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城。
这是一个十分巨大且空旷的空间,内里灯光非常昏暗,在这有限的光明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
这个空间的一切事物,充满了混乱与无序。
望不到尽头的空间里,一扇扇门扉,一间间房屋,还有数不清的走廊和楼梯,就像是孩童手中的积木一般随意的堆砌在一起,宛如噩梦中的场景一般。
在这里,空间如同扭曲一般,结构分不清下左右,层层迭起,每一个房间,每一段阶梯,每一个平台都是一个空间......
当——
一阵妖异的琵琶琴音突兀响起。
诡异的空间震起丝丝涟漪,有些扭曲,呼吸间,数道身影出现其中。
弦之壹,黑死牟。
弦之贰,童磨。
弦之叁,猗窝座。
弦之肆,半天狗。
弦之伍,玉壶。
除开被苏白杀死的弦之陆,堕姬。
十二鬼月之弦,全部集结于此。
“哎呀...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
房间里,一个散发出阵阵腥臭味,造型诡异的壶中传出沙哑的声音。
“您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我们有九十年没见了吧。”
“我还以为您被干掉了满心欢.....咳咳...担心得心脏都揪起来了。”
眼睛长在嘴,嘴巴长在眼睛的弦伍玉壶,从壶中飘出来调笑道。
“可怕啊...一会不见玉壶连数数都不会了。”
“次召集可是一百一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额头肿大,头长着两只鬼角的老者半天狗,双手放在楼梯护栏,声音沙哑地接话道。
“无惨大人还没到吗?”
没有理会玉壶的调笑,粉色头发与眉毛,浑身刺青的鬼,弦叁猗窝座。
看向首负责整个无限城运作的鸣女,冷冷的问道。
“还没有,猗窝座大人。”
抱着琵琶的鸣女恭敬地回答道。
闻言,猗窝座低下头沉默不语。
这时,一只手却悄悄爬他的肩头。
“哎呀呀,猗窝座阁下,你不担心但心我吗?”
一个有些略显轻挑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拥有一头白橡发色,七彩眼眸,头如同泼了血一般,面露无忧无虑笑容的童磨。
“我可是担心死大家了。”
有着社交牛逼症的童磨,嬉皮笑脸地和猗窝座打起招呼。
随后,又转过头和玉壶聊的火热。
只是,那搭在猗窝座肩膀的手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猗窝座的脸色越来越黑,目光扫向对方阴冷地说道:“放开!”
“啊?”童磨似乎没听清。
“放开你的手!!”
伴随着一声爆喝,猗窝座一记铁拳挥出。
童磨的下颚直接腾起一片血雾。
然而遭次重创,童磨脸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再次出言调侃。
“嗯,这拳不错。”
“是不是又变强了一点,猗窝座阁下?”
听到如此欠揍的话,生性暴躁的猗窝那里还忍的住,就要发作之时。
琵琶女的声音缓缓传来。
“无惨大人驾到了……”
众人惊诧间,一名身穿名贵西洋服的黑发男子,连同那颠倒的空间一并出现在他们方。
这名男子面容非常俊逸,身的衣衫恰到好处地突显出整个人的气质,衬托得十分贵气。
如果不是那苍白的脸色破坏了几分和谐的话,任谁看到了都只会以为是出自名门望族的贵公子。
来人正是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
此刻,无惨似乎在研究着什么,房间的桌子摆满了精密的仪器,还有各种形状不一的玻璃杯。
他用手将几滴透明液体滴入试管中,缓缓抬起头,一脸漠然。
“弦之陆死了。”
极其富有磁性,低沉且沙哑的声音,在这片诡异的空间响起。
“产屋敷一族至今仍未被葬送!”
“就连青色彼岸花都还没有半点消息!!”
说到这,无惨原本俊秀的脸庞,不知何时被青筋布满,狰狞可怖。
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血色竖瞳冰冷地看向下方,“我已经开始搞不懂你们存在的理由了……”
淡淡的话语,却透露出鬼王的嗔怒。
半天狗瑟瑟发抖,害怕的身子越发佝偻。
众弦心中突然被莫名的恐惧充斥,纷纷单膝跪地。
一个个低头认错的态度都十分端正。
鬼舞辻无惨眸光之中闪过一丝猩红,压抑着愤怒。
跪倒在地的弦们,突然发现自己脑海中多出了一段陌生的记忆。
还不等众人仔细察看,鬼舞辻无惨那冰冷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找到那个少年,记住,我要活的!”
话音未落,门扉便猛然闭合!
鬼舞辻无惨就这样消失在了弦们的视野中。
感受着那带有极大压迫感的气息,彻底消失在了无限城。
跪倒在地的弦们才敢抬起头,从地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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