烂肉面，再来一杯茉莉花茶。”

“我找你过来，商量一下影视公司的事。”

张卫东还是想拉他入伙，燕云风不想和他有太多利益纠葛。

“三哥，你对油管怎么看？”

“不是美国互联网吗？”

“对呀，视频的平台，现在国内优酷、土豆、pptv、乐视一大堆，足足有上百家视频网站，油管被收购时16.5亿美元。”

“咱们国家这些搞互联网的眼馋。”

“你想让我搞一个这样的网站？”张卫东问他。

“不是，现在收购电视剧、电影网络播放权，现在国内电视剧、电影在网络上播放，都是盗版的，有钱买，这些影视公司，或者各大电影制片厂就卖，一部电影、电视剧平均价不到2万。”

“咱们打赌，国家不出5年，就开始打击网络盗版，到时这些电影、电视剧网络播放权涨的飞起，最少涨价十倍。”

买房子算什么，房地产很不容易脱手，现在买网络播放权最少五年，多一些的五十年，买房子算投机，买电影、电视剧网络播放权算投资，长期持有，各个网站想要播放电影、电视剧，就要到这里买。

“你怎么知道会涨价？”

“互联网时代，以后看电视剧不用电视机，在电脑上就能看，电影也是一样的，把这些版权攥在手里，视频网站按时给你钱。”

“这可比收房租爽多了。”

“你怎么不买呢？据我所知你也有个几百万。”

张卫东知道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也是一本万利，极具战略的投资。

“我掌握不了这么多财富，而且我的身份拿不到这么多版权，听说乐视的贾会计也在收购网络播放权。”

张卫东听到乐视的贾会计，微微一怔，他对这个人有了解，还知道他什么根底，要是贾会计在收购网络播放权，那么管理网络盗版，几年后就会实施。

燕云风接着说：“我就只能掌握几百万财富，现在要给我上千万，那么就会拖累我，一个人骤然有钱不是好事。”

“人不配财，必有所失，掌握不了，那么就要远离财富，明年我可以掌握一千万财富，后年或者可以掌握两千万财富，经历、经验、身份、地位，需要不断累计，财富也是一样的。”

华清大学高材生，不是白给的，张卫东很认同燕云风说的话，两个人喝了杯茶，燕云风吃面条，张卫东此时此刻脑子里在想网络播放权的事。

贸然冲进互联网行业，那么会一地鸡毛，如握住手里的电视剧、电影网络播放权，那么或许真是一笔不错的投资。

走出茶馆，张卫东感觉燕云风身上还是有艺术家的傲气，他要给他一点教训。

燕云风跟着张卫东走，在一间保存油画的房子，看到了开国时期的几幅油画。

几乎是同题材的油画，居然有四个版本，结合着政治、历史观看，燕云风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艺术家，此时此刻，彻底跌入深渊。

他充分体会了，艺术为政治服务这句话，一直以来都想要挣脱，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

燕云风颤抖，他内心中理想主义的破灭，他安慰着自己，我所坚持的艺术，最起码服务于人。

离开这里，慌不择路的离开…。

张卫东带他到这里的目的，燕云风也知道，他认为燕云风心中所坚守的理想主义，不过是个屁，在燕云风心中崇高，在外人眼中，一文不值。

历史就是谎言，擦去写上，再擦去，理想主义者总是逃不过被抛弃或被利用的命运。

燕云风不知如何坐上车，也不知被张卫东带到何处，他脑子里都是童年的画面，因为犯了一点错，被罚面对黑板，站了一节课，最后又被老师打手板。

汽车停在一家高档酒店，这家酒店很出名，两个人坐电梯到般瓠酒店最顶层。

这个酒店居然有一个空中四合院，或许燕云风孤陋寡闻，到这里后，张卫东念出口令，看着服务生带着面具，这让燕云风想到《大开眼界。

两个人带着面具，张卫东叮嘱他，不要乱走，也不要乱说话。

两个人分开，张卫东去了另外一个四合院中，燕云风脚步有些轻飘飘的，由带着面具，身披蓝色外衣的人，引入一间大厅内。

这里靠墙有两排沙发，所有人都带着面具，这里的人走来走去，燕云风找一个偏僻的位置坐好。

大厅的地板，都是水晶做的，墙上刷成红色，现场气氛十分诡异，大约30分钟后，一个身穿红衣的人，拍了拍手掌。

屋子内的灯光变成深蓝色，在大厅的内测，两扇门打开，就像模特走t台一样，身高都在168以上，175以下的年轻女人，没有穿任何衣服，脸上带着面具，脚上穿着高跟鞋，身上涂抹着金粉，开始在大厅内走来走去。

大约5分钟左右，足足有三十多个女人走出来，红衣人又拍了拍手掌，坐在沙发上的人，开始站起来，就像挑选商品一样，挑选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燕云风见过很多没穿衣服的女人，从皮肤上可以猜测这些女人的年龄，大的不过25岁，小一些的18岁左右。

坐在沙发上的，燕云风推测都是男人，来到这里的男人，就像坐上奥德赛飞船一样，寻找自己的奥德赛之旅。

燕云风迟迟没有起身，红衣人看向他这里，带着面具的男人，已经带女人上楼，大厅内所剩男人不多，在这里燕云风露出没见过世面的状态。

一个身高170左右，身材大大的女人向他走来，她伸出白嫩的手，就像邀请他跳舞一样。

燕云风把手放在她的手心，跟着这个女人，轻飘飘的上楼。

楼梯不高，也就3、5米的样子，铺着红色花纹地毯，到楼上后，这里有很多房间，过道上站着带面具，身穿西装的服务生，女人从托盘中拿了一杯红酒，说出她第一句话。

房间内布置的犹如酒店，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春宫，这样的画作，肯定是古董，女人把他推在床上，燕云风看到房顶有巨大的镜子。

他想脱掉面具，也想把女人的面具脱掉，刚要动手，女人拦住他：“我不能见你，而你也不能见到我。”

女人给他脱衣服，随后她的嘴里含着冰块，从脚趾头到额头，全部被她服务过，她的技术很好，燕云风有一种犹如升上云端的感觉。

过后，燕云风睡着，不知过了多久，他醒来，女人已不知所踪。

下楼后来到大厅，这里已经没人，他听到隔壁有孩童的哭声，似乎听到打孩子后，孩子发出的哭声。

燕云风的心很慌，也不管张卫东在什么地方，他快步来到门口，把面具递给服务生，乘坐电梯下楼，到达一楼大厅时，看了一眼时间，凌晨3点零三。

这里怎么会有空中四合院，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场所，具体是梦，还是他真的经历过？

燕云风在路边打车，他没有在外面的酒店住，他想回到京城大学东门的家，从威尼斯回来，他还从来没有回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