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完年轻条子后,许局对周围的村民道。
“大家不要紧张,我是县里的共安局长,姓许,是来保护大家生命财产安全的。”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人群里传来。
“啊,你是癞子?村西头老许家的大小子,你家搬走十几年了吧?”
许局楞了一下,癞子?这多少年没人叫自己这个小名了。
随后,人群中走出一个破衣烂衫的民工惊喜道。
“你真是癞子?我还以为认错了,当条子了啊?”
许局也认出了眼前的人,正是自己的同乡。
“啊,二宝子,你怎么在这儿?”
看着许局身的衣服,二宝子好像也意识到什么。
这已经不是那个小时候和他一起撒尿和泥的伙伴了,说话变的唯唯诺诺。
“你这是当大官了啊,我在这儿工地干活。”
许局倒是没二宝子想得那么多,很亲热道。
“什么大官啊,都是为人民服务。”
“我去年刚调回咱们县里,回村坟听说你去打工了,也没在家,就没找你。”
听到儿时伙伴去找过他,二宝子内心很激动,当年的情谊多少还在那么一点。
“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个村都是好人。”
“那些外地人来闹事,我们才打的他们。”
“你们可千万不能好赖不分啊。”
许局点头应承道。
“我都知道了,有时间去县里找我喝酒。”
“还有,二宝子,你去也和工友们说说,千万不能闹事。”
“我先去忙了,忙完了再说。”
闻听此言,二宝子激动的对张村村民和工友们道。
“兄弟们,条子是我们村的,是来保护咋们的,大家不要怕。”
闻听此言,一众村民也都散开。
“哦,老乡啊,那没事了。”
“老乡还不得向着咱们啊?”
“那必须向着咱们。”
......
安抚好村民以后,想不出解决方式的许局又把皮球踢给了张尘。
“张村长,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张尘等的就是这句话,笑着道。
“我觉得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那些人来我们村打砸的第一时间我就报警了。”
“因为交通问过不来,村民们只能自卫反击。”
“他们拿着刀,钢管,匕首,这些都是杀伤性武器冲到我们村里。”
“我们村民虽然也自卫反击了,但拿的是铁锹,钢筋,木头棍子。”
“这些东西都是工地随处可见。”
“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不过分吧?”
许局深深看了张尘一眼。
真要按他这么说,那打人的村民民工们是一点责任都没有了。
虽然感觉很不对劲,可说的还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另一边的小民警也被张尘的无耻震惊到了。
三米长的钢筋不比细光管有杀伤力?
一人高的铁锹,胳膊粗木棍子和西瓜刀能比?
匕首更不用说了,杀鸡都费劲,有个屁的杀伤性。
但张尘说的一点毛病没有,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
最后,许局长还是决定在能力范围之内帮张尘一把。
他俩虽然只是第一次认识,但乡里乡亲,保不齐扯起来就是亲戚了。
几千本县人,不向着他们,祖坟指不定那天就让刨了。
他当官算的很清廉,但还远没到祖坟被人刨了都不在乎的地步。
“实话和你说吧,这事我也做不了主,我只能向边如实的汇报一下。”
“你把他们约束好,顺便帮忙看好地躺着的。”
“有重伤的我派人和车送到县里医院。”
徐局长把如实两个字咬的很重,张尘马明白什么意思。
“好,我明白了,如实汇报就好。”
接着,几十个重伤的社会人被村里人和条子合力搬到条子车拉走了。
然后许局把剩下的一众小条子叫到了一边。
“咱们都是本县的,那些村民也都是本县的,必须保护好他们的人生安全。”
“里面说不定就有咱们的朋友亲戚呐,做好职责内该做好的事。”
“你们现在就过去搜集现场证据吧。”
一番话说的很隐晦,但小条子们都听懂了,毕竟像之前的愣头青条子不多。
“好,明白了,我们这就过去。”
收集证据是一门很有水平的事情。
社会人身的龙虎豹必须照。
必须挑那些膀大腰圆的,长的越凶神恶煞越好。
还有那满地的钢管匕首大砍刀也不能落下。
挑几个穿着破破烂烂,灰头土脸,长的和善的民工拍几张照片。
尽量挑那些岁数大的,看去人畜无害的。
这一份完美证据就搜集好了。
许局拿着这份证据,如实报给面的人,等待处理决定。
就在这时,县里其他部门的支援也都到了。
很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三虎子,你怎么在这儿?”
“二叔,你在这儿打工啊?说是有突发性时间,领导让过来的。”
“哦,这不有外地人来闹事么,被咋们给干了。”
“草,外地人敢来闹事,反了,我在我也。”
“好样的,现在在那个单位班?”
......
“唉,这不是村南边李家的二小子么,我是你隔壁村王大爷。”
“哦,王大爷,你怎么在这儿。”
“打工啊,你不在县里看大门么,怎么也来了。”
......
县里几乎所有的公职人员都过来了。
而张村现场的人几乎也全是本县人。
认亲叙旧的人无数。
知道的是这里发生大规模械斗突发性事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开同乡认亲大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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