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那温公子风度翩翩,瑾瑜姑娘和他有说有笑的模样,这情敌的威胁力绝对不容小觑!
再看赵括还在安心地喝着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赵管家简直急得想要骂娘。
喝喝喝!
媳妇儿都要被人给抢走了,居然还有心思喝茶!
再喝,你就当一辈子老光棍吧!
心里骂完又担心一语成谶,赵管家赶忙呸了几口。
“神明在上,我刚才的话完全就是胡说八道,你们可千万不要当真,千万不要当真啊。”
“你们要当真了,夫人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了。”
正在喝茶的赵括听见赵管家在那儿自言自语,眉宇微动。
“赵管家,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当真了,我娘就要伤心了?”
赵管家一愣,他这是把心里想的都给说出来了?
警惕地往四下里瞅了瞅,确定没有闲杂人等,赵管家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将军,你就没觉得,瑾瑜姑娘和那位温公子走得太近了?”
赵括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乔瑾瑜和温庭钧相处时的情形,神色如常。
“没觉得。”
没觉得?
你就没看见瑾瑜姑娘笑得比往常开心?
得!忘了你的脑子跟平常人比少了根筋。
指望你看出什么名堂来,那还不如指望公鸡下蛋母鸡打鸣!
“将军,你再仔细想想,瑾瑜姑娘和那位温公子在一起的时候,笑得是不是很开心?”
压下心底的急躁,赵管家循循善诱。
赵括品茶的动作顿住,脑海里不经意闪现在来酒楼的路上,乔瑾瑜盈盈浅笑的模样。
原来,她笑得那么开心,是因为马上能见到那位温公子了是吗?
不知怎的,赵括竟觉得胸口心房的位置,竟有些酸酸胀胀的感觉。
眉宇轻拧了一下,赵括放下了茶盏,一脸端肃。
“笑与不笑,这是她的自由,遇上高兴的事,她自然笑得多些,难不成你还想不许她笑?”
赵管家急得都想往赵括的脑袋上呼一巴掌了,以便将他的脑子拍清醒。
他说了那么多,敢情都是对牛弹琴,全白说了。
心中气恼,赵管家焦躁的在春秋酒楼的大堂里走来走去。
走几步瞥一眼赵括,那眼神分明很想将赵括塞回他娘的肚子里,让他重新出生一回。
走了一阵,赵管家回到赵括身边,双眼灼灼地盯着赵括的眼睛。
“将军,老奴就问你一句话,这瑾瑜姑娘要是嫁给了别人,成了别人的妻子,将来再与他人生下孩子,你心里当真一点都不吃味?你心里就不会觉得难受?”
“你这里你身体的这个地方,不会觉得酸酸涩涩的,好像卡住了什么东西,摸不着挠不到,怎么都无法疏解,怎么都不畅快?”
赵括被他接连的质问问得怔住,胸腔里那种难以言说的不适感,竟变得清晰活络起来,随之而来的就是疑问。
赵管家怎么会对他心里的感受那般清楚?这样的经历他也有过?
赵管家何许人也?
他是看着赵括长大的,自己也年轻过爱过。
一看赵括的眼神,就知道赵括已确确实实体验过恋爱初期的奇妙滋味。
“哎哟我的将军,你还没明白吗?你对瑾瑜姑娘,这是已经动了心了。”赵管家直接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