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严氏说了会儿,乔瑾瑜就离开了。
走之前,她又提了一次让贺谨之过来瞧一瞧。
严氏坚称自己无事,她也就作罢了,只叮嘱严氏好好休息,莫要太过劳累。
毕竟,严氏不是不珍惜自己身体的人。
若当真身体有恙,便纵不找贺谨之诊治,严氏也定然会差府中的下人去外面请大夫回来看诊。
离开后,乔瑾瑜出了赵府,径直去了乔大柱他们的包子摊。
昨儿个夜里,她猛然想起来,要将那间空荡荡的商铺改装成包子铺,可是个不小的工程。
而乔大柱和杜氏那么忙,显然没功夫去找木匠定做家具。
她又正好很闲,就想帮他们分担一些活计。
孰料
“瑾瑜,你身体才刚好,不宜过度操劳,就在家好生歇着吧。”
“等得空了,我和你娘会找木匠商量,看看都要做些什么工具。”
乔大柱话音刚落,杜氏就帮腔。
“你爹说的是,你就不要操心这些小事了,别回头刚养好病,又累倒了。”
“你若是有空,隔个三五日来看看我们就成了,再见见怀安。”
“昨儿个没能见到你,他吵着说你是不是把他这个弟弟给忘了,都不回家看他。”
乔瑾瑜:“”
她有这么娇弱吗?帮个忙就能累倒?
不过话说回来,她有许久没有见过乔怀安那小家伙倒是事实。
当初引出蛊虫时,她的手腕上划了道口子,还涂了刺激的药汁。
后来,虽然每日都有涂抹贺谨之秘制的祛除伤疤的药膏,但还是恢复得很慢。
未免伤口被瞧见,惹来乔大柱他们怀疑和担心,她也就没去乔家。
想了想,乔瑾瑜道:“爹,娘,你们跟怀安说一声,等过两日,我就和将军一起回乔家看他。”
“过两日?是后天吗?那我多买些菜,到时你们来家里吃晚饭。”
“好。”
后天回乔家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乔瑾瑜又一个人慢悠悠回了赵府。
路过前院时,远远瞥见府中的丫鬟带着个人在熟悉府中的环境。
且那人的身影瞧着很是眼熟,她不由驻足皱眉。
这是府中新招的人?
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丫鬟带着人还未走近,赵管家就带着另外两人从长廊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公主。”
赵管家行完礼,他身后跟着的人也跟着朝她施礼。
“小的见过公主。”
两人都是她不曾见过的生面孔。
瞅了瞅二人,她问:“他们是”
“哦,他们都是昨儿个刚刚买回来的下人。”
赵管家指了指二人,道:“这是元明,这个是元义,元明和元义都不是他们的本名,是我给他们取的。
这时那丫鬟带着人走近了些,乔瑾瑜也终于看清那个有些眼熟的人到底是谁。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儿个她回府时,在府门口碰到的嚷着要报她家将军的救命之恩的柳烟。
乔瑾瑜只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了似的,半晌才挤出话来。
“这人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