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崇祯想到了国丈周奎,他知道周奎有钱,大难临头,周奎身为国丈,与大明皇室休戚与共,怎么也该有些担当吧。
于是他派太监徐高门拜访周奎,先不提钱的事,直接笑道:“国丈爷,陛下说要给你封侯,说不定次在见到你,你就是嘉定侯了。”
周奎大喜过望,按照惯例掏出十两银子,徐高接过银子,道:“国丈爷,你也知道,国库,内驽空虚,陛下号召大臣们捐款,想让你做个表率,给大家带个头。”
周奎脸色一僵:“陛下想让我捐多少钱?”
“陛下知道你有钱,就捐助十万两吧。”
周奎闻言顿时大哭,顷刻间涕泗横流:“老臣安得多金?每日在家里只能吃发霉的米,衣服补了又补……”
他抓着徐高的袖子,一边哭,一变往他袖子抹鼻涕眼泪,徐高看着他精致华贵的衣服,心里一阵恶心,鄙夷不已:“老皇亲如此鄙吝,大事去矣,广蓄多产何益!国丈爷,你也别哭了,你能捐助多少,好让我回去复命。”
周奎哭声戛然而止:“我变卖家产,也只能掏出一万两。”
徐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吐出一个字:“好!”
虽然徐高自己也贪污,可却觉得这国丈爷虚伪的令人发指。
很快,崇祯得到了各大臣捐助数目,首辅陈演捐助了五百两,户部尚书侯恂捐助了两百两,兵部尚书兼工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魏藻德捐助了四百两。
各大臣按照自己的品级捐款,首辅最高,六部尚书其次,均是两百两,魏藻德兼任两部尚书,所以捐了四百两。
崇祯的意思是“以三万为等”,但没有一笔捐款达到此数,大多数“不过几百几十而已”,纯属敷衍。
太监首富王之心,捐了1万两,各大勋贵稍微多一点,多是千两。
大臣们的动静老朱和崇祯都通过锦衣卫知晓了,一个个权贵在哭穷、耍赖、逃避,一时间什么“新鲜”事都出来了:
有的把自家锅碗瓢盆拿到大街叫卖,有的在豪宅门贴出“此房急售”……
这一切都是在告诉皇帝:咱真的没钱捐,看你能怎么着。
“这就是你的衮衮诸公,知道自己多蠢了?”老朱淡淡道。
崇祯心中烦闷,他没想到与国同休的国丈都如此吝啬,周皇后知晓后,派人把父亲叫进宫中:“你平日深受大明王朝养育之恩跟陛下宠爱信任,没有想到如此吝啬鼠目寸光,一旦城破之日你的家财万贯又能保住多久?”
周奎回去想了想,迫不得已只得又拿出5000两白银。
周皇后眼见父亲周奎贪财如命一毛不拔也无可奈何,最后又从宫中偷偷变卖自己的金银首饰之后换来5000两白银给父亲周奎,让他捐助两万两。
周奎收到女儿周皇后的白银之后却在里面扣掉3000两之后才勉强将剩下的一万七千两白银交国库,去国库的时候,周奎穿了最破旧的衣服。
于是一天之中,崇祯总计募集了20万两。
…………
朱标在这边看到简直要笑死,这场闹剧之中,崇祯和大臣勋贵们都是小丑,若无老朱,崇祯煤山吊。
李自成攻入京城,很快就找到周奎以及明朝所有的王公大臣以及文武百官,还是老规矩,必须朝廷所有大臣与官员按照规定捐银助饷,周奎很是吝啬,一毛不拔,最终刘宗敏逼迫周奎的老婆与儿媳自杀,又杀死周奎的儿子。
直到打的受不了,周奎这老货才拿出五十多万两白银。
可以说这阖朝下大多数人都和周奎一样,目光短浅,鼠目寸光,一毛不拔,大明江山社稷风雨飘摇、摇摇欲坠、危在旦夕之际只为保住家财,到最后全部便宜了李自成。
“钱是我的,国家是你的”
这就是这些人的想法。
却不知道国破家亡的道理。
…………
“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朕亲自派人哭求相助,求遍满朝文武才得二十万两,尔等有没有胆量亮出尔等家业,有谁家财少于二十万两?”
朝会之,崇祯看着满朝文武,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气,咆哮大殿。
“难道诸卿不知道国破家亡的道理吗?”
满朝文武勋贵,低着头做鸵鸟,你骂任你骂,我回一句算我输,再让我出钱,除非让我死。
一道笑声从大殿外传来。
“刀不斩在他们身,他们是不知道痛的。”
魏藻德忍不住呵斥:“谁敢在此大放厥词!”
老朱龙行虎步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蒋瓛带着锦衣卫涌了进来,而蒋瓛的刀,此刻正架在周奎身,推着他走了进来。
嗤!
老朱毫不客气,手起刀落,魏藻德一条手臂顿时脱离身体,鲜血溅射,顿时惨叫声如杀猪。
“我就大放厥词,你待如何?”
老朱扫视文武百官,眼神睥睨,无人敢和他对视,一部分官员竟然直接跪了下来,瑟瑟发抖。
“是我嘴巴臭!”
魏藻德痛的脸都扭曲了,强忍疼痛跪在地,剩下的一只手狠狠扇自己耳光。
“身为两部尚书,皇帝还在,你跪在我面前,难道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老朱提起刀放在他脖子。
煞气扑面而来,魏藻德差点吓尿了:“饶命!饶命!我本是一介书生,根本不懂政事,崇祯无道,无能,自大,刚愎自用,这才让我做了两部尚书。”
坐在龙椅的崇祯闻言气的浑身发抖。
老朱摇摇头:“你还不到四十岁,从一介书生到状元,状元之后不到三年就做到了两部尚书,皇帝哪点对不起你,你竟如此诋毁他?”
魏藻德咽了咽口水,不敢回话。
“满朝朱紫,竟无几个像人,真想把你们都宰了!”
看着满朝大臣,老朱鄙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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