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照,浸淫在阴霾的蜘蛛山。
散发朦胧银白光辉的满月,它的美蕴含着说不出来的诡异魅力。
许久后,蝴蝶忍的抽泣声才渐渐停止,在苏白恋恋不舍的眼神中离开了他的怀抱。
然后背对着众人整理了一番情绪,这才转过身来,又恢复起来往日里那副面带笑容的大姐姐模样。
只不过眼睛有些微微发肿,俏脸还带这一丝羞红。
不得不说,蝴蝶忍还是挺有料的,不过平时穿着保守的鬼杀队服看不出来而已。
苏白心中不要脸的想着。
“哦多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蝴蝶忍微笑的看向苏白,这一次的笑容不同以往那虚假的伪装,而是发自内心喜悦所产生的。
“啊这.....”
苏白面露难色,有些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向蝴蝶忍解释。
没办法,苏白只好求助无节操系统了。
“父爱系统,你说怎么办吧。”
“适配者,随便编一个理由不就行了吗?什么掉入悬崖,获得绝世神功,什么天命之人,死而复生,总之怎么玄乎怎么来。”系统回答道。
“好吧,问你是我的错。”
苏白无奈的捂住额头,这他喵是都是什么奇葩啊。
看着蝴蝶忍,苏白决定先敷衍过去,等以后再想一个合理的解释。
“忍,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等以后我在慢慢跟你说。”
“这....好吧。”
虽然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蝴蝶忍还是没有继续追问,她看的出自己的父亲有些难言之隐。
转过身子,蝴蝶忍看向一旁的富冈义勇,满脸严肃地说道:“富冈先生,包庇鬼可是违反队规的,会受道严厉的处罚哦。”
此刻的蝴蝶忍与刚才那个哭泣的小女孩简直判若两人,看着苏白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女人变脸都怎么快吗?尤其是腹黑的女人。
闻言,富冈义勇并没有说话,神情坚定,丝毫没有因为蝴蝶忍的话有所动摇。
见富冈义勇油盐不进,蝴蝶忍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挑,“看来你是认真的啊,没想到身为柱居然会包庇鬼。”
说完,便捡起掉在地的日轮刀,迈步走向炭治郎和祢豆子。
而富冈义勇也是握紧了手中的刀刃,挡住了蝴蝶忍前行的道路,周围的气氛瞬间就肃杀起来。
“忍,住手吧。”
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苏白出声制止道。
“哦多桑?”蝴蝶忍疑惑地转过头。
“祢豆子她....”
苏白刚要开口,一只乌鸦突然盘旋在众人的头顶,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嘎嘎~~传令,传令,本部发来传令!嘎嘎~~”
“抓住炭治郎与祢豆子两人,带回本部!”
“炭治郎,穿有方格花纹的外掛,额头有伤。”
“咬着竹子的鬼之少女,祢豆子,带回!带回!”
鎹鸦盘旋在空中,一直重复着这个重要的指令。
在听到鎹鸦的指令后,富冈义勇和蝴蝶忍仿佛达成了某种共识,默默地收起刀。
来到一脸紧张的炭治郎身边,蝴蝶忍弯下腰打量着祢豆子,微笑的说道:
“原来你叫祢豆子啊。”
“呜呜~”
祢豆子可爱的眨了眨粉色的小眼睛,一脸无辜。
“哈哈....真是可爱呢。”蝴蝶忍笑了笑,然后回到了苏白身边。
仿佛刚才要执意斩杀祢豆子的人不是她一样。
见状,炭治郎紧绷的心也跟着放下来,不过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毕竟,刚才鎹鸦传达的指令他也听见了。
握紧祢豆子的小手,炭治郎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不管发生什么,祢豆子,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
随着月兔落下,金乌东升。
耀眼的阳光再一次洒满大地。
那田蜘蛛山也引来了久违的平静,经过这次大规模的扫荡,山中的恶鬼除了被某人放走的蜘蛛鬼妈妈,都被鬼杀队的人尽数消灭。
当然,鬼杀队这一次也伤亡惨重,牺牲了一大批队员,还有一大部分的人或是重伤,或是中毒,需要救治。
一个个浑身缠满绷带,像似木乃伊的人,被身穿黑色衣服,带着面罩只露出眼睛的人员从树林中抬出,放在一起。
其中也包括某只野猪头。
我妻善逸靠坐在大树边,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来回跑动,忙碌不停的人。
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速度好迅速,麻利地善后着事情,好厉害啊!
栗花落香奈乎站在人群中,熟练指挥着后勤部队。
我妻善逸的目光不由落在她的身,想起来,在滕袭山的时候见过对方。
当时自己吓的要死,胆战心惊,她却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给我妻善逸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响。
“这些人也送往蝶舞吗?”
栗花落香奈乎点点头,“是的,受伤的人都送到我那里去。”
而刚刚询问香奈乎的人,正是鬼杀队的另一部队——【隐】
是专门处理鬼杀队善后工作的部队,组成的人员大多数是由没有剑术天赋的人。
这时,我妻善逸突然发现几道熟悉的身影,连忙起身迎了去。
当我妻善逸看到救下自己的温柔大姐姐,居然亲昵抱着苏白的手臂,并且还有说有笑的,顿时露出了一副见鬼的表情。
诧异之下,他便向同行的炭治郎打听起情况。
结果不打听还好,一打听之下,我妻善逸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恶啊!!你这家伙,明明都有家室的人,居然还打着祢豆子的主意。”
我妻善逸霎时怨气冲天,不忿地跑到苏白面前大吼大叫起来。
第一次见到祢豆子,我妻善逸就被天真可爱的外表吸引,认为这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可偏偏苏白却横插一脚,拉炭治郎阻止他靠近祢豆子。
还美其名曰怕自己带坏祢豆子,这让我妻善逸痛心疾首。
性格单纯的炭治郎看不出来,我妻善逸还能不知道,这家伙就是下贱,他馋祢豆子的身子。
默默地瞥了我妻善逸一眼,苏白淡淡的说道:“你这家伙,皮痒了吗?”
“对不起!!”瞬息,我妻善逸恢复清醒,身体九十度鞠躬,语气十分诚恳地道歉道。
“哼!”苏白轻哼一声,便不再理会他。
而这时,一旁的蝴蝶忍却突然出声问道:
“啊啦~哦多桑,这孩子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盯着苏白的脸庞,蝴蝶忍笑容不减,语气之中蕴含着寒意,“什么叫打祢豆子的主意呢?”
草(一种植物。)
苏白心中暗骂一句,不过还好他反应迅速,故作老父亲姿态,反问道:“忍,你觉得父亲我会是那种人吗?”
同时,苏白又暗中给了我妻善逸一个眼神。
示意他再敢乱说话,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蝴蝶忍柳眉微蹙,说不出话。
见状,苏白又立即趁热打铁地说一大堆话,好不容易才打消了蝴蝶忍的怀疑。
心也暗中默默感叹。
这他喵,简直比跟弦战斗还要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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