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湖面上,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将她从湖中抱起,胸口有一道致命的掌印,将肋骨打断,可见里面的白骨,鲜血染红半边身体。
“谁下这么重的狠手?”宁炎皱着眉头。
取出一颗百花真灵丹喂她服下。
丹药入腹,化作一股巨大的药力,在她体内游走,修复她身上的伤势。
看了一会。
见她伤势平稳,就连胸口断裂的地方,也开始愈合。
抱着她,向着青云书院赶去。
角落中。
四公主隐藏在暗中,望着黑暗的夜空,美眸冰冷,带着深然杀机。
冷冽的眼神,望着对面的府邸。
那里是太子府。
她对建平帝的处置不服,凶手是太子,证据确凿,他竟然还包庇,只是废除他的太子之位,没有将他拿下。
所幸自己动手,除掉太子替母妃报仇。
一阵夜风吹来,她的身影如鬼魅一样,消失在暗中。
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太子府。
随着太子被贬,府中的人散的散、逃的逃,再加上鬼龙真人已死,剩下的侍卫,根本就拦不住她。
见人就杀,一直杀到后院。
望着阻挡在前面的侍卫,只要突破他们的防御,就能进入卧室,将太子除去。
手持火凰剑,火焰燃烧,鲜血从剑身上面滴落下来。
“凤凰剑法!”
凌厉的剑光,将这些侍卫笼罩,斩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解决。
一脚踹开房门,握着剑冷冷的走了进去。
房间中。
外面发生的动静,太子早就听见了,他心里面虽然怕,但并不是废物,躲在门后等待凶手进来,再给予致命一击。
望着提剑走进来的四公主,眼中狠辣闪烁,“贱人去死吧!”
狠辣的拍出一掌,轰向四公主的后背。
“你以为我没有发现你?”四公主讥讽。
身体一侧,躲开他这一掌,火凰剑斩出,将他的右臂斩断。
“啊!”太子捂着被斩下的手臂,失声的惨叫着。
本能的向着后面退去,面露惊恐。
“别杀我!”
“你杀我母妃的那一天,可曾想过现在?”四公主不为所动。
扑通!
太子跪在地上,彻底怕了,磕头求饶,“我给你磕头了,求你放过我好吗?”
“皇室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四公主更加厌恶。
火凰剑落下,将他的首级斩了下来。
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母妃,我给你报仇了!”
出了卧室。
这里发生的打斗声,惊动了附近的巡逻军队,四公主不敢耽搁,运转身法向着外面逃去。
半夜时。
宁炎从睡梦中醒来,听见院中传来的动静,面露狐疑,“怎么回事?”
从床上起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到了后院。
正好见到一名黑衣女子,蒙着脸,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在她的边上,还有一把剑,正是火凰剑。
“她去刺杀太子了吗?”
走了过去。
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将她的面巾揭下,正是四公主。
将剑捡起来,抱着她进了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取出一颗百花真灵丹喂她服下。
见她胸口伤势很重,有剑伤、刀伤。
无奈。
只好将她的夜行衣解开,露出一件月白色的肚兜。
“非我所愿。”宁炎摇摇头。
将肚兜的带子扯断,随手扔在边上,再取出一颗百花真灵丹捏碎,洒在她的伤口上面。
百花真灵丹是顶尖疗伤圣药,可以内服,也能外用。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伤势愈合,开始结巴,然后脱落。
拉过被褥盖在她的身上,这才离开。
当四公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衣服还被解开,就连肚兜也扔在床上,急忙掀开被子。
“啊!”
霞飞双颊,像是晚霞一样美丽。
冷静下来。
“这是谁干的?难道是先生?”
想起宁炎那张英俊的面孔,心猿意马。
取出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出了房间,与宁炎撞了个对脸。
“先生早!”四公主尴尬的转移话题。
“你昨晚受伤太重,当时你还在昏迷,出于无奈,才将你的衣服解开。”宁炎解释。
“嗯。”四公主低着螓首,弱弱的应了一声。
“你放心!我是正经人,不会多瞅一眼。”
四公主快要社死了,我都不提了,你为什么还要抓住不放。
“太子被你杀了吗?”宁炎问。
“这个畜生必须死!他若不死,我心难安。”四公主道。
“外面到处都是官府的人,看样子在缉拿你,你打算怎么办?”
“回宫摊牌!”
“这事瞒不住的,你就不怕建平帝一怒之下,将你杀了吗?”宁炎道。
“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如今母妃之仇已报,我要搏一把,争夺皇储,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若连眼下的处境都不敢面对,谈何与其他的皇子争锋?”四公主目光坚定。
“吃过早饭再回去。”宁炎道。
用过早餐。
将一幅画交给她,“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份重礼。”
“白儿明白。”四公主应道。
将画收起来离去。
“有担当、杀伐果断,要是男儿身,未免不能成事。”宁炎感叹。
喝了一口红袍茶,坐在椅子上,取出上善至水。
本源大道经讲的是天地至理,而它偏向杀伐。
开始讲道。
“叮!您看书一分钟,神魂恢复+1!”
“叮!您看书半个时辰,九天时空大帝神图+1!”
“叮!您看书一个时辰,获得三个月体修道行!”
“叮!您看书两个时辰,获得儒道功法《日月宝鉴》!”
清微的脚步声响起,昨天救的那名小女孩,扶着墙壁,虚弱的走了出来。
“你救了我?”
宁炎停下讲道,将上善至水收了起来,“嗯。”
“谢谢!”小女孩双手抱拳。
“我不能留下,得立马离开,不然会连累你。”
挣扎着向着外面走去。
扑通!
但她受的伤太重,除了外伤,神魂也受创,刚走不到五步,便摔倒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你伤成这样,别说战斗了,就连走路都很困难。”宁炎道。
走了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