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外加几天大雨,原本一周的行程硬是拖了十天,就算是官道也变得泥泞不堪了起来,对于这场雨,陈度还是蛮开心的,在路上拖延点时间,总比在老虎窝里面拖时间轻松吧。
就是不知道九真有没有梅子啊!
现在梅雨季节了,正是梅子成熟的时候了,看着马车滴下来的雨水,落地成川,陈度现在的心情就跟贺铸一样,不过人家是思美人,自己是思梅啊!
在贺铸写道的梅子黄时雨的六月,陈度正式到达了九真城,隔老远陈度就看到了迎接自己的队伍,或者说是自身力量的一次展示!
距离城门还有五百步的距离,孙贤玉就让车队停了下来。
陈度走出马车看着列队站在自己两边的骑兵,真有钱啊!这一匹马不花点大代价根本弄不到这里来。
单单看摆出来的这规模,陈度估计镇南王手里骑兵都不会少于两千人。
路两边的骑兵每个人都举着一面旗帜,被风吹出鼓鼓的声音。
这排面,也算是给足了陈度面子了。
幸好自己先前换好了朝廷发的礼服,不然陈度就要给朝廷丢人了。
陈度不紧不慢的沿着给自己铺设好的道路走着。
孙贤玉跟在陈度后面,稍微落后于陈度两步。
陈度走完这几百总算是看到了迎接自己的队伍,一名青年男子正带着一众大小官员等待着陈度。
孙贤玉这一次加快了脚步到了陈度前面。
“陈副使,这下还是我来给你介绍。”
孙贤玉首先就介绍起了站在C威的年轻人。
“陈副使,王爷为了表示对你的重视,这位可是小王爷。”为了表示重视,孙贤玉特地还着重强调了一下。
“王爷的唯一儿子。”
周安济看着面前和自差不多年轻的男子,说不好奇是是假的。
向陈度行过礼之后便站到可一边,孙贤玉还要介绍其余的大小官员。
陈度忙笑着和这位小王爷握着手,怎么这老周家的基因现在都是一脉单传啊!
先帝也是晚来得子也是只有一个,陈度有些担心最后不会没人来继承王位了吧!自己还怎么休闲。
孙贤玉又依次给陈度介绍着在场的其余官员。
陈度也按照礼节一一回应着。
“你好,幸会。”
“你好,幸会。”
……
……
和最后一名官员打完招呼,陈度整个脸都快僵硬了。
“孙知府,既然都介绍完了别让陈副使等久了,城里可是备好了接风宴了。”周安济出来说着。
“好好,那还请陈副使移步去城内吧。”
不过并没有立刻出发,周安济还要将面前的阵仗给撤掉。
“卫队,收!”周安济的话音刚落,原本列队的骑兵就按照队列往城内走着。
陈度站在一边微微一笑,又在向我展示武力,等老子火枪队,把你们都给突突了!
“陈副使,请。”周安济做了个手势。
“客气。”陈度在外面耽误了这么久总算进到了城里。
城内的有空闲的都在观望着城门口,很久没有这么大的阵仗了。
进城之后,陈度看着周围九真还是九真和日南相比真的好上很多。
周济宁在前面带着路,两队骑兵在旁边开着道。
一路上也算是畅行无阻吧。
随着周济宁来到一条街上,周围都是酒楼,周济宁想也不想的就往最大,最豪华的一座酒楼走去。
“陈副使,穷乡僻壤的希望能瞧得上。”周济宁替陈度开着门。
“已经很好了,大周本土比这豪华的也没有几家。”
酒楼内安静的不像家酒楼,看样子是提前清场了。
陈度随着周济宁来到了五楼,对整个城内算是一览无遗了。
陈度看着整座城池的大小,比自己新修建的都要大,底子厚就是底子厚。
不过陈度现在整个很疑惑,自己只是个朝廷副使,按道理这这镇南王对自己应该不会动用这么大的阵仗,要说是郑平春倒是有可能。
看样子,等会的酒局自己要多留几个心眼了。
陈度和周济宁、孙贤玉等人坐下了。
“掌柜,可以上菜了。”
得到了指令的掌柜立马通知厨房上菜。
上来的第一道菜就给陈度看呆了。
猴?猴子?!(仅写作需要,切勿当真!)
“陈副使,这猴脑可是好东西,这第一锤就陈副使来吧!”
锤子都递到了自己手中,陈度看着还在挣扎的猴子,果断摇头。
“这事我做不来,还是交给孙大人来吧。”
锤子又从陈度手里传到了孙贤玉手里。
“这事还是我来吧陈副使常在江南,自然不习惯这等口食。”
陈度亲眼看着孙贤玉把脑袋给敲开了。
MD,上辈子只是听说过,没想到现在在自己面前出现了,自己还真的是接受不了这种吃法!
接下来上的菜,不是食材特别珍贵就是工艺特别复杂,但是没有再出现第一道这样的菜了。
陈度看着他们一人一个小勺子挖着,自己把头扭到了一边。
陈度看着满桌子的菜,无从下筷啊!
这不是几百只鸭子拼凑出来的鸭舌就是别的什么东西。
最后无奈的放下了筷子,陈度不是圣母,只是这些菜实在是太贵了,不习惯。
“陈副使,难道这些都不合胃口还是?”孙贤玉也放下筷子问着。
“只是一路劳旅,感到有些累了,这些菜在大周还前所未闻啊!”
“哈哈哈,陈副使,在九真多待些日子就习惯了。来,陈副使我敬你一杯。”
看着周济宁举起的酒杯,陈度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饭吃的很晚,在场的除了陈度算是都吃的很开心。
陈度也只能不开心装的开心,满肚子酒水实在是开心。
“诸位,不用送了,我就住驿馆就好,按照朝廷特例,可不敢住别的地方啊!”
陈度把打算给自己住的大房子给推辞掉,选择住驿馆。
陈度一个人醉醺醺的往驿馆走去,这还是刚刚问的孙贤玉。
“小王爷如何看?”孙贤玉在周济宁身边问着。
“挺难对付的,按照父亲的意思还是先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