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握着自己的手,苏向晚说:“古木哥哥,我们走吧,我累了!”
古木看了看不知要说什么的郁时谦,又看了看身旁的苏向晚,点了点头:“好,我们回家。”
听到他们说要走,郁时谦挡在车前,说什么也不让苏向晚离开,“你们不能走,至少苏向晚不能走,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看着如此纠缠不休的郁时谦,古木将苏向晚拉到身后,,自己及挡在前面说:“郁时谦,你要看清楚,晚儿像现在不想理你,你还是走吧。”
可是郁时谦一眼都不看在和自己说话的古木,双眼只是紧紧盯着苏向晚。
察觉到自己被午时,古木心底闪过一丝不悦,“郁时谦,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不走,可以,那我们走。”
可是郁时谦还是一动不动。
古木脸色一僵,也不想维持什么所谓的兄友弟恭,当下一把推开郁时谦,让苏向晚做到了车里,这一过程中,她一言未发。
苏向晚坐在车上,看着外面的郁时谦被古木轻而易举的解决掉,心底还是闪过一丝不忍心,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把那张全家福拿出来,提醒着自己郁时谦的父亲,郁致胜对自家做了什么。
这次也是不例外,那张全家福上,苏爸苏妈晓得文雅,自己则是在后面做出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可是想着现在的情景,苏向晚杀了郁时谦的心都有了。
打开已经关闭了的车门,苏向晚对赖在车旁不走的人说:“郁时谦,你知不知晓我现在的心情,你知道吗,我恨你!”
说完也不管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愣在原地的人,让古木上车,扬长而去。
愣在原地的郁时谦此时是真的不知所措了,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恨自己!可是真的没有做什么事到了她恨自己的地步啊?
郁时谦看了看周围的人群,挪着步子往回走。
再说现在已经到家了的苏向晚和古木,自古木上车之后,便发现苏向晚的情绪有些不对,原本以为她还是放不下郁时谦,只是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古木发现,原来当时苏向晚的心情是杀戮。
经过这次的一个巧合,也让古木对苏向晚彻底放心了,再也不会担心她会心。
到家以后,苏向晚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由于现在房间里是两个人居住,所以一个卧室显然不够,所以古木把原本的健身房开拓出一半,改成了自己的卧室。
可能是真的太累了,苏向晚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大,不一会睡着了,睡梦中的苏向晚做了一个噩梦,她看见自己的父母被锁在一间小黑屋里,每日都要承受鞭打的酷刑,而持鞭者正是郁致胜。
梦里,苏向晚无法靠近父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在一边受罪,她哭喊着让他们手下留情,可是换来的只是更加严厉的酷刑。
她开始在捶打着床板,一声声凄厉的的喊着自己的父母,动静之大将在房间里休息的古木都惊动了。
古木拿着备用钥匙打开苏向晚的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把他吓坏了,急忙把她从扶着坐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脸颊,呼唤着:“晚儿醒醒,晚儿醒醒”
在古木的拍打之下,苏向晚在终于醒了,满头的大汗,不停地粗喘着,身体不受控制的乱颤。
她的这幅样子让古木当机立断,把一个与他交好的一声叫了过来,给她看看。
接收到朋友的呼唤,李医生很快就到了,只是当她看到之人的容颜时,惊讶的后退了两步。
看他这副模样,古木问道:“李子,她究竟怎么样了?我听到她一直在梦魇,即使醒来之后,也是双眼无神,目光呆滞,这究竟是怎么了?”
李医生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说:“都说了不许叫我李子了,还有她这是梦魇太深,所以才没有及时醒来,之前她一定经历过什么令她快要绝望的事情,否则不至于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想了想,李医生还是决定问问自己这位“小朋友”,“木头,我问你,这位女士是不是苏家父母双亡的那个女孩?她是不是曾经从医院的五楼跳下去过?”
听着李医生的问题,古木想了想说:“老爷夫人是在一个多月之前去世了,但是你说的她曾经跳楼是什么意思?快说,不准有任何隐瞒,不然的话,哼!”
听清楚古木话中意思的李医生不禁在大呼交友不慎,可是自己是清楚他的为人的,想了想,李医生还是决定说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半月之前,苏小姐以及她双亡的父母来到我们的医院,当时苏小姐已经是受惊过度,一直昏迷不醒,在医院的前半段时间,她一直是恍恍惚惚,甚至是想要寻死的,当时郁家少爷”
李医生说完之后,古木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空气一时之间安静下来。
送走了李医生之后,古木就像是雕塑一样,深情的凝望着的佳人,眼睛一眨不眨,手慢慢抚上女子的脸,轻轻地摩挲,眼中满是疼惜与懊悔。
当苏向晚醒来知乎,险些直接沉溺在古木,所以这些个馆子她就没有看一眼,反而是那些卖特色小吃的的铺子被频频光顾。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三才街便被苏向晚逛了个遍,看了看天色,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便没了继续逛下去的性质,走到大街上,准备拦下一辆计程车。
可是不知这路上的计程车师傅都去吃饭了还是到了休息的时间了,十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一辆计程车从她面前经过,正在她准备换个地方的时候,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臂。
下意识的苏向晚用手中拿着的麦芽糖打过去,正中脸颊!
可是等人露出脸来之后,苏向晚已经想要给古木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了,“郁时谦,你干什么?”
苏向晚一个用力,便将胳膊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正想转身离去,自己却被包围了。
“呵,欧皓辰,程小贝,你们想要干什么?”
程小贝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女生,大声叫道:“苏向晚,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们了吗?”
欧皓辰也说:“是啊,向晚,你怎么突然之间变化那么大,我们都快不认识你了?”