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瑜暗暗做了个决定,要将她家将军话少的脾性给改过来。
不过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玉手轻移,纤纤手指摩挲着赵括的面颊,乔瑾瑜恍惚想起来,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调戏过赵括了。
自从得知自个儿身体里有蛊虫之后,她没了那个心思。
后来蛊虫清除,她手腕上有伤,身体又虚,便是有心也无力。
再往后,她身体还未好转,赵括就去了南平剿匪。
等到赵括回来,她手腕上的伤口好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赵括却受了伤。
她便是有心有力,也无从下手。
如今,她没事了,赵括身上的伤也痊愈了,她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虽说暂时还不能要孩子,不能畅畅快快地吃顿大餐,但吃点肉沫渣子还是可以的。
院里无人,想着贺谨之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来找自己和赵括,乔瑾瑜的动作越发的大胆。
手指顺着线条流畅的下巴轻抚上赵括的颈项,乔瑾瑜状若无意地撩拨着赵括敏感的肌肤。
听着某人逐渐粗重的呼吸,感受着某人紧绷的肌理,清亮的眸子里染上愉悦的笑意。
嗯,她得承认,调戏她家将军,是她人生最大乐事,没有之一。
她就喜欢她家将军这副动了情却竭力克制的模样。
不过,她并未能兴风作浪多久。
就在她抬起指尖,想要滑进某人的衣襟时,一只大掌斜伸过来,牢牢地抓住了她作祟的手。
“别闹!”
她眨眨眼,抬起头来,望着赵括的眼神清澈无辜。
“我哪里闹了?”
“……”
两人对视半晌,最终还是赵括先败下阵来。
赵括叹了口气,神色颇有些无奈。
“你身体才刚好,现在不宜要孩子。”
一句话,说得相当含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因为不宜要孩子,所以,他们现在不能做那些在床上翻滚痴缠的事,她不要再撩拨他了。
再撩下去,他欲火焚身,却什么也做不了,只有难受的份。
乔瑾瑜自然听懂了赵括的意思,听懂之后便是深深的挫败和无力。
她是想吃点肉沫喝点肉汤没错,可她也不想看着她家将军难受。
到了这种时候,她就愈发怀念现代的好。
现代除了有姨妈巾,还有计生用品。
如果有计生用品,别说吃个肉渣了,她这会儿就是想大快朵颐都没问题,压根不用担心会闹出人命。
只可惜,事与愿违,事实是没有。
吃不了肉渣,乔瑾瑜只能乖乖地将自己的爪子收回来,头倚在她家将军的颈窝,暗自祈求日子能过得快些再快些。
等过上两三个月,她的身子适合怀孕了,她就能肆无忌惮地调戏她家将军,想干嘛就干嘛了。
次日,中秋。
一大早,乔瑾瑜就找赵管家拿了十二个月饼,去明轩街将月饼交给了乔大柱和杜氏。
且与二人商定,晚上她再去乔家看望他们,陪他们一起赏月过节。
等她回府,赵管家将府中的下人全数集中到了严氏的院子。
每人发了三个月饼不说,还每人发了二两赏银。
府中的下人全都开心极了,纷纷感谢严氏赏赐,感谢赵括和乔瑾瑜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